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问道:“爹,我听别人说当今圣上的皇后是一尊灵牌,是苏晚凝死了吗?”沈元锦一顿,凝声道:“没有,她被傅砚礼废了位份,现在囚禁在冷宫里。”我瞬间坐直了身子:“囚禁在冷宫里?为什么?”傅砚礼不是爱苏晚凝爱的要死吗?当初费尽心机将人抬上后位,对她百依百顺,生怕她不高兴,如今却变成了这样。傅砚礼刚找来的时候,我还以为他只是习惯了我有陪在他身边,所以两个都想要。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。
“说什么呢,明明是我害的你变成这样。”
“不是小姐的错。”
“你是何时醒过来的?身体可有不适?”
“奴婢是一月前醒来的,小姐寄来的方子很有效,身子已经恢复的很好了。”
我眉心跳了跳,一月前,刚好是自己遇见傅砚礼的时候,那怪父亲没有给我寄信,想来是怕我偷偷回京。
这时,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透露着焦急。
“挽清。”
熟悉的声音一响起,眼眶盈着的泪瞬间落了下来,我松开霜降,转头看去。
“爹,娘。”
沈元锦和李知韵红着眼向我走来,我赶紧上前搀扶住他们。
两年未见,父亲头上的白发又多了许多,母亲的眼角也多了几抹皱纹,他们都老了,经不起折腾了。
沈元锦看着我,叹息道:“挽清,你不该回来的。”
我摇摇头,忍住哽咽:“女儿怎么能丢下沈家不管。”
我继续道:“父亲放心,傅砚礼已经同意您卸甲归田,并且不再找沈家的麻烦。”
李知韵美目瞪大,激动的抓住我:“你答应了他什么?”
我垂下眼眸,低声道:“留在他身边……”
闻言,两人神色都变的异常难看,李知韵哭着说:“你当初被他折腾着这样,现在又进宫,还没了沈家的保佑,娘都不敢想象你会变成什么样子。”
沈元锦也担忧的看着我:“事已至此,爹不辞官了,继续留在京城护着你,若是傅砚礼再敢让你受尽委屈,爹哪怕是拼掉这条老命,也要带着你离开京城。”
李知韵擦干眼泪,附和道:“挽清,沈家永远是你的后盾。”
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,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温情。
我上前抱住两人,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异常坚定:“爹娘,你们别担心,女儿早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,我不会在犯傻了。”
“况且他已经找到我了,反正也没了自由,不如先带着沈家脱困,这两年的自由,全靠爹娘在暗中守护,这一次,换女儿守护你们。”
沈元锦叹了一口气:“是爹太没用了,打了一辈子的仗,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。”
我哭着摇头:“怎么能是父亲的错,明明是女儿当初不听劝告,执意嫁给他,来引来着一连串的事。”
李知韵:“好了,先进屋吧,一直站在这里像什么话。”
前厅内。
沈元锦坐着在中央的主座,我坐在母亲旁边,内心已经平静下来。
我想了想,问道:“爹,我听别人说当今圣上的皇后是一尊灵牌,是苏晚凝死了吗?”
沈元锦一顿,凝声道:“没有,她被傅砚礼废了位份,现在囚禁在冷宫里。”
我瞬间坐直了身子:“囚禁在冷宫里?为什么?”
傅砚礼不是爱苏晚凝爱的要死吗?当初费尽心机将人抬上后位,对她百依百顺,生怕她不高兴,如今却变成了这样。
傅砚礼刚找来的时候,我还以为他只是习惯了我有陪在他身边,所以两个都想要。
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。
当初我假死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?
我看向父亲,正色道:“爹,我昏迷的那一个月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沈元锦沉沉的叹了一口气,久久不言。
我又转头看向母亲。
李知韵沉默了一会儿,劝说道:“老爷,既然事情都这样了,你就如实跟挽清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