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一旁的老鸨,娇声询问:“我叫花娘,不知可否借宿一晚?”老鸨正在享受着年轻龟公的抚摸,有些不耐烦回头。“我们这里可是青楼,怎么可能会允许你……”等她回过头看清楚我的面容时,面露惊艳,立马甩开龟公,娇笑着扑到我身上。“这位姑娘,我们春归楼欢迎你。”我淡淡点头,将两头羊递给一旁龟公,“拿去,做顿好吃的送上来。”红帐轻纱之间,各色男女就缠绵在一起,乐曲声和婉转动听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我媚眼如丝望向两人,伸手轻轻一勾,缓慢退到城墙暗处边缘。
“那里人多,我不好意思。”
两人奸淫一笑,一边脱衣服一边欺身而上。
脏污的手在我白皙身上抚摸,不断揉着,按压着,舔舐着。
我缓缓仰头,享受着欲念在身体中肆虐,突然开口。
“够了。”
其中一人没有停下动作,戏谑看向我。
“怎么,小娘子,就受不了?还是要多练练啊。”
另外一人同样没有停下,奸笑着道。
“去春归楼多练练,按照你这样的,肯定能成头,头牌……”
他动作停滞一瞬间,带着餍足的喘息开口。
下一秒,两人的腹部裂开一个大洞,五脏六腑通通流淌而出。
小饕毫不犹豫上前,嗷呜一口就开始吞噬着两人的五脏六腑。
而我缓缓穿好轻纱,伸手牵着两头羊,正式踏入这繁荣城池之内。
我微微仰头看着眼前名为‘春归楼’的建筑。
几乎半裸的女人倚靠在栏杆之上,门口石狮子上倒着一对男女正在放纵。
不错,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。
我看向一旁的老鸨,娇声询问:“我叫花娘,不知可否借宿一晚?”
老鸨正在享受着年轻龟公的抚摸,有些不耐烦回头。
“我们这里可是青楼,怎么可能会允许你……”
等她回过头看清楚我的面容时,面露惊艳,立马甩开龟公,娇笑着扑到我身上。
“这位姑娘,我们春归楼欢迎你。”
我淡淡点头,将两头羊递给一旁龟公,“拿去,做顿好吃的送上来。”
红帐轻纱之间,各色男女就缠绵在一起,乐曲声和婉转动听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我刚出现,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目光,有嫉妒,也有贪婪。
甚至有人直接上前揉搓我的玉团,褪去我身上轻纱。
一股股欲念不断涌上我全身,我微眯着眼眸,发出满意的轻叹。
老鸨得意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。
“这小娘子不错,自己就忙上了,等一下可要丢给那位尝一下。”
我微微挑眉,慵懒看了老鸨一眼。
那位?
不知是何方神圣。
盈盈灯火之中,我任由欲望上头的男人扑上来,在丝竹乐曲声中不断缠绵起伏,可最后还是未能成功尽兴。
这些男人太弱了。
见此,老鸨直接将我拖拽到顶楼一个房间,丢在冰冷地面之上。
“想要在我们春归楼留下来,必须在他床上活着走下来。”
房门唰一下被关上,只有皎洁月色撒在房间之内。
我慢悠悠爬起来,赤着脚来到软塌上半倚靠下来。
陡然间,我感到暗处一双冰冷的眼睛紧盯着自己。
我红唇微勾,拿起床边上的青色玉枝。
玉枝冰冷,我轻哼一声。
随后声音慢慢加重了些。
之后,我能明显感觉到暗处呼吸渐渐沉重。
我一边忙碌着一边看着暗处,娇笑开口。
“再……再不出来的话,我可是要走了。”
听闻这话,对方这才缓缓走出来。
高大健硕的身躯在月色下缓步逼近,只有下身蒙上了一层破布。
只是这布遮不住他的形状。
我目光在他脸上掠过,陡然来了兴趣。
“你是狐妖?”
对方脸上满是白色肮脏毛发,狭长眼眸,薄唇几乎被整个毛发遮挡。
但又与狐妖不同的是,他身材健硕,与人类无疑。
“什,什么是狐妖?我叫纵横。”
说话间,纵横已经来到我面前,粗鲁又迫不及待将我压在窗台之上。
他的手指竟比那玉枝还要凉……
下一秒,身上衣服应声而裂,一切美好展露在月色之下。
我只是瞥了一眼纵横,便忍不住心猿意马。
纵使我见多识广,也很少看见这样厉害的,几乎双手都握不住。
他野蛮又有技巧,而我仰头发出娇媚婉转叹息。
他那浑厚炙热的大掌用力攀住,从指缝溢出不少。
“你很特别。”
他俯身在我耳垂处低语一句,话毕又咬上我的耳垂。
我五指握紧,轻轻旋转,勾唇一笑。
“你也不错。”
那一瞬间,我清晰看见纵横双眸化作猩红,动作愈发粗鲁莽撞。
他也进入了我的幻象里,对着窗户横冲直撞。
在他一次又一次碰撞下,我的灵魂仿佛都滚烫起来,如同一阵阵热浪浇淋其中。
就在我感到餍足欲念,打算亲眼目睹纵横变成羊脸的模样。
意外却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