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栀年的笑容已经有些许僵硬,变成了皮笑肉不笑,但还是保持着微笑,就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。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,她觉得自己这时候肯定笑得比哭的还难看。“哈?这不是老朋友吗?”声音戏谑而又刺耳。苏栀年猛地抬眼,发现包厢内三四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带着探究意味的笑在她身上流连,又带着两三分嘲讽。火辣的目光让苏栀年的脸也火辣辣的。说话那人,叫陆铭宇,苏栀年认得,顾君弦的好友。怎么……怎么会在这里,遇上以前的人……真的有这么倒霉吗……怕什么来什么……
他们的笑声让苏栀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立牌坊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定住了,浑身动弹不得,一步都迈不出去。
巨大的屈辱感与羞耻感犹如一盆凉水从苏栀年头顶浇下。
苏栀年方才眼里噙着的泪珠悄悄滚下一颗。
苏栀年的笑容已经有些许僵硬,变成了皮笑肉不笑,但还是保持着微笑,就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。
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,她觉得自己这时候肯定笑得比哭的还难看。
“哈?这不是老朋友吗?”
声音戏谑而又刺耳。
苏栀年猛地抬眼,发现包厢内三四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带着探究意味的笑在她身上流连,又带着两三分嘲讽。
火辣的目光让苏栀年的脸也火辣辣的。
说话那人,叫陆铭宇,苏栀年认得,顾君弦的好友。
怎么……怎么会在这里,遇上以前的人……真的有这么倒霉吗……怕什么来什么……
苏栀年本是单纯善良,但多年的磨难让她快速成长,逢场作戏左右逢源她早就熟悉。
只是她未经人事,也未经历男女之事,更是第一次面对这样众人的调戏。
她还未初尝男女感情之事,就被四年前的顾君弦狠狠抛开了。
身体颤地更为厉害,不自觉退后了两步。
蓦地想起包姐对自己说的恶言恶语,眼眶更为湿润。
奈何当下处境,只得硬撑着自己,狠狠压下自己心中喷薄而出的耻辱,忍住了跑出去的冲动。
若是一些陌生人也就罢了,出了这包间没人认得她。
可,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苏栀年眼帘,让苏栀年恐惧更甚。
这一出似乎是坐实了四年前勾三搭四、水性杨花、浪荡不堪的罪名,怎么也洗不干净了……
“你不说,我还真没瞧见。这不是我们的小妹妹,苏栀年吗。”
话毕,苏栀年注意到自己这时候已经成为了整个包房的焦点,连身边的“公主”们都有些好奇地开始打量她。
苏栀年突然非常后悔自己穿上了两件外套,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。
陆铭宇把怀里的女人推到一边,站起来。
陆铭宇剑眉星目,留着狼尾发,鼻骨高挺却特有驼峰,耳畔狼牙耳垂更显阴狠。
他从面前的石英桌上拿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只是目光却一直在苏栀年身上流连,饶有兴味。
但似乎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兴趣。
苏栀年知道,那兴味是好奇、探究、讥讽,对她“又当又立”的讥讽。
“怎么地,我们的小妹妹今天也要来给我庆生吗?”
陆铭宇又倒在沙发上:“顾少,这是您邀请来的吗?”
话毕,包厢内的口哨声、附和声不断。
“顾少”二字一落,苏栀年像是条件反射的一颤。
他……他也在这儿吗……
苏栀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如果让他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模样,她更加无法接受。
苏栀年索性继续低着头,恨不得找一条地缝把头埋进去:“各位先生,这是上等的好酒……”
说着,苏栀年便把手中的那瓶名贵的酒递了出来。
伸出时,粉色薄纱微动,露出一截如白藕般的小臂。
“谁叫你背台词,演戏呢?”话还未说完,便被打断。
莫名熟悉的低沉嗓音令苏栀年娇躯猛地一颤。
苏栀年心底混合着紧张、不敢置信地抬起头,不料却对上一双阴鸷狠厉却又淡漠冰冷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