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福,这是你近一年来,给我挑的最好的袍子了……”沈拾一一脸欣慰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身上的玄色tຊ丝棉袍。“少卿莫要取笑小的了……”来福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。“呵呵……无妨,以后就按这种来。对了,那凤林轩那里的铺子可装饰好了?”沈拾一问道。“已按照您的吩咐将两处铺子打通了,前面还是茶室,后面改成了一个糕点铺子,点心师是余杭郡最有名的师傅,会做上百种糕点,都是京都里没有的。”来福一一禀告。
“这里有五千两,你负责保管,负责府内的一切开销,我的吃食可不能糊弄,他们的月钱照之前公主府的标准,切莫克扣!你的按照之前三倍。日后再涨,目前先这般。”沈拾一将一袋金子递给了他。
“谢少卿。”来福开心的接过去钱袋。
“桌上这是何物?”沈拾一疑惑的走过去。
“这是二公主让小的带给您的,里面是一些补品,还有您之前最喜的茶。还有……几件新制的袍子。少卿,二公主其实挺挂念您的。”来福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沈拾一眉头突然紧皱起来。又想起萧子兮之前的那句话“如今只剩下恶心……”
“你现在立马去二公主府上,把东西都给她送回去,转告二公主,既已和离,我的事便不劳她操心了。”
“我睡下了,切莫喊我,对了将夜影牵进后院去,给他寻一个好位置。”
说罢,便带着怒气冲冲的进了卧房。
“唉……这差事太难办了。”来福面带囧色的又将东西抱起。
来福硬着头皮又回到了二公主府上……萧子见他抱着东西又回来了,冷声道。
“讲。”
“殿下,沈少卿说……”来福吞吞吐吐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本宫让你说下去!”声音比刚才又冷了几分。
来福不再隐瞒,将沈拾一的话,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。
“将东西放下,你回去吧。”萧子兮镇定自若的说着。
“小的告退。”来福赶忙退了出去,停下脚步,擦着汗。还未等他离开,屋里便传出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……
“唉……没一个好伺候的。”来福小声嘟囔着便赶忙离开了二公主府。
半夜,沈拾一独自躺在新的卧房里,他伸手向里探去,冰冷空荡的床榻竟让他一下清醒起来。便也不睡了,拿起软剑便朝着廊园迈去。
次日卯时,来福打着哈欠看见沈拾一在院里练着剑,只见他剑招变化多端,剑气冷冽,如狂风骤雨,迅猛而有力。
“好……少卿这剑法简直出神入化了。”来福在一旁夸赞着。
沈拾一起身将软剑收于腰间,淡淡一笑“来福,你也太夸张了,我也就平平而已。”
“少卿这么短的时间练成如此,世间也难找几人啊。”
“好了,别再夸了,你白日找个铺子给我买几身合身的长袍,我如今只有官服,不能日日穿着。不必过于华贵,普通的即可,”
“少卿中意何款式?”
“那些不重要,颜色素雅些,切记莫要张扬,这是二百两。然后去凤林轩取一下我的茶品,我已付下银两。”沈拾一递了过去。
“可备下早膳?有些饿了……”
“白芷已将早膳在主厅备好……”
沈拾一坐在桌前,皱起眉头。
“你叫白芷?”
“回少卿,奴婢白芷。”站在一旁的少女红着脸,不敢抬头看眼前的这个美男子。
“这个,府里的一日三餐尽量缩减,我平日一人也吃不下这么多啊。”沈拾一看着桌上的吃食,小菜便有十几种。
“奴婢记下了。”白芷捂着羞红的脸跑了出去。
“这小丫头,脸怎么红成这样。”沈拾一摇了摇头,便用膳了。
半年后,沈宅。
“来福,这是你近一年来,给我挑的最好的袍子了……”沈拾一一脸欣慰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身上的玄色tຊ丝棉袍。
“少卿莫要取笑小的了……”来福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。
“呵呵……无妨,以后就按这种来。对了,那凤林轩那里的铺子可装饰好了?”沈拾一问道。
“已按照您的吩咐将两处铺子打通了,前面还是茶室,后面改成了一个糕点铺子,点心师是余杭郡最有名的师傅,会做上百种糕点,都是京都里没有的。”来福一一禀告。
“嗯。明日便开门迎客。现已是年尾,正适合开张。凤林轩还一切如旧,伙计的工钱加一倍。”
“至于那糕点,挂出牌子,每日限量一百份,售完为止。若在凤林轩饮茶,那便可堂食,糕点不限量。”
“少卿,招牌上还未取名呢。”来福提醒道。
“叫禾酥斋吧,府里近来也无事,你与白芷一同打理两个铺子,我有空的时候便去瞧瞧,入了账我们五五分,你俩可别偷懒。”沈拾一冲着两人微微一笑。
“多谢少卿!”两个高兴的合不拢嘴了。
沈拾一看着两个人兴高采烈的背影,竟有些羡慕。
沈拾一某一日竟发现,沈安给他的那个铺子与凤林轩竟是一前一后,便用了余下的钱买下了,自己总不能靠顾宁远接济,便有了开铺子的想法。
“以前自己也在网上开过店,估计也差不多少吧……走一步看一步吧,唉……”
沈拾一调整好心态,便又骑马往大理寺赶去了。
这一年的寒冬来的更早一些,萧子兮自也是不爱动弹的,闲暇时便只往长公主府里跑。
“皇姐,这是什么?怎这样好吃?”萧子兮尝了一口便被惊艳了。
“这是云片松籽糕,是新开的铺子买的,据说每日只供应一百份,各种各样的。我派府里的人去了好几日,才买到这一份。”
“京都好像没有这种糕点,本宫从未吃过。”萧子兮忍不住又拾起一片。
“是呀,听说是余杭那边的。你若爱吃,可得派人早早去等着,抢都抢不到呢”
“嗯……明日我便派小渔去……”
“小妹,已过了大半年,可有意再招驸马?”萧子墨试探着问道。
“无意。”萧子兮淡淡的说着。
“我看太子那边近来也不再闹什么动静了,既然朝事无恙,你也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。”
“他那是被父皇罚了禁足半年。整日荒诞淫乱,被禁足了也好,免得再祸害他人。”萧子兮一提起太子便皱眉恶心。
“不吃了……提起此人本宫便倒胃口。”
“本宫听大驸马传,沈少卿一直专心办案,破了不少案子。”
“嗯……大理寺呈上来的卷宗本宫都看到了。”萧子兮一听提到沈拾一,不免心头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