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激得沈芳菲双腿一软,直接栽在了地上,脚腕狠狠地崴了一下。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朝着围起来的人群跑去,嘴里忍不住喃喃:“不会的,他上辈子都没出车祸,不会的!”沈芳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车祸事发地,她拼命地拨开人群,拖着疼痛的脚闯了进去。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双眼。文泽礼头在隐隐冒血,浑身灰扑扑的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蒋兰兰跪坐在地上,抱着他拼命地摇晃哭喊:“呜呜呜,文老
一句话激得沈芳菲双腿一软,直接栽在了地上,脚腕狠狠地崴了一下。
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朝着围起来的人群跑去,嘴里忍不住喃喃:“不会的,他上辈子都没出车祸,不会的!”
沈芳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车祸事发地,她拼命地拨开人群,拖着疼痛的脚闯了进去。
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双眼。
文泽礼头在隐隐冒血,浑身灰扑扑的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蒋兰兰跪坐在地上,抱着他拼命地摇晃哭喊:“呜呜呜,文老师,您醒醒啊!”
围观的路人唏嘘哀叹:“别动他了,已经没气了!”
“造孽哦!还是个老师哩!可怎么办哦!”
沈芳菲直接站不住了,几乎是摔到文泽礼跟前的,眼泪一滴也流不出来,灰白的唇吐不出一个字。
她颤动的手去探文泽礼的鼻息,已经没有呼吸了。
蒋兰兰抡起拳头往沈芳菲身上砸:“都怪你!都是你害死了文老师!”
“要不是你勾搭男人,文老师怎么会气得不看路,就让车撞了!”
蒋兰兰拼了命地搡她,打她。
沈芳菲任她打,任她骂,麻木地没了点生气。
她被推倒在文泽礼的胸口,她紧紧抱着他,终于哭出声来:“文泽礼,你不能用死来惩罚我!”
她大喊着,紧贴着他的胸口,霎时,微弱的心跳传进耳朵。
沈芳菲收顿时住了眼泪,一把推开还在摇晃文泽礼的蒋兰兰:“别摇他了!他还有心跳,亏你还是医学生!”
蒋兰兰也不哭了,她眼神躲躲闪闪的,咬着出开口:“我太着急,慌神了!”
她可是医学生,绝对不能让人误会。
沈芳菲想起上辈子自己因为生病见识不少的急救的方式,立即进行人口呼吸急救。
众目睽睽下,她掰开文泽礼已无朱色的唇,贴上去给他渡气。
人群中发出唏嘘,带孩子的捂住孩子眼睛。
蒋兰兰瞪大眼睛看着,满不是滋味。
一次,二次,三次……
沈芳菲重复数次,终于为文泽礼找回了鼻息。
但他依旧不省人事,没有苏醒迹象。
沈芳菲瘫坐在地上,气喘吁吁地对发愣的蒋兰兰说: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去打急救电话?叫救护车!”
蒋兰兰脸色煞白,连忙起身朝着旁边的商店跑去。
救护车很快就来了,沈芳菲跟着上了车。
车上,戴上氧气面罩的文泽礼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,沈芳菲终于活了过来。
急救医生朝她竖起大拇哥:“多亏你及时人工呼吸,他再休克长一点,这命就捡不回来了!”
沈芳菲苍白的脸上浮现笑意,没事就好,活过来了就好。
文泽礼被送进手术室,沈芳菲靠在墙壁上拼命地呼吸,紧张过度的劲儿还没缓过去,现在直想吐。
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,这五个小时只有沈芳菲守着,来来往往的医生把她的一颗心提的老高了。
手术结束,医生说伤到了头,没有那么容易苏醒。
所以连续两天,她眼都没合的,全心全力地守着文泽礼。
或许是太累了,沈芳菲晕在了医院前台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护士激动地告诉她文泽礼醒了。
沈芳菲高兴得鞋都来不及穿,光着脚朝文泽礼病房跑。
快到门口的时候,她已经跑不动了,刚想推开门,就听见了里面哭哭啼啼的哭声:“老师,这几天我一直守着你,老师你一直不醒,师母她都不管你了!”
沈芳菲眸色一沉,心中怒火顿起。
这几天蒋兰兰连医院都没来过,一来就挑拨是非,睁眼说瞎话?
她非得揭穿不可,按下门把手正要进去,就见蒋兰兰直接扑进了文泽礼怀里:“老师,我不想再瞒着你了,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!”
沈芳菲僵在了原地,没敢再往里进。
下一瞬,男人冰冷的话,笃定的响起:“你放心,我是一定要和她离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