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据这几天看过的书,脑海里已经设计出了一个枪枝,当然现在还不是暴露她实力的时候,所以只画最简单的枪枝构造图纸了。手绘图纸对她来说很简单,没多久,图纸上就出现了一把枪。接着顾安安把一些重要的内部结构细节单独放大画了出来,给贺然淮讲了起来:“内部设计是这样的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笔在纸上写重点,顺带也把结构解析图画了出来,连同设计原理一起给他解释了一遍。贺然淮看着她画的枪,就已经很震惊了,这会听着她
闲暇之余,她便会捧起自己借回来的书看。
这天晚上,吃过饭后,两人不约而同坐在客厅看起了书。
贺然淮看着顾安安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,还时不时用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这些你能看懂吗?”
顾安安点头,骄傲地说:“当然能了。”
她一个几十年后的优秀军械工程专家,会看不懂这入门级别的书嘛。
贺然淮闻言,眼里有一丝惊讶,更多的是不相信。
顾安安无言,她这是被小看了?当下决定好好给瞧不起她的某人上一课。
她捧着书,拿着纸和笔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,信心满满地说:“给你展示一下我的厉害。”
说完她低头,把纸展平放在桌子上,开始画图纸了。
贺然淮低头看去,惊奇地发现,她看似随意地画的一条直线,竟和拿着尺子等作图工具画出来的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瞬间被吸引了,好奇地询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
顾安安闻言手里顿了一下,她能说是从小练的吗?当然不能了,她抬头,冲他调皮地笑了笑,说了句:“独门绝技,不外传。”
贺然淮不再询问,认真看起了她手下的动作。
顾安安见此也松了一口气,他怕贺然淮继续询问,而说得太多很容易暴露。
调整了一下心绪,专心画起了图纸。
她根据这几天看过的书,脑海里已经设计出了一个枪枝,当然现在还不是暴露她实力的时候,所以只画最简单的枪枝构造图纸了。
手绘图纸对她来说很简单,没多久,图纸上就出现了一把枪。
接着顾安安把一些重要的内部结构细节单独放大画了出来,给贺然淮讲了起来:“内部设计是这样的……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笔在纸上写重点,顺带也把结构解析图画了出来,连同设计原理一起给他解释了一遍。
贺然淮看着她画的枪,就已经很震惊了,这会听着她的讲解,虽然面色平静,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。
作为一个军人,他以为他已经对枪很了解了,可这话听了顾安安的话,才知道那些所谓的了解只是皮毛的。
而让他更难以置信的是,这些只是顾安安这几天看书得来的结果。
贺然淮心里极其复杂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。
她说起这些来眼里闪闪发光,好像这些才是她最擅长的领域……
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,从她手里接过那张图纸:“能把这个送给我吗?”
顾安安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点头道:“可以呀,这都是我随意画的,你喜欢可以给你多画几张。”
贺然淮:……
随意画的?多画几张?
第一次,他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了,深呼吸了一口气,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汹涌,道:“这一个就行了。”
顾安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好吧。”
贺然淮拿起搭在凳子上的衣服,起身说了句: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顾安安点头:“好”,看着贺然淮离开,洗漱完回到卧室,倒床就睡了。
今晚的事,对他的冲击太大了,贺然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躺在床上的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顾安安画图,给他讲解的身影。
从她闪闪发光的双眼,就能知道她有多喜欢那些东西。
他又失眠了,在床上躺了许久,终究还是忍不住坐起了身,打开放在桌子上放的台灯,借着暗淡的灯光又看起了那张图纸。
许久他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,小心翼翼把那张图纸收了起来,随后去休息了。
翌日一早,天还未大亮,贺然淮就起床了。
他习惯性地倒了一杯水,坐在办公桌前,拿出一个信封和两张信纸,提笔写信。
信写好后,谨慎地看了一遍,没问题后才装进了信封,一同装进去的还有他昨晚小心翼翼收起来的那张纸。
封好信封,亲自拿着那封信出门了,他没有去通讯室,而是开着车,去了最近镇子上的邮局,把那封信寄了出去。
一路飞驰回到部队,把车还了回去,跑步去了训练场。
自十六岁进部队,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踩点到达,队友和手下的士兵们个个震惊不已。
杨向东笑眯眯地走过来,拍着他的肩膀,说:“老楚,可以呀,昨晚干嘛去了?”
贺然淮挥拳垂了他一下,冷声说了句:“练你的兵去。”
说完不再理会他,指挥着手下训练。
杨向东揉了揉被他打了的地方,朝他的背影挥了挥拳,才带着自己手下的兵去训练了。
贺然淮刚训练完,就有个小士兵走过来给他说,张政委找他。
张政委,正师级,是贺然淮的领导。
贺然淮顿了一下,转身往领张政委办公室走去。
站在门口敲了敲门,喊了声:“报告。”
办公室里张政委刚泡好一杯茶正要喝,就听到了敲门声,接着熟悉的声音传来,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把杯子放在了一边。
“进来。”
贺然淮听了,推门走了进来:“政委,您找我。”
张政委点了点头,示意他坐下说话。
等人坐下后,他才笑着开口了,先是问了一些关于最近训练的事。
贺然淮一一作答。
张政委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,夸赞加肯定道:“独立团交给你,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说完他突然话锋一转,问:“听说你媳妇最近天天给你在送饭?”
贺然淮点头:“是。”
张政委又继续道:“要我说,你俩也别在闹了,好好过日子得了。”
“其实顾安安那孩子本性不错,就是被家里给宠坏了,现在人也变好了,你也别揪着过去不放了,好好和她过。”
“你要知道,军婚是受保护的,只要对方没有犯实质性的大错误,是不能轻易离婚的,而你俩情况更特殊了,离婚更是比一般军人要难了。”
“与其埋怨,抵触,还不如试着好好相处,人这一辈子,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,你看我和你婶子,这么多年也吵吵闹闹着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