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陆战骁从石头凳子上站起身,他缓缓走过来,站定在孟清念的面前。“你那天去寺庙,是去做什么了?”被问到这个,孟清念只觉得心头“咯噔”一下,但她还是强自整定,淡声问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陆战骁的手忍不住紧紧握成了拳头,隐忍发问:“你供奉了一盏陆寄安的长明灯,陆寄安是我的儿子,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要去给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供奉长明灯?”陆战骁故意在“没有任何关系”这几个字上加重了
之后的几天,孟清念算是长了教训,没有再出过门。
只要不出门,她就不会遇到陆战骁。
于是很快,便到了孟老爷子七十大寿的这一天。
孟老爷子是早先年退下来的军区老人,所以尽管他本不想大操大办,但来往孟宅的人还是络绎不绝。
也好在孟宅是个小洋楼,勉强也能装得下来往祝贺的人。
这些年,孟家寻找失散的女儿这件事并不是秘密。
人人都知道孟家夫妇找了小女儿二十多年,五年前才终于一家团聚。
而前不久,冷面阎王陆战骁喜欢上了孟家才找回来不急的小女儿,还让自己爷爷来孟家向孟清念提亲的事情也让众人津津乐道。
所以这一天,除了孟老爷子以外,孟清念竟然成了第二个主角。
人人都想看看她“这尊大佛”长了个什么天仙模样,竟然让陆战骁也动了心。
孟清念只能僵着脸在孟母身边招待着客人,如同吉祥物一般。
等到终于来往的人少了时,她才得以从客厅里偷溜出去休息一会儿。
孟家是个带院子的小洋楼,里面倒是没有种什么花花草草,更多的反而是一些蔬菜。
孟清念最喜欢在葡萄架下休息,又隐蔽,又凉快。
但这次,她才刚走进葡萄架下,就发现这里早已经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孟清念皱了皱眉。
她没想到,陆战骁居然也在这里。
孟清念皱了皱眉头准备转身离开时,陆战骁叫住了她。
“孟清念。”
孟清念停住了脚步。
身后,陆战骁从石头凳子上站起身,他缓缓走过来,站定在孟清念的面前。
“你那天去寺庙,是去做什么了?”
被问到这个,孟清念只觉得心头“咯噔”一下,但她还是强自整定,淡声问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陆战骁的手忍不住紧紧握成了拳头,隐忍发问:“你供奉了一盏陆寄安的长明灯,陆寄安是我的儿子,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要去给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供奉长明灯?”
陆战骁故意在“没有任何关系”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节,听上去有些嘲讽的意味。
但是尽管如此,尽管几乎称得上铁证如山,孟清念却还是不肯承认,信口胡诌道。
“只是随便写了个名字而已,我哪里知道,你的儿子也叫陆寄安?”
陆战骁几乎要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气笑了,就在他准备直接挑破关系时,外面竟然传来了小声的议论声。
“妈,我不甘心!凭什么!凭什么我跟着陆战骁这么多年,他却一眼都不肯看我!”
这声音,竟然是孙如惠!
孟清念的动作顿住了。
外面,一道更沉稳的女声不悦地响起:“慌什么?既然你能害她第一次,自然能害她第二次!如惠,你听好了,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理智。”
“不就是一个刚刚被认回来的乡下女儿?她哪里能和你比?如惠,你要记住,你是陆战骁的青梅竹马,你就是最适合他的人!”
这声音,孟清念也觉得耳熟。
她皱着眉头向外看去,这才发现。
孙如惠的母亲,竟然是妈妈的闺蜜,那个拉着她不停夸她的孙夫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