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大人已经看清形势,心知今日他夫人这是被安乐县主算计利用了,叹了口气,扶着人往外走。秦晴紧随其后的夺门而出。慕容玄慢慢的走了进来,先是看了一眼沈惜月: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沈惜月从床上坐起来,摇了摇头。屋子里只剩下了慕容玄和沈惜月两个人。慕容玄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,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:“记住这次的教训。若非你在意,便不会害了她。”沈惜月垂眸不语,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,半晌终于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刚刚踹人的茂平慢吞吞走到了墙边,将还在叫唤的香玉提了起来,直接丢到了门外。
那架势,不像是扔一个人,反而像是一滩烂泥,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脏都跳了一下。
谈大人已经看清形势,心知今日他夫人这是被安乐县主算计利用了,叹了口气,扶着人往外走。
秦晴紧随其后的夺门而出。
慕容玄慢慢的走了进来,先是看了一眼沈惜月: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
沈惜月从床上坐起来,摇了摇头。
屋子里只剩下了慕容玄和沈惜月两个人。
慕容玄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,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:“记住这次的教训。若非你在意,便不会害了她。”
沈惜月垂眸不语,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,半晌终于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是她错了,她不该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贪恋那一点点孩童的天真和美好。
慕容玄定定地看着她。
他很想说,沈惜月你知不知道,看着你跟别人言笑晏晏,哪怕她只是个孩子,我都会很生气,想要让你只笑给我一个人看。
但是这话,他是绝不会告诉沈惜月的。
他只是看着沈惜月好一会儿,站起身道:“不要再想什么避嫌的事情,往后你还是跟我睡。”
沈惜月:“......好吧。”
慕容玄很满意她的态度,随之,笑了一声,眼睛里却还有未曾散去的阴霾,对沈惜月道:“你先过去,还有事要吩咐茂平。”
沈惜月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看着她走进他的房间,关上门,慕容玄眼睛里的温度彻底冷下来,淡淡道:“茂平。“
“是。”
“既然秦晴那么喜欢青楼里的药,爷是不是该回敬她?”
茂平:“……”
您开心就好。
慕容玄眯了眯眼:“给安乐找几个男人。”
茂平嘴角抽了抽,“好的。”
顿了顿茂平还是没忍住问tຊ了句:“等了这几日了,一直没有顾氏的线索,您这样,是不是也是想快些逼安乐县主,主动去寻顾氏?”
慕容玄瞥了他一眼:“不然呢?难道孤是个变态?”
茂平:“......”
您确实有点,但是属下不敢说啊!
......
沈惜月第二日一醒来,就听见霜叶拉着茂平在那叽叽喳喳地问:“县主一夜睡了四个,这事儿真不是你干的吗?
茂平认真地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霜叶满脸的不信:“那还能是谁?难道是谈大人?或者是县主自己?”
茂平:“......”
沈惜月好奇地问:“你们在说什么呀?“
茂平和霜叶对视一眼,霜叶咳嗽了一声:“主子,就是昨夜,县主她和四个男人……”
沈惜月瞪大了眼睛:“……四、四个?!”
霜叶点点头,伸出四根手指:“四个!”
茂平赶紧拉着霜叶往外走,什么话也敢在主子面前说!
沈惜月很遗憾的样子:“哎,别走啊!还没说完呢!”
慕容玄满头黑线,伸手将小馄饨往她面前推了推:“食不言、寝不语。”
沈惜月嗯了一声,决定一会儿吃完早膳再问秦晴。
她往嘴里塞了一口馄饨,忽然意识到什么,抬眸偷瞄了慕容玄一眼:“殿下,你也太……”
慕容玄一脸的道貌岸然:“我什么?跟孤有什么关系?”
沈惜月想想也是,他看起来好像不屑于干这种事哦。
......
厢房中。
“啊.......”
秦晴彻底崩溃了,她一早上是被香玉从男人身上拉下来的。
她居然......她以为只是个梦,自己骑着男人亲来亲去,不许他停下来,没想到却是真的,她实在难以接受。
秦晴嚎啕大哭。
哭完,身边除了香玉,也没有别的人理她。
“怎么办啊!我要怎么办啊!”
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啊!曜王还说要娶她做正妃的啊!她往后还要做皇后的啊!
就被那四个男人给毁了......
她嚎啕大哭:“到底是谁害我!谁要这么害我!”
香玉又心疼又无奈,就安抚她:“姑娘,事已至此......不如咱们去找顾姑娘吧,她最有法子了!”
秦晴脸上全是眼泪,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是过于狼狈,她满脸的不甘心:“可是,难道我就这么算了?我就这么忍了?”
香玉叹了口气:“姑娘,您就别再逞一时之气了,事已至此,咱们不能硬来啊!”
秦晴重重的叹了口气,思来想去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她虽然不知道顾芷兰到底藏在哪里,但怎么联系上她的法子,她还是知道的。
于是她又休息了几日,养好了身子之后,毅然决然地背上包袱离开府衙。
......
“主子,县主的那个丫鬟已经劝动她去寻顾氏了。”
“知道了,跟上去吧。”
......
才刚入夜。
府衙内一派热闹。
沈惜月等了大半日,总算是等到了霜叶回来。
霜叶似乎是跑的太急了,这会儿满头是汗:“主子,奴婢一路跟随,县主目的十分明确地要逃往杭州,想来那顾氏应当就藏在杭州。”
“杭州。”
沈惜月重复了一遍,磨了磨牙:“还真是个好地方呢。”
顿了顿,又问道:“秦晴呢?”
钓到了顾氏这条大鱼,不代表秦晴这颗鱼饵,就该放置不理了。
霜叶说:“绑起来关在屋里呢!只是她那丫鬟倒是个烈性的,见势不妙,跳河了......主子恕罪,水流湍急,属下没能将人找回。”
沈惜月哪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为难自己的丫鬟,她忙道:“去洗个澡换身衣裳,我去瞧瞧那秦晴。”
虽然已经知道顾芷兰在杭州了,但杭州城那么多,人海茫茫,如何寻人?
她想看看,还能不能从秦晴口中,再撬出来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