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菱感觉有些尴尬,只得低头假装继续整理桌面。过了一会儿,顾宴桥缓步出了门。他一走,温菱立马坐在椅子上,松了一口气。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是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顾宴桥的味道,影影绰绰的浮在身边让她有些呼吸困难。难道顾宴桥在门口没有走?想到这里,温菱又开始躁动难安,最后下了好大的勇气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。结果门口什么也没有,走廊外空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。这下,温菱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。可是,她还没来得高
顾宴桥走到门口,按开了一盏小灯。
灯光亮起,温菱眯着眼,看见顾宴桥身上的西装格外笔挺,衬得整个人身高腿长,矜贵逼人。
他还打了领带,灯光下钻石领夹熠熠生辉,精美又华贵,就连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腕表,也尊贵无比。
温菱见过许多男人穿西装,但从未见过有人把西装穿成顾宴桥这个样子的。
冷沉,禁欲,又尊贵无比。
温菱呆了一下,突然感觉比刚才更紧张了,不由自主的垂下了眼帘。
可能是有些热,顾宴桥取下了领带随意的搭在椅子上,又脱下西装外套,露出里面细白条纹的衬衣。
脱下衣服的顾宴桥身上少了一份上位者的凌厉气势,但却多了一份清贵到骨子里的冷沉,温菱还是不敢直视。
他放下外套出了门,过了不到两分钟就又回来了,手里还多了一个大纸袋。
他把袋子里的餐盒全部取出来,放在桌子上,看向温菱,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温菱的确有些饿了,迷迷糊糊的下了床,手上还下意识的捏着那只白色的珍珠发箍。
顾宴桥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目光幽深:“衣服挺适合你。”
这裙子设计简洁,穿在温菱身上,让她看起来又娇嫩又单纯,少女气十足,比那身旗袍好多了。
温菱扯了扯裙子,想起了内衣的事,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烫,声音也很小,“谢谢小叔。”
然后下意识的把发箍捌在头发上。
她长得本就干净娇嫩,这发箍戴上,把她完美的脸型完全展露了出来,还平添了几分清纯又妩媚的气息,非常适合她。
顾宴桥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,点点头,“吃吧,全是粥,看你喜欢哪种。”
温菱打开餐盒看了看,有海鲜粥,莲子百合粥,南瓜粥,还有一道桂花甜汤。
温菱吃了几口莲子百合粥,把桂花甜汤喝光了,其他的没动。
桂花甜汤虽然和记忆中的味道有些出入,但还是不错,如果里面再有一个白白胖胖的荷包蛋就更好了。
吃完了,温菱把餐盒收拾了一下,抬头就看到顾宴桥站在窗边,正沉沉的看着她。
她头皮一麻,垂下了脑袋,小声道:“小叔,这么晚了,你,你该回去了。”
顾宴桥目光幽暗,脸上没什么表情,一般人很难猜得出他在想什么,温菱自然也猜不到。
只是,她觉得,这么晚了,他的确是该走了。
但顾宴桥靠在窗边没有动,也没有回答她,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温菱感觉有些尴尬,只得低头假装继续整理桌面。
过了一会儿,顾宴桥缓步出了门。
他一走,温菱立马坐在椅子上,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是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顾宴桥的味道,影影绰绰的浮在身边让她有些呼吸困难。
难道顾宴桥在门口没有走?
想到这里,温菱又开始躁动难安,最后下了好大的勇气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。
结果门口什么也没有,走廊外空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。
这下,温菱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,她还没来得高兴,就看到顾宴桥的西装外套还搭在椅子上,
她盯着衣服看了一会儿,最后像着了魔一样走过去,拿起衣服轻轻的嗅了嗅。
面料阔挺的西装质量上乘,上面有淡淡的雪松的味道,清冽冷沉,如顾宴桥给人的感觉一样,不过,今天的气味中,多了一缕花香,极淡,像是夜风中突然飘过来的一丝兰香,虽然只是一瞬,但却让人记忆深刻。
这是林语欢的香水味?
“你在做什么?”身后突然想起顾宴桥的声音,温菱慌忙放下衣服。
她就像一个被现场抓包作弊的小学生一样不敢去看顾宴桥,“没,没有,看你衣服没拿走……”
她垂着脑袋,根本不敢抬头,手下意识的就藏到了身后。
顾宴桥沉沉的盯着她,眼中的幽暗如同窗外的夜色一样让人琢磨不透。
气氛有些尴尬。
过了好一会儿,温菱小声的道:“洛小姐怎么样了?早上听到你打电话,她是生病了吗?”
顾宴桥把手中的纸袋放在桌子上,声音沉冷,“她的事与你无关。”
温菱感觉更尴尬了。
不过她觉得顾宴桥说得对,洛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世家千金,众星拱月,受尽万千宠溺,哪里轮得到她这种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去过问。
只是,顾宴桥又回来做什么?他该不会要在这里过夜吧?
温菱忍不住又紧张起来,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纸袋,猜着里面是什么东西。
顾宴桥很快给了她答案。
他从里面拿出睡衣和换洗的衣物,以及一套洗漱用品。
温菱瞪大了眼睛,手心开始冒汗,结结巴巴的道:“小,小叔……”
顾宴桥看了她一眼,转身又从大纸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纸袋递给她,“你的。”
温菱不明就里,打开纸袋,看到里面是一件白色针织面料的衣服,和顾宴桥手中的衣服似乎是同一款面料,她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好了,“这,这是什么?”
顾宴桥声音极淡,“你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天雷滚滚!
温菱感觉头都要炸了,舌头都挼不直了,“你,你要在这里过夜?”
顾宴桥声音极淡:“不然呢?”
温菱急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,“可是,可是这里是医院,而且只有一张床,床还这么小……”
顾宴桥的目光在她焦急的小脸上停了两秒,眼里闪过一丝晦涩难明,“有大床,现在就可以换。”
温菱震惊了。
这是医院,他一定要赖在这里做什么?而且她记得他房子很多,这附近一定就有,非得和她挤一张小床是什么意思,难道他住惯了大房子,想要感受一下和人挤一米二小床的滋味?
“不,不是,小叔,这是医院!”
顾宴桥淡淡的道:“我知道这是医院。”
温菱彻底无语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愣愣的看着顾宴桥。
她觉得他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,要不就是酒喝多了,才会做出这种奇怪的事。
要不然,他是把自己当成陆雪了?但她真的不需要他这么照顾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