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急了的他杀死了第一个小孩儿,也就是喂了鳄鱼的那个,还拍了视频给他的家人,让他家人完全崩溃,最后倾尽家产移民去了国外。讲到最后,余佳茗心情更加的抑郁,甚至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,呼吸已经开始急促。“那,那就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吗?那匪徒呢?难道警察没有抓到?”她急切的看着他问道。“因为这件事情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,警方一度想将这件事隐瞒下去,但都没有成功,知道的人还是很多,只是报纸和新闻都不能刊登而已。”
萧柏岩在床边坐了下来,他会买这座别墅,当然他也会了解过这里的历史。
原本这儿只是一片废墟,中途也有人在这里开过造纸厂,但那时候经济危机,并没有撑下来,还是垮掉了。
也是那时候,破了产还欠了一屁.股债的老板被惹急了,在某幼儿园蹲守了一个多月,最终哄骗了一群四五岁的小朋友拐到这儿,实行了绑架勒索。
原本以为上贵族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家境都很丰实,没想到他才开价一个两千万,都没人出得起。
被逼急了的他杀死了第一个小孩儿,也就是喂了鳄鱼的那个,还拍了视频给他的家人,让他家人完全崩溃,最后倾尽家产移民去了国外。
讲到最后,余佳茗心情更加的抑郁,甚至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,呼吸已经开始急促。
“那,那就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吗?那匪徒呢?难道警察没有抓到?”她急切的看着他问道。
“因为这件事情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,警方一度想将这件事隐瞒下去,但都没有成功,知道的人还是很多,只是报纸和新闻都不能刊登而已。”
萧柏岩说着,顿了一下,看着她又道:“而且,据我所知,当年是有一个幸存者的。但那并不是因为交了赎金,而是因为小朋友们的一致努力,才让她逃了出来。我想,那个小孩儿,一定很招人爱吧。”
“可是,能逃出一个,为什么不都逃出去?又为什么不报警?为什么没有回来救他们?”余佳茗开始变得激动起来,连眼角流下了泪水都未曾发觉。
萧柏岩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,轻柔的安慰道:“我想,那一定是有原因的。而且,她一定回来过。”
“不,她没回来,她当时被吓傻了,警察问她什么,她都回答不出来,是她害死了他们。”余佳茗用力将他推开,一个劲的往后退着,直到退到墙角,这才缓缓靠着墙蹲了下去,抱着双膝,哭得一塌涂地。
看着余佳茗的模样,萧柏岩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走过去,将她再次揽入怀中,紧紧的抱着,无言的安慰着。
一个多小时后,当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低泣,余佳茗眼睛已经哭得红肿,涩涩的,再也哭不出来。
小时候的事情她基本都不记得了,但从19岁被绑架醒过来之后,她每晚都会做噩梦,被人追的噩梦,还会听见孩子们的哭声。
她父母安慰她,说是上幼儿园的时候,总有些离不开父母的孩子会哭,所以回家了才会做这样的梦。
而曾经经历的那件事,时隔十五年,她也从未想起过,直到今天。
“小蜜,对不起。”像个小孩子一样,余佳茗红着眼睛,哽咽着看着眼前漂浮着的漂亮小女孩儿。
小女孩儿痴痴的笑着,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单纯,不掺杂任何杂质。
“小茗,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的,也不想你再记起那件事情,可是,没有见到我们父母最后一面,我们真的无法离开,只能永远都被困在这儿,帮帮我们,好吗?”
已经过了十五年,虽然还是小时的模样,但余佳茗也清楚的知道,他们都已经长大了。
看着儿时的玩伴,依旧保持着儿时的模样,余佳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酸涩。
那件事,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释怀的,也许,她会愧疚一辈子也说不定。
想起那时的他们,那么努力的吸引着匪徒的吸引力,就为了让她从墙角的小洞逃走。
他们说,‘小茗你最小了,肯定能钻出去,然后帮我们找到父母的。’
可她带着他们唯一的希望,拼了命的跑到了马路上,被好心人救下,送到医院。
清醒的时候,他们已经全都被绑匪撕票了,而且,她还无耻的完全忘记了那件事情。
她的父母和警察们,也很一致的沉默着,选择了什么都不说。
眼泪再次无声落下,那个被叫小蜜的小女孩儿伸出手,刚想替她擦掉泪水,却被身边另一个小男孩儿阻止了。
“小蜜,别忘了忌讳。”他冷着脸说道,和他那稚嫩的面容极其的不符,让人感觉有些诡异。
“小纪?”余佳茗忽然抬眸咬着唇,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儿,他就是为了让她逃跑,故意吸引匪徒的男孩儿。
离开前她看见了,他被匪徒打断了腿,而他却为了让她安心离开,一声未吭,甚至还笑着看着她。
眼泪哗的一下掉下来,余佳茗也不管不顾,直接朝着小纪扑了过去,可是小纪却往左侧了侧身,没有让她碰到。
“小纪,对不起,哇……”余佳茗突然又开始哭了,而且这次哭得更像个小孩子一样。
那五个小鬼就这么盯着她看,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,于是只好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站着任由她哭泣的萧柏岩身上。
因为看不见孤魂,萧柏岩只觉得自己背脊发凉,阴寒得很。
叹了口气,看着还在哭的余佳茗,他还是走上前,从上衣掏出了一条手帕递到了她面前。
“别哭了,他们想找父母,我会试着帮你联系的。”
依着余佳茗自己的实力,想要找全他们父母,估计几百年都不成,不过有了萧柏岩可就不一样了。
五只小鬼也知道萧柏岩的不同之处,所以也很高兴他能帮忙。
余佳茗接过手帕,直接放在鼻子上,用力的擤了擤鼻涕。
然后抬手,将手帕递还给他,小声抽泣着说道:“你说的,都是真的?你愿意帮我?”
萧柏岩看着那沾满鼻涕的手帕,嫌恶的转过了头。
“嗯,我说话算话,但是你不能再哭了,也不能再责怪自己。”
“嗯!”余佳茗用力点点头,然后站了起来,但是腿已经麻了,身子直接往后倒了下去。
见状,萧柏岩下意识的想拉住她,却没曾想两人直接倒在了那张还没睡过的大圆床上。
因为两人过重,倒在床上时,还弹起来了一下。
于是,在余佳茗的惊叫声中,萧柏岩再次堵住了她的红唇。
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,事后,余佳茗轻抚着自己的嘴唇,脸红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,一个劲的懊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