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凌乱的短发此刻更加乱糟糟的,许是他随意抓过吧?“现在才不好意思,会不会太晚了?”萧柏岩调侃的说着,人已经走到床边,直接抓住被子的一角,将被子掀了开来。余佳茗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,蜷缩着身子,睁着清澈的大眼睛,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一股邪火从下身窜上来,喉咙不住的滚动着,萧柏岩咽了咽口水,直接转过了身。“谁让你穿这么暴露的睡衣了?给我扔了!”性感的声音略带沙哑,余佳茗红着脸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直接将被子扯过去,遮住了本来没那么暴露,却被他说的她也感觉挺暴露的身子。
房间内的氛围逐渐变得压抑起来,余佳茗红着眼四处张望着,但就是见不到他们的鬼影。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余佳茗失了神,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这句话,同时目光还在四处张望。
“余佳茗,你还是小孩子吗?”萧柏岩终是看不过去,一把将她板正,面向了自己。
余佳茗抬眸,看着表情严肃的他,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。
她的双手颤抖着,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,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皮。
“萧柏岩,你刚刚是骗我的对不对?”
萧柏岩心疼的抚摸着她的红唇,可她却依旧不为所动,就这么凝视着他,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小鬼们在一旁急的团团转,但余佳茗已经无法看见他们了。
桌上的水杯忽然落下,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余佳茗转过眸,盯着地面上的碎玻璃渣,又看着桌上那只不停滑动着的笔,在纸上吱吱作响。
萧柏岩牵着她的手,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。
‘小茗,其实这些事情我们早已经知道了的。虽然报纸新闻不能刊登我们的事情,但每年还是会有人拿着鲜花来祭奠我们,那件事,也是我们听说的。’
余佳茗怔怔的看着纸上的字,还在不断地增加,直到笔掉落在地上,她才反应过来,对着空气大喊着他们的名字。
萧柏岩拿起桌上的纸,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原来,余佳茗真的是当年那个唯一逃脱的女孩儿,而那群小鬼的心愿居然不是相见父母,而是想最后见一面她,想知道她有没有安全的逃脱,过得好不好。
所以,从余佳茗来到这儿的那一刻起,他们的心愿已经了了一半。
当他们看见她过得似乎很幸福的样子,还结了婚,另一半心愿也就了了,所以魂体才会越渐透明。
如此看来,萧柏岩之前的担心都是白费的了?
萧柏岩扬起嘴角,无奈的笑了笑,亏得他今天还特意出去请了法师想驱鬼。
不过,余佳茗一抱着他就看不见鬼这一点,他还是挺满意的。
至少,虽然他有信心能让她在三年内彻底爱上他,赖上他,但保不准有个万一不是?
想着,萧柏岩忽然咳了几声,随后很虚弱的扶住了桌角,那张俊脸,竟是苍白得像冬天的雪花一般。
余佳茗见状,也顾不得再想些什么,担心的将他扶到了床边。
“你没事吧?药呢?”
萧柏岩低敛着眸,看着她担忧的样子,嘴角快速划过一抹微笑。
大手紧握着她那双白嫩的小手,真的太小了!
他从未想过,她的手居然能这么小,小的像个五六岁小孩儿的手一般大。
“休息一会儿就好了,不用吃药。”萧柏岩说着,就直接躺了下去。
像是故意的一般,被他拉着的余佳茗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扑倒在他身上。
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那张盛世美颜,如陶瓷一般光滑的肌肤上不惨任何杂质,一颗小痘痘,小斑点都没有,简直干净的令人愤慨。
炙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,让她的脸逐渐变得滚烫,长长的睫毛扑闪着,像蝴蝶一般美丽。
“你还打算在我身上带呆多久?估计今天抱这么久,得几年见不到孤魂了吧?”
“你想得倒挺美的。”余佳茗迅速的从他身上窜起,站在了床边,认真的说道:“也不是每次抱多久都会管用的好吧?有有效期的。”
萧柏岩抿着薄唇,见她如此认真的说这件事,差点直接笑出声来。
“嗯,我知道了,所以,你以后每天都必须抱着我睡觉,明白了吗?”
萧柏岩话刚落,余佳茗便感觉自己手被拉住了,下一秒再次倒在了他怀里。
温暖的胸膛虽然因为肌肉的关系,枕着有些不舒服,但却让她感到极其心安。
不知不觉的,便也就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一早,余佳茗睁开眼,醒来依旧没有看见萧柏岩。
他每日都起的很早,会出去跑步,锻炼身体。
打着哈切,慵懒的搓了搓眼睛,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原来精致小巧的衣服就只能堪堪遮住小腹,这手一抬平坦光滑的小腹也就完全露了出来。
萧柏岩打开门,看见第一眼就是余佳茗慌乱的藏到了被子里的场景。
一身灰色休闲运动装宽容的套在身上,颈上还挂着一条帕子擦汗。
原本凌乱的短发此刻更加乱糟糟的,许是他随意抓过吧?
“现在才不好意思,会不会太晚了?”
萧柏岩调侃的说着,人已经走到床边,直接抓住被子的一角,将被子掀了开来。
余佳茗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,蜷缩着身子,睁着清澈的大眼睛,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
一股邪火从下身窜上来,喉咙不住的滚动着,萧柏岩咽了咽口水,直接转过了身。
“谁让你穿这么暴露的睡衣了?给我扔了!”
性感的声音略带沙哑,余佳茗红着脸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直接将被子扯过去,遮住了本来没那么暴露,却被他说的她也感觉挺暴露的身子。
“明天开始正式去我公司上班,反正你一天闲着也没事,换好衣服下楼吃饭。”
“喔。”余佳茗蒙在被子里,嗡里嗡气的应了一声。
听见关门声,这才将小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,确定他已经出去后,松了口气。
“真是的,终于走了,就算已经订了婚,住在了同一间房间内,也需要知道男女有别,要敲门的好吗?”
“嗯?你说什么?”萧柏岩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,余佳茗吓了一跳,拍了拍胸口,大口大口的呼着气。
额,她刚刚的话被他听见了?应该没有提他的名字吧?嗯,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他了。
余佳茗嘻嘻嘻的傻笑了几声,挠着后脑勺问道:“你不是出去了吗?怎么还在这儿?”
萧柏岩眯了眯眼睛,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,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眼底。
“难道你就没发现我身上的变化?”
变化?难道是指……
余佳茗下意识的往他下半身看了去,看得萧柏岩又气又恼的,但又觉得有一点好笑。
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,无奈摇了摇头。
“你说你这丫头,一天都在乱想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