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孩,怎么替她乱讲。宁雪容瞪童童一眼,正要说话,却见那头张佳盛得到答复后立马就已经回了屋。显然,这一大一小跟约定好了似的。宁雪容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离开走了一段路,她才回头看了眼那小洋楼,心里泛起异样的情绪来。她跟张佳盛是两年前认识的。那时她还不知道张佳盛跟张记裁缝铺有关,他们是以对手的身份相识的。两人都在抢一个单子。后来渐渐地,在生意场上见面的机会就多了,交手一年,偶尔她赢,偶尔他赢。一来二去,互相都生了几分欣赏之意,就这么成了朋友。
下一刻。
她慌张地低下头,避开了男人的视线,只牵着儿子的手。
“今天多谢你了,我带童童就先回去了。”
对于宁雪容这逃避他感情的反应,张佳盛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,他早习惯笑笑。
“今天是童童的生日,我虽然想跟你们一起过,但看来你是不会同意了,但我能送你回去吗?”
宁雪容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张佳盛明白过来,他点点头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说着,他进屋去拿了两把伞出来,又给童童送上一个礼物。
“那你们回去路上注意。”
“多谢。”
宁雪容接过伞,感激朝他点点头。
很快,她牵着童童朝外走去。
走了几步。
身后却再度传来张佳盛的声音:“雪容,之后我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去见你吗?”
他声音里带着些许期盼。
宁雪容顿了顿,却是没有回答他,牵着童童往前走。
“你不说话,我可就当你是答应了!”
张佳盛含笑的声音又传来。
宁雪容拧起眉头,回头正要回话,旁边的童童却先一步开了口:“可以可以!我妈妈说可以!张叔叔!下次见!”
这小孩,怎么替她乱讲。
宁雪容瞪童童一眼,正要说话,却见那头张佳盛得到答复后立马就已经回了屋。
显然,这一大一小跟约定好了似的。
宁雪容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离开走了一段路,她才回头看了眼那小洋楼,心里泛起异样的情绪来。
她跟张佳盛是两年前认识的。
那时她还不知道张佳盛跟张记裁缝铺有关,他们是以对手的身份相识的。
两人都在抢一个单子。
后来渐渐地,在生意场上见面的机会就多了,交手一年,偶尔她赢,偶尔他赢。
一来二去,互相都生了几分欣赏之意,就这么成了朋友。
再到一年前,张佳盛说他辞工了,回他自己家里的厂去干了。
那时她还不知道张佳盛是张记的继承人,还以为张佳盛是随口胡说的。
两人也在那时成了朋友。
直到一次,她谈合作时,险些受了骚扰,是张佳盛出面假扮她男友将事情摆平。
那次之后,她便觉得,有对象的身份似乎更方便一些。
于是,她确实和张佳盛假扮过一阵男女朋友。
直到半年前。
宁雪容突然发现原来张佳盛的家世这般显赫,是她几辈子都碰不着的豪门。
她正式跟他提出不必假装男女朋友,也渐渐跟他断了联系。
没想到如今,倒还是意外又联系上了。
还被徐锦年误会……
宁雪容常常叹了口气。
只觉,好像自从跟徐锦年重逢以来,糟心事就没停过。
晚上回到家。
宁雪容给儿子庆祝完生日,等儿子睡着后。
将儿子卧室房门关上。
她来到客厅,忍不住拿出自己存折。
五万三千六百七十二块。
这是她的全部存款了。
如果要带儿子再度逃走,也能逃,可天大地大,都过了七年了,她还是跟徐锦年碰上了。
总归不是事。
宁雪容记起今天张佳盛说的诉讼离婚的事。
她心里清楚,离婚是她和徐锦年唯一的出路,唯一担心的只有童童的抚养权。
或许,等她钱赚多了些,没准就好了。
这样想想,做这个分厂的厂长确实是好事。
宁雪容将存折收起,决定安心先做事,钱才是硬实力。
但没想到。
意外来的猝不及防。
第二天。
宁雪容去到厂里的时候,却见厂里一片混乱。
见到她过来,工人忙不迭跑了过来。
“宁厂长!出事了!我们新一批的服装打版全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