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得怎么样?”荣远幽没有说话,但荣文山能猜得到。一时之间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满意,还是不满意。“如果你哄她能有哄颖玉一半的用心,也许她对你的态度会截然不同。”荣远幽怔住。原来他以前,竟然是那么用心的哄宋颖玉的吗?他的心思只在这一点上面,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爸喊宋颖玉的名字,是那么的亲切。五年前,他曾经让陈珂去查过宋颖玉的身世,但是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,他就是管家的孩子。他也并非没有怀疑过是他爸抹掉了痕迹,但是一直没有结果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渐渐打消了心中的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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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。
左云婷一身低气压,将文件“哐当”一声扔在桌上,之后坐在椅子上,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殷迟神色微沉,他放下手中的工作,起身走向她。
他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左云婷不想说这个话题,但又不想自己影响了他,只好拿起文件准备投入到工作中去。
她的眼神还没有聚焦到文件上,就被一只手拿走。
“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,这个合作还没有重要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我没有不开心。”
左云婷摇头否认。
她只是想起宋颖玉那件事,压抑在心底的怨恨就不自觉的被激发了出来。
“还说没有。”
殷迟抬手抚平她皱起的眉,有些心疼。
“要不我来吧?”
往事太过沉重,他不想她身上背负的太多。
他还记得五年前,自己在咖啡馆苦苦等不到她的时候,内心有多焦急。
要不是他在庄园外面布置了人,正好看到荣远幽的车开了出去,他差点就失去了他的小公主。
当他得知医院的事情之后,赶过去看到的是手术台上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的左云婷,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,安排了一出金蝉脱壳,将人带到了国外。
修养一年,她的身体才算恢复过来,只是打胎伤了身体,以后要想怀孕,就很困难了。
“不用,我可以的。”
左云婷很坚定,她一定要亲手把自己那些年受的委屈讨回来,比起那些,这都不算什么,她可以忍住。
“真是个傻瓜。”
殷迟轻轻的抱住她,有些心疼。
其实很多事情,他都可以代为动手的。
但他的小公主太独立了,只想自己动手,既然如此,那他就为她保驾护航,做她最坚实的港湾。
被抱得有些久,左云婷有些不自在的推开殷迟。
“我要工作了。”
“好,我不打扰你。”
殷迟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,看她很快投入到工作状态中,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荣家庄园,主楼。
荣文山又询问了合作的事情。
“一切都好。”
见荣远幽只是随口回了一句,没有要细说的意思,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“殷迟为难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荣远幽摇摇头。
他只是在想怎么处理宋颖玉,才能让左云婷高兴。
这几年宋颖玉又住到了主楼旁边的佣人房,那是她以前一直住的地方。
即使如此,他们也很少碰面,主楼毕竟不是她能进来的地方。
但他可以猜到,住在主楼旁边的佣人房比住在银杏苑更让左云婷生气,毕竟一个代表荣家的态度,另一个代表的只是他的态度。
荣文山微眯着双眼,眼底划过一丝冷意。
既然不是合作的原因,那就只剩下一个了。
“今天去HZ见到左云婷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得到确认,荣文山大概能猜到在感情方面碰壁了。
“谈得怎么样?”
荣远幽没有说话,但荣文山能猜得到。
一时之间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满意,还是不满意。
“如果你哄她能有哄颖玉一半的用心,也许她对你的态度会截然不同。”
荣远幽怔住。
原来他以前,竟然是那么用心的哄宋颖玉的吗?
他的心思只在这一点上面,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爸喊宋颖玉的名字,是那么的亲切。
五年前,他曾经让陈珂去查过宋颖玉的身世,但是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,他就是管家的孩子。
他也并非没有怀疑过是他爸抹掉了痕迹,但是一直没有结果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渐渐打消了心中的怀疑。
如果他今天能够注意到这一点,或许又能查出一些什么来。
可惜的是,他的脑海里现在只有各种哄人的办法,自然也就错过了探寻真相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