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廷渊抬手摸了下被打的地方:“我亲我自己的老婆,怎么过分了?”从来没有觉得沟通多么困难,时笙深呼吸口气,再次强调:“我跟你没关系。”语毕,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祁廷渊危险地眯起眼,步步逼近:“可你是我的,这辈子都是我的。”时笙被逼至墙角。她闭了闭眼,像是累极:“拜托,祁廷渊你住手,再这样,我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实际上祁廷渊并不在意‘爱或是恨’,他甚至觉得‘一辈子’这个词是多么美好。
时笙拼命挣扎,心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小偷?流氓?
到底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做出这种事。
时笙快速冷静下来,抬起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就踩了下去。
身后的人‘闷哼’一声,却也没有放手。
可时笙却停止了挣扎,接着她冷下脸,咬牙道:“祁廷渊,放手。”
没有人比她更熟悉祁廷渊的声音。
她听了这么多年,哪怕只是泄露出一点,她都能准确认出。
祁廷渊松开时笙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:“笙真棒,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了。”
闻言,时笙皱着眉躲开他的触碰,这个疯子又在发什么疯!?
“祁廷渊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时笙有点生气,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。
祁廷渊眼里闪过微光,并未回答,反而问道:“刚刚是秦铭送你回来的?”
面对他的神经质,时笙有些不耐:“对,没错。”
话落,祁廷渊把玩着她的发尾:“可我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。”
时笙冷笑:“我做什么不用你管。”
祁廷渊眼眸暗了下去,他轻声说:“笙,不要惹我生气。”
跟他根本就说不通,时笙懒得再说话,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祁廷渊大手一捞,就将她重新捞回怀中。
没等时笙反应过来,掐住她的下巴,狠狠吻了上去。
占有欲撕咬般的吻落下。
时笙红着眼,抬起右手。
“啪——”
一个五指红痕瞬间落在祁廷渊的脸上。
时笙怒道:“祁廷渊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祁廷渊抬手摸了下被打的地方:“我亲我自己的老婆,怎么过分了?”
从来没有觉得沟通多么困难,时笙深呼吸口气,再次强调:“我跟你没关系。”
语毕,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
祁廷渊危险地眯起眼,步步逼近:“可你是我的,这辈子都是我的。”
时笙被逼至墙角。
她闭了闭眼,像是累极:“拜托,祁廷渊你住手,再这样,我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实际上祁廷渊并不在意‘爱或是恨’,他甚至觉得‘一辈子’这个词是多么美好。
但时笙在拜托他,而他向来不会拒绝她的请求。
祁廷渊遵守诺言停下脚步,语气又软了下来:“抱歉,我不想让你害怕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。”
沉默片刻,时笙忽的想起今日西餐厅那一幕,不由得嗤笑:“说起来你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了吗?既然如此,就不要再缠着我了吧?”
祁廷渊并不在意,反而笑了笑:“我会解决这件事的。”
……
隔天,晟铭办公室。
时笙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,昨晚被祁廷渊这么一闹。
她都没休息好,大早上的精神不济。
这全都是祁廷渊害得,这个人简直病得不轻。
才想起他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
时笙拿起来一看,正好是祁廷渊发来的消息:【顾惜的事,我已解决。】
她扫了一眼,没放在心上,继续工作。
时间转瞬即逝,很快午休时间到了。
时笙整理了下文件放好,起身准备去吃饭。
熟料,助理突然推开房门:“时总监,楼下有位顾惜女士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