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推开门,就看见家里亮着灯。我一愣,自从褚飞翊在外面有人后,已经很久不回来了。这时,褚飞翊从餐厅探头。“回来了,又在外面喝酒?刚好我熬了粥。”他脸上的笑意,让我一刹出神。当初就是因为褚飞翊的温暖体贴我才答应结婚的。不管我在工作室忙到多晚,回家后褚飞翊永远会在饭桌边等我。看着褚飞翊端出来的那锅粥,我千疮百孔的心仿佛被抚平了一瞬。我下意识走过去坐下,刚接过褚飞翊递过来的碗,就听见他说。“茹意,我想了想,离婚这事闹得难看对谁都不好,好聚好散不好吗?”
酒吧人头攒动,可我就是看清了蒋成洲眼中那一层薄怒。
莫名的,我久违的产生了一丝心虚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蒋成洲大步上前,一把将我拉出了人群。
走廊上,我看着满身怒意往前走的蒋成洲,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“蒋成洲,你弄疼我了。”
高大的男人身形蓦的一顿,随即冰冷回眸:“疼?疼你才会长记性!”
只一瞬,就让我回到了三年前。
那时,我因为连续加班,得了腱鞘炎。
因为没及时治疗,拖到需要做手术。
因为疼,也因为害怕,我有些哽咽的撒娇:“蒋成洲,好疼啊。”
那时蒋成洲也是现在这样的语气:“疼你才会长记性!”
当时的我真觉得委屈至极,可下一秒就看见蒋成洲按响了呼叫铃,跟护士要了最贵的止疼药。
酸胀骤然涌上心头。
我别开眼,时过境迁,她再也不敢妄想蒋成洲当初的爱意。
寂静几秒后,蒋成洲缓缓出声。
“收敛一下你的行为,我不希望发生任何影响官司结果的意外。”
我抿了抿唇,正要说话,就被一道女声打断。
“周学姐?你怎么在这里?”
我一转眼,看见来人就是一怔。
岑昕知,当年扬言要拿下蒋成洲的学妹。
只是我跟蒋成洲在一起后,她就没了消息。
可现在……我看着她走上前挽着蒋成洲的手臂,瞳孔微缩。
岑昕知笑容温婉:“周学姐,好久不见。”
“对了,我跟成洲下个月结婚,不知道到时候你有时间来参加吗?”
我用力攥紧手掌才控制住心底呼啸的难受。
我勉强一笑:“如果有时间的话,我会来。”
说完,我转身匆匆离开。
可我看不见,在我身后,蒋成洲黝黑的眼,瞬间幽深。
刚走到门口,我就撞上正在四处张望的季颂恩。
四目相对,季颂恩眼底浮起一丝阴霾。
“姐姐,那个男人是谁?你和他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见我正冷冷的盯着他,顿时噤了声。
直到季颂恩不自然的挪开视线,我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还有,我不喜欢弟弟。”
我掠过他走出门。
“你重新为校队找投资商吧,合同到期后,我不会再续约。”
回到家时,已是半夜。
我刚推开门,就看见家里亮着灯。
我一愣,自从褚飞翊在外面有人后,已经很久不回来了。
这时,褚飞翊从餐厅探头。
“回来了,又在外面喝酒?刚好我熬了粥。”
他脸上的笑意,让我一刹出神。
当初就是因为褚飞翊的温暖体贴我才答应结婚的。
不管我在工作室忙到多晚,回家后褚飞翊永远会在饭桌边等我。
看着褚飞翊端出来的那锅粥,我千疮百孔的心仿佛被抚平了一瞬。
我下意识走过去坐下,刚接过褚飞翊递过来的碗,就听见他说。
“茹意,我想了想,离婚这事闹得难看对谁都不好,好聚好散不好吗?”
叮。
我将碗放在桌上,定定看了褚飞翊很久,很轻的勾了下唇。
荒唐和自嘲,可笑和悲哀,将我死死困在椅子上。
我盯着褚飞翊,鼻尖不受控制的发酸,声音更是干涩。
“你跟大学生开房的新闻,我花了三十万才压下去。”
“你带着她招摇过市的时候,你跟她购置新房的时候,你想过跟我好聚好散吗?”
我越说心口越堵,豁然起身,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褚飞翊,我给过你好聚好散的机会的,可你呢?”
褚飞翊看着我,脸上的温和一点点褪去,最后只剩阴沉。
“你装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干什么?”
“哪次喝醉了你嘴里念的不是那个姓蒋的前男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