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令他后悔的,是日期。是他提出最开始提出离婚的第二天,也就是他们第一次约定离婚的那一天。“原来,那天你说的是真的……”薄行止紧紧的攥着报告,胸腔内就好像有一个大铁锤用力的砸在上面一样,突来的剧痛让他的面色无比苍白,他捂着自己心口,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。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嗓音颤抖,蕴含着无尽的恐慌。心脏在不停的抽搐着,那无边无际的剧痛一起袭来。他立刻给李蒙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去查阮苏苏生病的事情。
舒瑶瑶顿时僵在原地,所有的质问都被哽在喉咙。
她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,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他知道了,他知道项链的事情了。
她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,就连嘴唇上面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,心脏也胡乱的跳动着,整个人都陷入恐惧之中。
所以,这一切都是薄行止对自己的报复吗?报复她欺骗了他?
就在她心中思绪乱成一团的时候,她看着薄行止突然倾身靠近自己,他独特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尖,让她的心更加乱了。
可下一刻,她却如同坠入寒ⓨⓑγβ冷的冰窖一般。
因为薄行止在她耳边低声说着:“放心,你们让阮苏苏遭受的一切,我都会在你们身上一一讨回来。”
舒瑶瑶惊恐的看着他,害怕到全身都在颤抖,就连声音里也充满了绝望。
“不可以,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薄行止冷笑一声,用力将她甩到地上,大步离开。
他不会再对舒家动手,因为他清楚,像他们这种人只要有一丝活的希望都会抓住机会,然后借机生存。
他还要看他们痛不欲生,怎么能这么便宜的就结束他们的痛苦呢?哪怕是坐牢都是便宜了他们。
薄行止开着车,回到了别墅。
他再次来到书房,只有这里能让他感受到一点阮苏苏的气息。
书房还是原样,薄行止准备把上次来时看到的设计稿和相册都整理一下,放到抽屉。
但当他打开抽屉,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这是一份检查报告,让他震惊的是上面的名字写的是阮苏苏。
阮苏苏她什么时候生病了?
薄行止连忙拿起报告,一字一句将报告仔细的看了一遍。
在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,一种揪心的痛瞬间从心口蔓延至全身。
阮苏苏竟然得了心脏原发性肿瘤!可自己身为她的丈夫却什么也不知道!
报告上写着:肿瘤已经恶化,建议尽快做心脏移植手术。
但最令他后悔的,是日期。
是他提出最开始提出离婚的第二天,也就是他们第一次约定离婚的那一天。
“原来,那天你说的是真的……”
薄行止紧紧的攥着报告,胸腔内就好像有一个大铁锤用力的砸在上面一样,突来的剧痛让他的面色无比苍白,他捂着自己心口,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嗓音颤抖,蕴含着无尽的恐慌。
心脏在不停的抽搐着,那无边无际的剧痛一起袭来。
他立刻给李蒙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去查阮苏苏生病的事情。
偏偏就在这时,薄行止接到了搜救的电话。
“薄先生,我们在下游打捞到了一句女尸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认领?”
听到这话,薄行止如遭雷击,浑身的力气在这一瞬都消失殆尽,他跌坐在地上,眼神呆滞又充满了无尽的悲伤。
“薄先生,薄先生?你在听吗?”
“我……我现在就去认领……”
薄行止回过神,用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,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。
无论如何,他都要去看一眼,万一那个人不是阮苏苏呢?
尸体停放在警察局,薄行止下车后走的飞快,但却在进去之后双腿好像僵住了似的,连抬起来都费力。
“薄先生。”警察往旁边退一步,他身后的尸体就这样呈现在薄行止面前。
看着那具已经被泡的肿起来的尸体,他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一块大石压着似的,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一双眼睛也变得通红。
在那一瞬间,仿佛有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针,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脏。
他踉跄着身影朝着尸体靠近,最后整个人更是因为无力跪在地上。
他颤抖着手,掀开了尸体上的白布。
尸体已经面目全非,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款式,所以警察没有办法确认这是不是阮苏苏。
但薄行止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:“这不是阮苏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