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一拉就往天上放烟花,容易让她走神。还不能保命,激光笔关键时候可以装大仙,还能出其不tຊ意地干扰对方。魏景濯想要解释那个东西不光是可以让他第一时间知道的,还可以让听从的暗卫随时能感到去救任,但在听到她说是两人的信号时,又默默地收了回来,他勾着唇角温声说道:“嗯,以后我们就用这个联系彼此。”苏莞觉得这话怎么有点怪怪的,但看他还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样子,就没有多想。出门前她又往厨房里走了一趟,拿起地上扔着一个已经开了口的陶琬和一根棍子出了门。
魏景濯看着她的脸,如果那张灵动的眸不那么闪耀,几乎看不出一丝破绽。
在他二十三年的生命里,没有多少的事能让他失态。
可自从遇到了苏莞的那一刻起,似乎一切都变了。
她浑身充满了神秘,又时刻的给他带了无尽的惊喜和震撼。
苏莞在他脸上打量了半天后,提着化妆盒走了过去。
她说道:“我也来给你做个简单的修饰,怎么样,要不要尝试一下。”
魏景濯失态也是一刹那的事,很快他就若无其事地回道:“那就麻烦夫人了。”
苏莞怕时间赶不及,她走到床边,然后使劲在床上拍了拍,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。
还算坚挺,没有倒下。
她脱掉鞋子上了床,跪在他面前,小心地避开他的腿。
打开化妆盒,在他脸上扑上一层大地深色系的粉,为了更真实,她用了许多的化妆用品。
两人挨的极近,鼻间充斥着女子特有的香气。
淡淡的,有点阳光的味道。
他轻轻地嗅了嗅,又觉得这种行为非君子所为,想要退开一些。
苏莞拉住他:“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乱动,到时候化花了我又要重新给你化。”
还好刚才她没有给他上妆。
她一边说话,一边给他脸上贴上了一个疤痕的装饰。
即使仔细看,也看不出来那疤痕是个假的,为了让疤痕看起来更为恐怖,她故意贴的又大又长。
主要是魏景濯长得太出色,若是不做出调整,很容易被人认出。
待她给他化完妆后,脸完全换了一个人,他看起来像一个落拓不羁的青年男子。
就是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有点与他的面容不相符。
“你就待好好的待在床上,”她跳下床,给他盖上薄被,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,“我一会出去打听打听消息,厨房里有崔嬷嬷留下的馒头,你饿了可以去拿,记得下床时要拄着拐,千万不要逞强。”
她不能坐以待毙,先出去打探打探消息。
还有这里的一些情况,她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。
“我知道你有些保命的东西,切忌在迫不及已的情况再用,”他从身上拿出一个东西来,“你有什么事就用这个,我会马上赶过去找你。”
苏莞看着他拿过来那个信号弹。
“不用,”她推了回去,借着从药箱里拿东西又拿出了一支激光笔,“我们俩用这个做信号,你那东西太打眼。”
关键是一拉就往天上放烟花,容易让她走神。
还不能保命,激光笔关键时候可以装大仙,还能出其不tຊ意地干扰对方。
魏景濯想要解释那个东西不光是可以让他第一时间知道的,还可以让听从的暗卫随时能感到去救任,但在听到她说是两人的信号时,又默默地收了回来,他勾着唇角温声说道:“嗯,以后我们就用这个联系彼此。”
苏莞觉得这话怎么有点怪怪的,但看他还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样子,就没有多想。
出门前她又往厨房里走了一趟,拿起地上扔着一个已经开了口的陶琬和一根棍子出了门。
林源村里果然是稀稀落落地只有几个人家,她走了没有多远,就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倚靠在一旁的树上,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,嘴里擒着一根稻草。
关键是他脚边还有一个跟她一样的陶琬。
她一挑眉,没想到出个门还能遇到同行,还真稀奇。
看了他一眼后,她然后默默地离他远点。
他倏地坐了起来,声音慵懒的喊她:“喂!前面的小乞丐,你过来。”
苏莞回头瞪了他一眼,叫谁小乞丐呢?
男子见她没有停下的意思,便主动走到她面前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“原来是同行,”他把自己的碗递过来,“帮个忙。”
苏莞这才认真地打量他,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带着笑,额头前面垂着几缕拧成一团的头发,衣衫褴褛。
他勾着嘴角,看向她。
她默默地接过他的碗帮他端了一会,“没关系,这点小忙我还是不介意的。”
男子见她只是端着破了口的陶琬,然后……
然后就没有了。
银子呢?铜板呢?
一个都没有!
就真的在帮他端着一个破碗。
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看了一会苏莞,突然靠近。
苏莞往后退了一步,离他远远的。
她问道:“你要干吗?我可告诉你,我也没有多少余粮,你少打我的注意。”
“哈哈哈,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人,”他突然大笑起来,“怎么?交个朋友不行吗?都是出来讨饭,不如咱们一起?”
那笑声引来了一些村民的注意。
“那个人可是真个傻子,咱们村子都是穷鬼,还有人来讨饭吃,想吃个屁呢!”
“哎,还不是那些从矿石山下来的罪犯,一天能啃上一口馒头就不错了。”
要不这些人早就跑出去讨饭了。
苏莞听到那些的话,又看了男子一眼,难怪她看他第一眼的时候,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乞丐。
一个人可以穿的简朴,但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。
苏莞想要去跟村民打探打探消息,见有人过来,她把碗塞回给他。
“咱们两个乞丐就别争生意了,我先开张去了。”说完她快走朝那几个村民走去。
男子一愣,眯着眼看着离开的身影,轻笑了一声:“倒是个有趣的。”
那几个村民见苏莞走过来,忙要散去。
开什么玩笑,他们穷的都要卖裤子,哪里有余粮舍给她一个乞丐!
“几位大哥大爷,留步!”她追过去,“我不是向你们讨要吃的,而是问问大兰家的人去了哪里?”
一听是打听事的,有人停下脚步。
“大兰家的人昨儿就走了,你来的不巧啊。”
苏莞道:“这样啊,老伯我是大兰的嫂子,在外面遭了难,今早才回咱们村,家里没有吃的,想讨一口粮食。”
一听她要吃的,那些人赶忙躲着走。
“他们家刚把大兰卖了,得了几个银子就搬走了,”村民指着大兰家,“那就是大兰家,你快去吧。”
至于苏莞说是大兰的嫂子,他们倒是没有多想。
他们也听说过大兰的大哥在外面娶亲的事,现在又回到村子,倒也没有人怀疑。
反正这村子里的人来来往往,大家也都相互认识,再者苏莞说的话也能对上号。
“你们几个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