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阶初期的异能,能一次催生一颗蔬菜种子,从种子到成熟。苏茉见远处的马小娟,拔了都还不到一半,便过去帮她,顺便再吸点能量。苏茉虽然不准备跟知青们过多接触,但这两天相处下来,她还挺喜欢马小娟的。看着大大咧咧的,但其实人爽朗大气,又有分寸,是个能处的。她也不能一个朋友都没有,马小娟就不错。马小娟分到的也是三分地。拔花生,一分地记一工分。其实拔花生并不难,光拔的话,有经验的好手,一天都能拔个一两亩,难的是把花生挑回去。因为花生地大部分都在远离大队,不适合种粮食的地方。所以拔花生,得有一半时间花在挑上。
不过10点,苏茉负责的那三分地就拔完了。
苏茉吸了一上午的能量,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,充满了活力。以苏茉的经验,她现在的异能,应该算是正式迈入一阶初期了。
一阶初期的异能,能一次催生一颗蔬菜种子,从种子到成熟。
苏茉见远处的马小娟,拔了都还不到一半,便过去帮她,顺便再吸点能量。
苏茉虽然不准备跟知青们过多接触,但这两天相处下来,她还挺喜欢马小娟的。
看着大大咧咧的,但其实人爽朗大气,又有分寸,是个能处的。
她也不能一个朋友都没有,马小娟就不错。
马小娟分到的也是三分地。
拔花生,一分地记一工分。
其实拔花生并不难,光拔的话,有经验的好手,一天都能拔个一两亩,难的是把花生挑回去。因为花生地大部分都在远离大队,不适合种粮食的地方。所以拔花生,得有一半时间花在挑上。
马小娟早就发现苏茉拔花生很快了,只是两人隔得远,她不好大喊大叫。现在苏茉过来,立刻凑了过来问:“好姐妹,快说说拔花生有什么诀窍,你怎么拔的这么快?”
“能有什么诀窍,就用力拔呗。”苏茉道,薅起一株花生秧,用力拔了起来,随即皱了皱眉。
“你这块地比我那块地硬,我那块地好拔点。”
“靠!原来是这样。我就说那些婶子怎么拔的那么快呢,原来分的地好。”马小娟气了。
这是欺负她是外来的?
她决定了,等秋收结束以后,她一定要好好巴结大队长和小队长,让他们以后也给她分点好地。
虽然她不靠这些工分活,但谁也不想一直当落后分子不是。以前还有苏茉垫底,现在苏茉不垫底,最末就是她了。
“你先把花生挑回去吧,我帮你拔着,早点忙完早点回去休息。”苏茉催促。
马小娟只能苦哈哈的去捆花生了。
为了挑这些东西,她的肩膀都磨破了,疼的很。
她忽然好羡慕苏茉,有对象可以帮忙挑花生。
她要不要也找个对象,让他帮忙挑东西?
马小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自己这段时间见过的小伙,瞬间一个激灵。
还是算了,慢慢挑吧,挑不完不是还有知青点的其他男知青么,等秋收结束后,她多买点肉请他们吃就是。
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,就把自己卖了。像苏茉对象那样的,别说村里了,就是城里都少见。
陆长征挑完花生回来,见自家媳妇不见了,四处一瞧,搁另外一块地拔着呢。
陆长征:……
不累么?怎么这么爱干农活?他还想跟她说早点回去,他娘中午要过去提亲呢。
把最后两捆花生挑起,陆长征走到苏茉拔花生的地方,小声道:“媳妇,早点回去,我娘中午过去。”
苏茉点头,应道:“好。”
陆长征愉悦的勾起嘴角,虽然嘴上一直叫着媳妇,但真到了这一步,他心中才有真切感。
这可就是定名分了。
等傍晚他再到公社去打个电话,问问结婚申请批下来了没。要是批下来了,他明天就带她媳妇去开证明领证。
“这挑完我就不过来了,我得去帮我娘挑。”陆长征道,然后又交代他媳妇,“你帮着拔就算了,别帮忙挑,路不好走,也重。”
苏茉点头,陆长征这才挑着花生走了。
大婶子们看见陆长征帮苏茉干活,不少柠檬精就开始酸了。
虽然她们前两天还在讨论陆长征亲了摸了苏知青,应该对人家负责,但一旦他真对苏知青负责了,她们又觉得亏了。
这么好的一个大小伙,落一个外人手里,肉痛。
“早知道这招对陆长征有用,我就叫我闺女在他回来的路上等着了,还能便宜了一个外人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陆长征竟真的和苏知青处起对象了。公社领导不是说了,这种见义勇为救人命的事,不能用旧眼光去看么。”
“还不是李翠花那憨货,四处散播流言,以为大家伙不清楚她的心思似的。整的tຊ陆长征这么好一小伙子,落一个外地知青手里。”
“那个苏知青,干活还没我闺女一半利索呢,也不知道长征娃儿看上她哪里,这次怎么就不刚了?”
