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厚的板子,声声入内。一下下,重重落在穆七七的身上。力道之大,每打一下,穆七七瘦弱的身子就跟着弹起一下,那声音在祠堂回响着。听的人心惊内跳!而她,用手指死死扣着长凳,双眼紧闭,咬着牙,喉咙里偶尔发出低低闷哼。那一脸惨白,像是要融化的蜡像,冷汗如瀑。每一次剧痛,穆七七就提醒自己,这是她该受的,从此以后她再不靠近陆瑾贤半步。“扑!”“扑!”执杖的人还在一下一下的打着。暗红色的中式礼服,已被皿浸透,滴答滴答落进暗色地毯里。
“管家,夫人,产检的怎么样吗?”
“先生,你忘了吗?2个月前,夫人被家法伺候的时候,流产了。”
他如雷轰顶,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,跪地痛哭…
“少夫人,您可醒了,今天是您和少爷的结婚纪念日,按照家族祖训要去祠堂磕头的,您要穿的中式礼服我都帮您准备好了。”
到了祠堂,陆家老爷子看着陆瑾贤和穆七七一脸慈笑。
陆家众人也都一一落座。
“跪祖宗——”老管家洪亮醇厚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有话要说。”穆七七打断了管家的话。
众人皆是一愣,随即不满的议论起来,“祠堂之上,她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打断管家的话……”
陆瑾贤满脸阴蛰的盯着穆七七。
“我穆七七,陆家第四代长孙孙媳,因夫妻感情不和,提出离婚,我愿意净身出户。”
陆瑾贤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
这女人,好大的胆!
砰!
陆老爷子更是气的直接摔了杯子,陆家还没人违背过这条家规
“七七,离婚是要受家法的。”
穆七七抬着头,一脸倔强,是,离婚是我提的,我自己一个人受。”
“抬家法,杖三十。”
陆瑾贤至始至终没有说话,他和陆家其他人一样,看着家法抬来,看着穆七七被摁到长凳上。
“扑!”
“扑!”
“扑!”
宽厚的板子,声声入内。一下下,重重落在穆七七的身上。
力道之大,每打一下,穆七七瘦弱的身子就跟着弹起一下,那声音在祠堂回响着。
听的人心惊内跳!
而她,用手指死死扣着长凳,双眼紧闭,咬着牙,喉咙里偶尔发出低低闷哼。
那一脸惨白,像是要融化的蜡像,冷汗如瀑。
每一次剧痛,穆七七就提醒自己,这是她该受的,从此以后她再不靠近陆瑾贤半步。
“扑!”
“扑!”
执杖的人还在一下一下的打着。
暗红色的中式礼服,已被皿浸透,滴答滴答落进暗色地毯里。
趴着穆七七,突然一歪,险些从凳子上翻下去。
陆瑾贤走过去,一把拽起穆七七的手腕,“够了!给爷爷道歉。
穆七七没有回答,她脸色惨白的就如同一个死人,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虚脱,终于再也撑不住了,滚到地上。
陆瑾贤心里突然一紧,抱起穆七七就往外跑。
穆七七拧着眉心,神情痛苦,肚腹传来的疼痛要将她撕裂吞噬。
陆瑾贤目光向下,穆七七滴下的血越来越多,隔着鞋面,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灼烫的温度。
头皮一阵发麻,呼吸越来越乱。
朝惊慌的人群吼道:“开车过来,通知家庭医生!”
穆七七疼的攥上他后背上的衣料,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凄然一笑,声音轻飘,“用我的孩子赔她,她不亏。”
完,细弱的手指陡然松开,整条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……
“滚出去!”
俊美的男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,目中凶光刺着站在床前的女人,拳头紧握,手背上青筋暴跳!
穆七七将拧好的毛巾打开摊在手上,看着陆瑾贤轻蔑笑道,“我滚出去了,谁给你擦澡?真当自己不是残疾?”
陆瑾贤恨不得立时撑起身来,他不是残疾,他只是昏睡三年,双腿暂时失去知觉而已!
而害他昏睡三年的罪魁祸首,就是眼前这个装作人畜无害的女人。
“有本事就动手,没本事就躺着。”说着,穆七七也不陆男人的自尊心,扯开陆瑾贤的衣服就给他擦拭胸膛。
陆瑾贤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!抬手就要推开穆七七。
穆七七知道陆瑾贤的力气大,她打不过,便退开一步,她多想他能被她刺激得站起来,将她推倒在地上。
陆瑾贤一定不能失去双腿,必须要锻炼!
穆七七捏住陆瑾贤的手腕,将手中的毛巾狠狠砸在地上,将男人的手抵在自己的软软的胸脯上,勾唇笑道,“力气很大?来,给我揉揉,你不揉,外面那些绿帽子可要帮你揉了。”
陆瑾贤触到一团饱满的柔软,心里一滞,随即大力的推开穆七七,脸上带着厌恶至极的表情,“真下贱。”
穆七七踉跄的退了几步,吸了一口冷气,面上却还挂着无所谓的笑,“怎么?你是我老公,当了三年植物人,还不该尽尽当丈夫的责任?”
她杏眸剪水,若有所思的看着陆瑾贤。咬了咬牙,走到床尾,从陆瑾贤胳膊够不到的地方上了床,坐在他的胯上。
她强忍着青涩和羞怯,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
“干什么?”陆瑾贤沉眸冷喝,怒红了双眼,厌恶的伸手要将她推下去。
她的手指褪过领口的扣眼,性感的锁骨便露了出来,接着第二颗、第三颗……
医生说,‘先生昏睡的太久,如果还如此消极治疗,真有可能在床上躺一辈子。必须想办法每天锻炼运动,才能让有些萎缩的肌肉恢复起来。’
只要能让他重新站起来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
穆七七透白而美好的身体,一览无余的袒露在陆瑾贤面前。
“你就这么欠男人?”陆瑾贤压制着身体里窜出的欲望,阴狠问道。
穆七七抬起身子,除去陆瑾贤的衣物,笨拙的坐了上去,撕裂的疼痛让她顿时白了脸。
饶是自制力再强大,昏睡三年的陆瑾贤还是被身上的景象和身下的触感刺激的有了反应。
穆七七忍着痛,懒懒开口,“我在想,如果我能生下陆家的小少爷,陆家少奶奶的位置我会不会坐的更稳些。”
陆瑾贤的胸腔里涌起一团滚烫的火,噼里啪啦的疯狂燃烧,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身上的穆七七掐死。
他伸手狠厉的握住穆七七的腰,一个翻身将穆七七压在了身下,阴鸷如暗海的眸底一片猩红。
穆七七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,疼到颤抖,额上渗出密汗,却咬牙抬脸笑着。
是她欠他的,不管他怎么对她,都是她该承受的。
她喜欢他十二年,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会让他变成残疾,她是万万不敢喜欢的。
幸亏他醒过来了,他若不醒,她这一生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