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还有你的学习,刚刚碰见了你班主任,她又和我聊了很多,没有半点改进还有下降的趋势,怎么回事?”简幼低垂眼睫不敢抬头看她。“妈妈和你说的话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,之前多厉害啊,舞蹈跟文化课都是优异的,再看看现在,掉到什么程度了,事事不行。”沈雅淑的声音多了些严厉:“从明天开始给你请家教,晚自习放学回家之后就不能玩了,好好学习,还有周末,妈妈会给你安排好合理的时间,舞蹈和文化课都要按部就
“还有你的学习,刚刚碰见了你班主任,她又和我聊了很多,没有半点改进还有下降的趋势,怎么回事?”
简幼低垂眼睫不敢抬头看她。
“妈妈和你说的话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,之前多厉害啊,舞蹈跟文化课都是优异的,再看看现在,掉到什么程度了,事事不行。”
沈雅淑的声音多了些严厉:“从明天开始给你请家教,晚自习放学回家之后就不能玩了,好好学习,还有周末,妈妈会给你安排好合理的时间,舞蹈和文化课都要按部就班,不可以再偷懒了,知道吗?”
“之前小公主站在舞台闪闪发光的样子可是妈妈的骄傲,宝贝儿是最优秀的。”
简幼沉默不语,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。
舞蹈......
她很喜欢舞蹈,但自从爸爸哥哥去世后,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没有激情去跳。
沈雅淑那时经常以泪洗面,经常忽略简幼,但同时又那么爱这个唯一的女儿,对她的爱只增不减,但却是带着强势的压迫感,就像是一个牢笼,不让她自由飞翔。
简幼被困住,她的人生也失去了色彩,内心是灰色的,渐渐地,她不再喜欢舞蹈,也不想喜欢这个世界了,黯淡无光。
很没有意思。
时间的流逝抚平了沈雅淑的心情,半年的时间她走出来了。
即便爸爸哥哥离世,沈雅淑独自一人还是把她当个小公主照顾她,对她很关心,但有时也会无意间用言语伤害她,会打她骂她,因为沈雅淑气急了。
但事后母亲会向她道歉,说自己说的话重了。
可那能怎么样?刀已经插进去了,就算拔出来,还是会有伤口,鲜血流下来。
简幼抬眸看沈雅淑,小心翼翼地说:“妈妈,舞蹈可以先......”
“不可以。”
沈雅淑果断拒绝,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“幼幼,马上两年了,妈妈已经让步了两年的时间,知道当时你是因为爸爸哥哥的事情没有心情去跳,但你终究要接受现实,不可以再任性了。”
二十二. 光明正大地看就是了
简幼不知道重新接触舞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是难熬,是紧张,是激动,是欣喜,是期待,是忐忑?很矛盾很矛盾,她设想了很多可能性,但最终都被否决了。
茫然无措,惊恐万分。
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乖乖地应下来:“好,知道啦妈妈。”
等沈雅淑离开后,简幼将药盒塞进书包里的最深处,她站起身打开旁边的窗户想要透透气,外面有寒风灌进来,吹得同桌的书哗哗作响。
两秒,纤白的手又将窗户关上。
......
天台。
简幼坐在一个破旧的课桌上,那双桃花眼直视着远方,两条腿悬空荡来荡去。风在吹,吹乱了她的发丝,错落视线。
她低眸,将碎发别在耳后。
课桌晃动,旁边多了个人。
他收回晃课桌的手,喉咙里发出一声笑音,打趣道:“不怕摔了?”
少年站在她面前,简幼仰视:“学长。”
景宸见她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,眼眸里含着水汽氤氲,就这么抬头望着他。
“坐在这干什么,不冷?”
简幼垂眼,摇摇头。
景宸转身轻轻倚在课桌,双手支撑桌角侧头看向她,薄唇轻启:“小骗子。”
简幼耳根又红了几分,不知道被寒风吹得还是被羞到了,她倔强反驳,嗓音软软的:“那,那学长在这干嘛,不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