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事吗?”徐知夏抚平鬓角,“没事的话,医药费挂陆泽彦账上,实在不行,可以去崇仁心外科,他家在那有人。”一个陆泽彦就够呛,一提崇仁心外科,男人脸都白了,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树下。徐知夏重重松了口气,其实她的手在抖,连腿也是软的,得赶紧去扶一下树才行。等她一回头,突然就看到楼上窗前站着两个人。一个端着酒杯笑着朝她招手,一个清清淡淡的望着她,然后转身离开了窗台。等宋音踏入酒庄的时候,老远就看到徐知夏苦着脸坐在树下。
烟灰坠落,傅屿丞难得勾了下唇。
“我说陆佛子,外面人还在找你切磋,你躲这儿干嘛呢?”
裴天野手上提着瓶白兰地,指尖灵活地把玩着只水晶杯,见傅屿丞望着外面,朝着这头走过来。
“看什么呢,叫你都不应。”
傅屿丞把烟头摁进烟灰缸,淡淡开口,“有只猫。”
“猫?”裴天野疑惑,“我这酒庄哪儿来的猫?”
楼下树荫里,男人捂着被砸肿的胸口疼得龇牙咧嘴,徐知夏平缓了呼吸,慢慢穿上鞋。
“艹,你这女人有病吧,不是已经背着陆泽彦找男人了吗,现在又装什么贞烈!”
“你配吗,就算要找,也不会找你。”
徐知夏把发簪拔下来,重新盘发,男人本想还嘴,看到她手上的簪子,默默闭了嘴。
“还有事吗?”徐知夏抚平鬓角,“没事的话,医药费挂陆泽彦账上,实在不行,可以去崇仁心外科,他家在那有人。”
一个陆泽彦就够呛,一提崇仁心外科,男人脸都白了,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树下。
徐知夏重重松了口气,其实她的手在抖,连腿也是软的,得赶紧去扶一下树才行。
等她一回头,突然就看到楼上窗前站着两个人。
一个端着酒杯笑着朝她招手,一个清清淡淡的望着她,然后转身离开了窗台。
等宋音踏入酒庄的时候,老远就看到徐知夏苦着脸坐在树下。
她把徐知夏拉起来,问她怎么了。
徐知夏眼眶有点红,一下抱住宋音,“音音啊,怎么办他看到了……”
“谁?看到什么了?”
“傅屿丞啊……他看到我打架了……”
“……6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