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三哥白烨道:“哪里好些了,昨儿个夜里明明都.....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却被二哥白泽打断了。长宁明白,二哥的病根本就没好些,或许还有些加重。只不过为了不让至亲担心,故此这样说。长宁心中暗暗下决心,哪怕遍寻诸国,也要找到能将二哥彻底治好的良方。就在一家人叙旧之时,门房突然来禀报,说是林公子跪在了府门口,身上还背着荆条,看着像是负荆请罪。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长宁,毕竟当初她对林玦.......长宁缓缓开口:“既然人家如此有诚意负荆请罪来了,未免别人说我们镇北侯府不近人情,把人先请进来吧。”
镇北侯府的众人一大早便在翘首以盼了,毕竟今日是他们侯府嫡女肖野回门的日子。
对于阮棠去剿匪的消息,只有少数的人知晓。
当只有她一人从马车上下来时,旁边的百姓忍不住唏嘘。
“看样子,这翊王妃不太受宠啊,回门都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
“哼!”对于旁人的胡乱猜想,苍晏忍不住沉了脸。
扬声道:“我们王爷被陛下派去执行重要任务了,故此才来不了。再说了,这几大车的礼物还看不出我家王爷对王妃的重视程度吗?”
看着冷着脸大声解释的苍晏,长宁不由觉得好笑:“苍晏,不必在意外人的言语。”
他也知道不必理会这些百姓的话语,可就是莫名为自家王爷鸣不平。
明明王爷就很宠爱王妃。
众人看了两大马车的奇珍异宝,忍不住咂舌:“这么多的好东西,翊王当真是极为宠爱翊王妃呢!”
“就是,就是,翊王妃好福气!觅得良人了。”
长宁听着他们的议论,笑着摇头:这人长一张嘴,好的歹的,真是张嘴就来。
明明上一秒还说阮棠不在意她,这下一秒就变成极为宠爱了。
镇北侯府,正厅内
“长宁见过祖母、爹爹、娘亲......”
长宁要给众人行礼,却被祖母拦下了。
“宁儿,如今你已是翊王妃了,按照规制,应该是我们向你行礼才对。”
“祖母,不管宁儿是何等身份,仍是镇北侯府的女儿,更是您的亲亲孙女。哪有长辈向晚辈行礼的,往后,在镇北侯府,咱们私底下还是不变。祖母若是不依,长宁便不回来了。”
“好好好,就依你个鬼灵精。”祖母无奈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满眼宠溺。
沈黎玥几日不见女儿,眼角泛红道:“宁儿,翊王他......对你可好?”
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哪有不疼惜的道理。
女子嫁人,无异于第二次投胎,若是没有夫君的宠爱,往后的日子怕是很难熬的。
说起阮棠,肖野杏眼流光溢彩,脸上一片羞涩:“他对我很好。”
为了避免家人担心,所以不能将真相告诉他们,只能营造出她和阮棠十分恩爱的假象。
至于以后的事情,便以后再说吧!
听了她的话,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定。
对于今日阮棠不能陪长宁回门的事情,镇北侯白震天已经同几人解释过了。
他身为武官之首,对于朝堂上的动向还是知晓的。
“宁儿,为父过两日便要回边关了,若是翊王敢欺负你,便写信给本侯,本侯替你揍他。”
“阿爹,这事哪用得着您老出手,真当我们镇北侯府四大俊杰是摆设?那翊王但凡敢让我家小妹掉一滴眼泪,我们哥四哥就上去群殴他。”
白震天瞪了他一眼:“你少给本侯惹点事就成了。”
想到即将又要和阿爹分开,长宁的心中闪过不舍:“阿爹,这么快又要走了吗?”
“嗯,休沐的时日差不多了。”
长宁也知道多说无用,阿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,绝不会白拿朝廷一日俸禄。
“二哥,身子可好些了?”
长宁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咳嗽的二哥身上,明明是都是一身白色长袍,穿在大哥身上,身形魁梧。
穿在二哥身上,却显得空荡荡。
见小妹关心他,白泽回以微笑。
“已经好些了,咳咳......”
一旁的三哥白烨道:“哪里好些了,昨儿个夜里明明都.....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却被二哥白泽打断了。
长宁明白,二哥的病根本就没好些,或许还有些加重。
只不过为了不让至亲担心,故此这样说。
长宁心中暗暗下决心,哪怕遍寻诸国,也要找到能将二哥彻底治好的良方。
就在一家人叙旧之时,门房突然来禀报,说是林公子跪在了府门口,身上还背着荆条,看着像是负荆请罪。
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长宁,毕竟当初她对林玦.......
长宁缓缓开口:“既然人家如此有诚意负荆请罪来了,未免别人说我们镇北侯府不近人情,把人先请进来吧。”
“宁儿,不可。”
大哥不太赞成,她便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