“贺锋,我以为你明白了,我对你的喜欢真的在五年前就截止了,我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,唯独我对你的爱。”贺锋却不想听这些,单手拉住闻月见,他尽可能软下嗓音。“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”“我不温柔、不体贴、总是忽略你的感受让你没有安全感,可那都是以前,不好的我可以改,不会的我也能学。”“阿见,我们不吵架了,你跟我回去,我们好好过日子。”贺锋的眼神过分的深沉。其实,他生来就是一双含情眸,哪怕不加过多的情感,他只是看着一个人都好似脉脉含情。
‘互不相欠’四个字闻月见咬的极重。
贺锋抱着那堆东西,眼底的喜色还没展现完,一颗心又重重的跌了回去。
他固执的上前一步,凝着闻月见的眼睛,深邃的眸子恨不得将她看穿看透。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生气?”
他长这么大,没怎么跟别人低声下气的说过话,只有闻月见,他的这些例外,全在闻月见这儿。
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去哄,她根本软硬不吃。
闻月见后退了一步,眼底的乌青浓的连化妆品都盖不住,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解释。
“贺锋,我以为你明白了,我对你的喜欢真的在五年前就截止了,我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,唯独我对你的爱。”
贺锋却不想听这些,单手拉住闻月见,他尽可能软下嗓音。
“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”
“我不温柔、不体贴、总是忽略你的感受让你没有安全感,可那都是以前,不好的我可以改,不会的我也能学。”
“阿见,我们不吵架了,你跟我回去,我们好好过日子。”
贺锋的眼神过分的深沉。
其实,他生来就是一双含情眸,哪怕不加过多的情感,他只是看着一个人都好似脉脉含情。
可偏就是这样一双眸子,却在五年前对闻月见冷漠至极。
闻月见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,她自己都拼不好,哪里还敢再一次将这颗心交付出去。
“算了……”
闻月见摇头,眼底深沉的情绪尽数敛在了眸子里。
“贺锋,说不定,我们的缘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和你从来都是门不当户不对,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?何必非在我这里耗着呢?”
“阿见,我不信这些,从来都不信。”
贺锋从来不信命,更不信缘分。
家里人从小就告诉他,喜欢的东西唯有自己极力争取,不然求谁都没用。
所以哪怕在闻月见这儿遭尽了白眼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,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
他的妻子,只能是闻月见。
闻月见说的口干舌燥,言尽于此,她不想再多费口舌。
她可还记得当年于思语说的话,她和贺锋结婚,贺家人都看不起她,不想她进门。
“随便你吧。”
撂下这句无情的话,她转身就走。
贺锋的脸旋即低沉下去。
明明对着那个姓韩的她还能喜笑颜开,对着他便是一副‘话不投机半句多’的态度,她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丈夫!
怒气在心头翻滚,贺锋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。
拉着闻月见的手一个用力,将人带到拐角的无人深巷里,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她抬头,弯腰的间隙,凉薄的唇跟着落了下去。
贺锋的吻总是和他这个人一样,霸道,蛮横,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。
闻月见的呼吸被尽数掠夺。
不过片刻,她的腿就发软,如果不是被贺锋拖着,她怕是已经跌在地上。
贺锋吻的用力,听着耳边逐渐急促的呼吸,他眼底闪过意犹未尽的贪婪,抽身前,还不忘报复性的在她舌尖咬一口。
闻月见吃痛,嘤咛了一声,耳边,就听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落下——
“阿见,我的耐心有限,给你考虑的时间还剩六天,这六天里,你要是还敢和那个姓韩的卿卿我我,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