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整个车厢的人都乱了,纷纷七手八脚的将二人抬了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切着。邓清橙始终被祁舒熠压在怀里,吵闹不堪的声音让她头大。她不显露的情绪被祁舒熠感受到,他眉头只微蹙一下,簇拥的人群便又立即散开。像是什么神秘的魔法。但邓清橙显而易见的松了一口气。“那个……”小本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?”闻言,邓清橙才慌忙的从祁舒熠怀里退出来。她站稳,冷静又克制的对祁舒熠道:“谢谢。”“不客气。”祁舒熠摇了摇头,接着回到了前排。
众人从猛烈的波动中重新稳住了身子。
小本连忙去找邓清橙的身影,却在走道中看见了相拥跌倒的两人。
邓清橙倒在祁舒熠身上,所有的冲击,都被祁舒熠用背部承受。
这下整个车厢的人都乱了,纷纷七手八脚的将二人抬了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切着。
邓清橙始终被祁舒熠压在怀里,吵闹不堪的声音让她头大。
她不显露的情绪被祁舒熠感受到,他眉头只微蹙一下,簇拥的人群便又立即散开。
像是什么神秘的魔法。
但邓清橙显而易见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个……”小本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?”
闻言,邓清橙才慌忙的从祁舒熠怀里退出来。
她站稳,冷静又克制的对祁舒熠道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祁舒熠摇了摇头,接着回到了前排。
邓清橙手抓着座椅靠背,看着他镇定自若的和他人开始继续研究图纸。
耳边回荡着那句“有我在,不会让你有事”,心里说不上来的酥麻。
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,来得遥远模糊,像被猫咪轻轻挠了一下。
“橙橙。”衣角传来扯动,小本望着她,“你还不过去吗?”
邓清橙这才回过神来,几步上前,进行拍摄。
平原多碎石,从公路上下来之后,就时常会有颠簸。
邓清橙几次险些摔倒,都被祁舒熠稳稳的扶住。
“第五次。”盛谨言趴在椅背上盯着前方。
“什么?”坐在他身旁的李亚程问道。
盛谨言转过头:“邓老师五次差点摔倒都被院长扶住,可是院长都没看她。你不觉得这很玄学吗?”
“你是科研人员,唯物主义者。”李亚程漫不经心的说,“再者那是他未婚妻,可不有点心电感应在身上么。”
盛谨言眼睛登时就瞪大了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只告诉了一个人啊,不许乱说。”他警告道。
盛谨言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缝的姿势,表示保守秘密。
他心下多么震撼,就按下不谈。
从繁华的都市到荒凉的黄土,从郁郁葱葱的街道到黄沙漫天的平原。
这就是西北,荒芜贫瘠,但又丰盛富饶的地方。
众人下车后,祁舒熠和几位研究人员径直去了会议室。
“不休息?”邓清橙望着他们的方向,喃喃自语着。
刚巧下车的李亚程听见,随口道:“这是常事,听说刚刚他们在车上想好了更好优化风机组装和储能问题,哪有心思休息。”
邓清橙又望了一会,才收回视线,和小本回了分配好的寝室。
一连几天,不用邓清橙想着如何避开祁舒熠,她连见到祁舒熠的机会都没有。
基地建在一座平原之上,远处分布着一田一田的风力发电机。
邓清橙独自站在高处,感受着这宏伟壮观的世界。
“风大了。”
随着话落,祁舒熠站在了她的身边。——这是四天来,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“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,风不仅能带来四季,还能带给我们赖以生存的动能,电能。”
祁舒熠的目光落在了远方,眼里是对这个世界的惊叹。
望着他专注的神情,邓清橙心跳忽地跳漏了一拍。
鬼使神差的,她对着祁舒熠按下了快门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