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很顺利的进了顾氏集团。顾临渊刚好从会议室出来,看到我们并不意外,淡声吩咐助理:“去榨一杯橙汁,泡两杯茶。”程父忙道:“不用麻烦了。”顾临渊:“进去聊。”一进顾临渊的办公室,不等程父开口,顾临渊就先发制人:“如果是为了蓝湾项目的事,免开尊口,做生意不是搞慈善,顾氏集团也不是家族企业。与其给我吹枕边风,不如掂量一下程氏有几斤几两。”程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:“我没什么野心,就是想跟着你干,你吃肉,我喝汤。我钱都借了,厂房也在建了,如果不中标,程家就要破产了。”
我拨了顾临渊的号码,打开免提,偌大的客厅里响起彩铃声。
电话没人接。
程父已经火烧眉毛了,坐不住,干脆带着我和程母一起去了顾氏集团。
顾氏集团的人不知道我和顾临渊已经领证,但都知道我和他订婚了。
我们很顺利的进了顾氏集团。
顾临渊刚好从会议室出来,看到我们并不意外,淡声吩咐助理:“去榨一杯橙汁,泡两杯茶。”
程父忙道:“不用麻烦了。”
顾临渊:“进去聊。”
一进顾临渊的办公室,不等程父开口,顾临渊就先发制人:“如果是为了蓝湾项目的事,免开尊口,做生意不是搞慈善,顾氏集团也不是家族企业。与其给我吹枕边风,不如掂量一下程氏有几斤几两。”
程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:“我没什么野心,就是想跟着你干,你吃肉,我喝汤。我钱都借了,厂房也在建了,如果不中标,程家就要破产了。”
顾临渊脸一沉:“程家早该破产了。”
低沉的嗓音透着残忍。
程父和程母瞳孔地震,脸色一白。
程父不敢置信地看着顾临渊:“临渊,你是小雅的丈夫,是我女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顾临渊眼神如刀地杀过来,“你们移花接木,偷梁换柱的时候,就没想过会有今天?”
程父和程母这下脸色惨白。
本以为是单向的欺骗,结果是双向奔赴的谎言。
程父哆哆嗦嗦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程母腿软的几乎站不稳,抓着旁边的程父才没有跌倒在地上,颤声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顾临渊冷冷地看着我们:“那天在程家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,我让人去查了。”
程母:“那你还领证?”
程父:“这是你给程家挖的坑?”
说完,不等顾临渊回答,他们齐刷刷转头看向我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我也装作吃惊的样子,矢口否认:“我也是刚知道。”
我跟顾临渊领证了,我是程雅,是顾太太,程母根本不信,忽然像疯狗一样朝我冲过来。
“你这个贱人!我要杀了你!把我的女儿还给我!”
程父站在一旁,即恨又忌惮,空白的大脑努力权衡利弊。
顾临渊把我护在身后,叫来保安,很快就控制住了疯癫的程母。
程母牙齿咬的咯吱响,恨不得吃了我。
顾临渊让人把程父程母送回去程母,临走前送给程父一句话:“程家只是破产,还没灭门。”
言外之意,适可而止,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。
整个顾氏没人敢看热闹。
程母大闹一场并没有掀起任何水花。
我看向顾临渊:“不打扰你工作了,我先走了。”
我转身欲走,顾临渊道:“去哪儿?”
“我妹妹在北城,我可以跟她住。”
“大明星程雅,顾太太,怎么能住老破小?从今天起住我那。”
不是商量,是单方面的通知。
我也没矫情:“好,那我先回去了,晚上见。”
我从公司出来,程父和程母立刻迎了上来。
程母一改之前要撕了我的疯癫状态,客气讨好:“小雅。”
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是程雅了,程母挤出尬笑:“叫习惯了,还不知道你本来叫什么。”
“有事?”我懒得跟他们废话。
转眼就到了孕中期。
程母脸上笑容一僵:“是这样的,刚才是我失态了,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就不用了,事已至此,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程母脸色微沉:“你本来只是个送快递的,要不是我们小雅,你也不会有今天,你不能攀上高枝就过河拆桥啊。”
“我就拆了,你们能把我怎么样?”
程母一噎:“……”
一直没有开口的程父放下姿态:“是这样的,程家早就盯着蓝湾这个项目,我以为这个项目肯定能到程家手里,所以借了很多钱,全都投了进去,现在项目黄了,钱全都打了水漂,程家面临破产。”
“顾临渊说了,程家也该破产了,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”
程父咬紧后槽牙,忍怒道:“你看这样行不行,你帮帮忙,只要帮程家拿下这个项目,到时候八二分,你八。”
我一言不发。
程父深吸一口气:“九一开。”
程母瞪大眼睛,没想到程父会做这么大的让步,见我还不松口,她强忍着才没恼羞成怒。
蓝湾项目虽然体量大,但上下打点关系,养活员工,程家等于不赚。
不过,程家就不会破产了,还是赚了。
他们在打什么算盘,我岂不知道。
“程总,你太看得起我了,顾临渊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而且,”我顿了下,话锋一转,干脆摊牌,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