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接近他的两个女人,都是敌国的奸细。不知道现在,他的内心是否像我当初那般煎熬难耐。江婉娩眉眼冷了几分:“都自身难保了,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。”乌鸦活动了下筋骨,正等着江婉娩给他松绑。见她迟迟没有要救自己意思,不禁没了耐心:“江婉娩,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“没了我,你的秘密也守不住。”江婉娩被戳中痛处,似是不愿再受制于人。她从怀里抽出刀,往他胸口狠狠地贯穿进去:“所以只要你死了。”
生同衾死同穴……
我幼时只听阿娘说过这句话。
她和阿爹恩爱非常,死后却天各一方。
所以,我从不幻想会有谁和我生厮守在一起,死合葬在墓中。
现在听到熟悉的话从夜沧绝嘴里说出,我只觉得可笑。
一个屠夫也会怜悯刀下的猪狗吗。
为拦住夜沧绝,萧宸翊几乎动用的所有王府的兵力。
但最终他还是没能拦下。
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夜沧绝抱着我的尸体消失在王府门口。
我不再想跟着夜沧绝,想挣扎出那股神秘的力量。
可天不遂人愿,一阵强力的拉扯再次把我拽回了他的身边。
逃不掉,挣不脱。
马蹄踏过冬日的积雪,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。
最后停在了东宫门前。
江婉娩早就在此等候,却见夜沧绝从马下抱下一个女子。
而这个女子,竟然是我。
她愣在当场,连平时的和顺都忘了装。
“阿渊,你……”
夜沧绝并未理她,擦过她的侧肩快步走了进去。0
我被他抱回了原本住的偏殿。
房内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,我看着自己的尸体躺在塌上,心底五味杂陈。
而他坐于我的床边,一言不发,
我不知道此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是后悔不该在一开始就不相信我的死讯。
还是在为没有亲耳听到我承认自己细作的身份而不甘。
不管是哪种,我都不在乎了。
我想他赶紧把我埋了,随便找个土坑都行。
可他没有,竟唤来太医给我施针,只为保我不腐。
日复一日,连太医都劝他让我入土为安。
夜沧绝没有回应,又问燕皇要来了可以延缓尸体腐烂的水晶棺,把我放了进去。
他这算什么?
死者为大,我连死后都得不到安息。
夜里。
萧宸翊站在水晶棺前,已经没有了以前对我的冷声斥责。
他伸出手摸向我的脸颊,指尖滑落到脖颈反复摩挲着那道已经发紧的勒痕。
眼底满是我看不透的情绪:“放心,我会为你报仇。”
说完,他起身推开了门。
我跟在他身后,发现他来了地牢,可门口的看守却不见踪影。
他还没走进深处,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女声传来。
“我明明已经把洛兰娇的尸体丢去了乱葬岗。”
“为什么她还会再次出现?”
我听出来,那是江婉娩的声音。
夜沧绝肯定也听出来了,他的眉头紧锁,神情阴沉的可怕。
被质问的乌鸦冷笑道:“我只管杀,不管埋。”
“你作为细作,应该按照我教你的去查,而不是来问我。”
此话一出,夜沧绝脸色铁青。
我都能看到他胸口剧烈起伏的呼吸。
同时接近他的两个女人,都是敌国的奸细。
不知道现在,他的内心是否像我当初那般煎熬难耐。
江婉娩眉眼冷了几分:“都自身难保了,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。”
乌鸦活动了下筋骨,正等着江婉娩给他松绑。
见她迟迟没有要救自己意思,不禁没了耐心:“江婉娩,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没了我,你的秘密也守不住。”
江婉娩被戳中痛处,似是不愿再受制于人。
她从怀里抽出刀,往他胸口狠狠地贯穿进去:“所以只要你死了。”
“我顶替洛兰娇救夜沧绝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