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半路上时,药效猛地发作了。她紧咬着下唇,连忙往厢房之中赶去。刚关上房门,陆楚翊就推门走了进来,担忧的问着:“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,怎么了?”宋宁韵面色潮红,往里衣中掏出了一瓶药丸。混乱吞下解药后,她才长舒一口气。药效发作的快,去的却慢,燥热还是没有消下去。陆楚翊看着香炉中燃起的线香,这才发现是点的催情香。宋宁韵意识混乱间抱住了陆楚翊,往他那薄唇上直直凑了上去。她哑声说着:“陆楚翊……”
盈盈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了他们身上。
“明日的赏花宴上,你要多加小心,离了自己的酒水就不要再喝了。”
陆楚翊抚摸着她的头,仔细的叮嘱着。
说完,他就打开门走了。
宋宁韵的心暖暖的,双手不断地摩挲着佛经。
宋宁韵带着帖子前往了皇宫之中。
皇后举办这场赏花宴看似是为赏花,实则上是一个大型的相亲场合。
其他官家夫人们也趁机为自己的儿子相看。
刚一到场,就看见了花园中争艳的百花。
宋宁韵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,斜插一支紫色流苏,眉间一抹朱砂,略施粉黛就已是绝世佳人。
皇后欣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,可一想到她和裴清衍退过婚,就一阵惋惜。
“既然诸位都已经到齐了,那就先开始一起赏花。”
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,大家也欢欢喜喜的开始了赏花。
贵女们找着自己的手帕交,开始暗中比试着谁今日打扮的好看。
林序秋看着不远处的宋宁韵就恨得牙痒痒。
她紧紧掐着手心,端着一盏茶就上前走到了宋宁韵的面前:“江小姐,前几次是我不对,我今日向你赔罪,还望你莫要介怀。”
说着就拿起手中的茶,倒在了酒盅之中:“我们就以茶代酒,一笑泯恩仇,如何?”
林序秋说的坦荡,端起酒盅作势就要敬她。
周围的贵女也注视着她们这里,一副期待的表情。
希望看着一点笑话,好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。
宋宁韵接过酒盅,嫣然一笑:“好,一笑泯恩仇。”
适龄的贵公子们走过回廊,和贵女们迎面对上,大家都找着自己心仪的去交谈,试探着。
陆楚翊长身玉立,站在红莲池边,看着池中的锦鲤。
宋宁韵喝完那盏茶后,只觉浑身燥热难耐。
心知自己这是中了春药了。
而林序秋怨毒的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,让她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恶心感。
于是,她故作无意的打翻了一盏茶,弄湿了衣襟。
随即就向皇后说明,前往为贵女们准备的厢房中换衣。
走到半路上时,药效猛地发作了。
她紧咬着下唇,连忙往厢房之中赶去。
刚关上房门,陆楚翊就推门走了进来,担忧的问着:“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,怎么了?”
宋宁韵面色潮红,往里衣中掏出了一瓶药丸。
混乱吞下解药后,她才长舒一口气。
药效发作的快,去的却慢,燥热还是没有消下去。
陆楚翊看着香炉中燃起的线香,这才发现是点的催情香。
宋宁韵意识混乱间抱住了陆楚翊,往他那薄唇上直直凑了上去。
她哑声说着:“陆楚翊……”
还不等他反应,门外就传来了林序秋的声音。
慌乱间,宋宁韵就带着陆楚翊藏到了衣柜之中。
衣柜有些逼仄,两个人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,才不会让衣柜关不上门。
缝隙透出一丁点微弱的光,给了两个人一点微弱的视线。
“宋宁韵?”
林序秋推开门,试探的喊着,看着没人,她又走了进来。
“奇了怪了,这个贱人跑哪里去了?给她准备的大礼还没开始呢,死去哪了!”
说完她便烦躁的踢着桌子。
不知为什么,她只觉得浑身燥热,骨头里像是在冒着泡泡一样。
止不住的发痒。
裴清衍满是醉意的拄着拐杖走了进来,他缱绻的喊着:“宁韵,我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