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在宋菀菀和林霜扫过，带着刻薄和不屑。林霜倒是无所谓，以前公司里面也不是没有这种耍官威的人，她早就习惯了。倒是宋菀菀有些气不过，脸鼓着瞪向她。“怎么？对我的话有意见？”张副导捕捉到她的眼神，直接挺起了自己的肚腩，冷声道，“你要是不高兴就给我滚出剧组。”林霜听着一惊。这么刚，脸金主爸爸都敢怼，是个狠人。宋菀菀气得脸都涨红了，不过想到了什么，还是忍住没出声了。见状，张副导更有底气了，踱步走到她们的面前，冷冷道：“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，想投资我们这部戏的人多的去了，不差你们宋家一个？”
一个将头发梳得油光水滑，西装穿着板正，面容有些瘦削的中年男人正板着脸，严肃的看着他们，开口呵斥着。
“这里是片场，不是你们打闹的地方。”
娘娘腔立马上前，对着中年男人客气道：“张副导，我们家婉婉第一次拍戏不太懂事，你别生气，前几天商量投资的时候，你是见过我的啊？”
张副导斜眼瞥了他一眼，背着双手，冷冷道：“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，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进入剧组，但在我的面前这些都不管用，演不好就给我滚！”
他目光在宋菀菀和林霜扫过，带着刻薄和不屑。
林霜倒是无所谓，以前公司里面也不是没有这种耍官威的人，她早就习惯了。
倒是宋菀菀有些气不过，脸鼓着瞪向她。
“怎么？对我的话有意见？”张副导捕捉到她的眼神，直接挺起了自己的肚腩，冷声道，“你要是不高兴就给我滚出剧组。”
林霜听着一惊。
这么刚，脸金主爸爸都敢怼，是个狠人。
宋菀菀气得脸都涨红了，不过想到了什么，还是忍住没出声了。
见状，张副导更有底气了，踱步走到她们的面前，冷冷道：“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，想投资我们这部戏的人多的去了，不差你们宋家一个？”
“张副导，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娘娘腔瞬间不乐意了，“我们家菀菀可是什么都没说，你就在这里教训人，未免太过分了。”
张副导像是刚注意到他一样，对着场务道：“你们是怎么做事的，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，不知道无关人员不准进剧组吗？还想不想在这里继续干了。”
场务一听这话，连忙跑过来要拉娘娘腔走。
“我可是菀菀的助理，你凭什么赶我走！”娘娘腔气得脸都青了，大声喊道。
“助理？剧组里比她咖位大的人多了去了，哪个像她带了那么多的助理过来。”张副导指挥着场务，让人将娘娘腔拖出去，表现的十分不近人情。
工作人员在他靠近以后，干活的速度都快了不少。
宋菀菀见娘娘腔都被拉走了，身上的气势也弱了下来。
张副导扭头看了她一眼，冷声哼道：“人贵在自知之明，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演戏，懂事就赶紧退出，免得丢更大的脸。”
说罢，他又骂了一下旁边的工作人员才离开。
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骂过的宋菀菀眼眶瞬间红了。
见她那么伤心，林霜好心的安慰道：“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这个角色的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宋菀菀揉了揉眼睛，声音有些闷闷的问道，“那你知道我演的是什么角色吗？”
林霜：“……”她还真不知道。
宋菀菀目光又暗淡了下来，像是热烈绽放的玫瑰打了霜。
梁飞宇正在摄影师旁边，看见林霜，目光都亮了几分，面上仍旧淡淡道：“过来拍几组照片。”
闻言，林霜动作麻溜的过去，但当摄像机对准她时，仿佛有封印打到她的身上一般，手脚不知道怎么摆了，在灯光下动作有些僵硬。
起先，梁飞宇还有一些耐心，但是看见摄影机里面林霜生硬的动作以后，耐心一点点被耗尽。
最后一组结束时，他忍不住取下了眼镜，揉了揉眉心。
“行了，别拍了。”
梁飞宇声音响起，摄影师立马停下了。
他走到了林霜面前，声音冷峻道：“你是僵尸吗？为什么动作那么僵硬，长乐公主是个柔弱又坚定的人，你的目光能不能不要那么呆滞，能不能带点神采，别跟个木头一样没感情。”
话落，有些围观的工作人员都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早就听说了林霜没有演技，没想到现在拍片都那么差劲，开拍了岂不是要被导演骂死。”
“听说林霜是孟大小姐介绍过来的，梁导估计不好拒绝，真烦这些走后门的。”
那些奚落的话钻进了耳朵里，林霜有些难受，对着梁飞宇道歉道：“对不起，那我再来一次，我保证好好拍。”
梁飞宇见他那么认真，也没有再说些什么，对着摄影师挥了手，让她继续。
再来一次，林霜明显放松了许多，拍出来的效果也比一开始好。
“不行，再来一次。”
只是这样的结果，根本就无法满足梁飞宇对长乐公主的期待。
林霜被梁飞宇盯着连续拍了几百组，从天亮拍到了天黑，林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属于自己，眼神涣散，却还要努力做出坚定的模样，直视着镜头。
摄影师按下了快门，记录了这一瞬间。
“对！就是这样。”梁飞宇脸上有些惊喜的笑，“继续保持这种状态。”
林霜真是麻了。
早知道要这种调调，她就演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。
她咬着牙，拖着疲惫的身躯，在要求下又拍了几组照片，才结束拍摄。
一离开摄像头，林霜仿佛就算是一条没有灵魂的咸鱼。
梁飞宇也恢复了一脸丧气的模样。
两人走到一起，看着就像是两只被吸走了精气的丧气鬼。
梁飞宇看向了林霜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“你回去以后，让你的经纪人找报一下形体课，学习一下古代公主的仪态，你的仪态太差了，剧组两个月后才开拍，我会定时检查你的进度，别偷懒。”
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的林霜：“……”
没事，就是上个形体课，练练体态，对她自己也有好处。
林霜自我安慰的想着，上辈子累死累活，还不一定拿到那么多钱，这辈子已经轻松很多了。
她路过宋菀菀的时候，看见宋菀菀被张副导骂得一无是处，狗血淋头，顿时倍感安慰，好歹梁飞宇没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刺激她。
今天只是先拍一下定妆照，看一下适合什么造型，正式开拍还要很久。
林霜出去的时候，娘娘腔还在门口眼巴巴等着。
见林霜一出来，立马上前问道：“菀菀怎么样了？她有没有被欺负？怎么还没有出来。”
“她被张副导听下来拍定妆照了，可能晚些出来。”林霜回答道。
“什么！那个老男人居然趁机欺负菀菀。”娘娘腔听着气得直跺脚，瞪向林霜不悦道，“还有你，明知道那个老男人故意欺负菀菀，竟然不帮她，你对得起菀菀送你的那些东西吗？”
林霜被说的有些心虚，辩解道：“我也被导演抓着拍了一下午，哪里有注意那么多，而且我要是帮忙说话，张副导估计更加生气，到时候说不定会挨更久的骂。”
娘娘腔心疼得不行，气愤道：“当初就不应该给梁飞宇投资，如今钱拿到就翻脸不认人了，我们菀菀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那么多苦，肯定饿瘦了。”
他说着就突然掏出了手里，让家里的厨师炖一碗燕窝汤送过来。
见林霜要走，娘娘腔喊住了她，板着脸道：“你不准走，你在这里陪着我等菀菀出来。”
林霜收到林胜楠的回复，她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，便揣着兜陪着寂寞的娘娘腔一起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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