早几年,村里有个喜欢陆长征的姑娘,家里不错,人也长得俊。趁陆长征回来探亲,跟家里人串通好,设计把他约到后山,想污蔑陆长征毁她清白,逼他娶她。
结果陆长征也是够刚,以污蔑军人的罪名,把那一家人直接告到革委会。那一家人在革委会关了好些日子才放出来,要不是有点关系,那姑娘可能都得被拉去批斗。
事后,那姑娘就被她父母远远嫁到外乡去了,那一家人也在村里缩起头做人,再不像以前那般高调了。
村里一些有其他心思的人,见此也歇了心思。
“看上哪里?看上人家长得漂亮呗,要是换你闺女,人家说不定就刚了。”有个婶子笑道。
她闺女都嫁了好几年了,外孙都会打酱油了,对这些事都是看热闹的。
“你这老货,说什么鬼话呢,我闺女哪里不好了,家里家外一把好手。这村里有几个姑娘能跟我闺女一样,天天拿八公分的?”这年头,女人做的活,一般最高工分就是八公分。
“你闺女干活是好手,但长得膀大腰圆的,别说陆长征看不上,我儿子都看不上。”
“滚犊子,我闺女还看不上你儿子呢,跟个小白脸似的,拿的工分还不如女人多,以后也是个要靠婆娘养的孬货。”
那婶子把花生一扔,撸起袖子,“要打架是不是?我儿子只是不喜欢干农活,人聪明着呢,以后非得考个工作出来给你们看看。”
跟那婶子吵架的大婶撇了撇嘴,但也说什么,她可打不过那货。
其他婶子假模假式的劝架,那婶子又重新挑起花生,一群人又叨叨着上路了。
“虽然这次长征娃是亲了苏知青,但听说也是救人的一种,也不算毁人家知青清白,是可以不负责的。”又一个婶子道。
人性就是这样矛盾,陆长征要是不娶苏茉,她们要人说毁人清白;但要真看着要娶了,又觉得亏了。
“哎呦,都说人看对眼了,就苏知青那长相,你要是男人,你不稀罕?就那豆腐一样白嫩的身子,看着都舒服,别说摸着了。”
“这事儿,灯一吹,不都一样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大婶邪魅一笑,显然是有点故事的。
这大婶,在一群婶子中,算是皮肤白的了。
“那方面是舒服了,可不会干活,不得饿死。”
“陆长征可是军官,每月津贴不少呢,会在乎那点工分?那方面舒服就行了。”
“他这几年才回一次的,那不是亏了。”
“要你这婆娘操心,人不会带去随军?我听人说,那些当兵的,这方面都强着呢,那苏知青看着娇滴滴的,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。”
大婶子们哄笑起来,话题也渐渐有了颜色。
“她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,但你这婆娘肯定是受得住的,我可听八香说了,她从你屋后经过,那声音……”
“好啊,我就说是谁传的,原来是那碎嘴的憨货。”
“快说说你家那口子……”
……
陆长征从上边的另一条小路经过,正好听到下面婶子们开黄腔,不免有些尴尬。
不过一想,又觉得婶子们说的也有些道理,这么好的媳妇放家里,确实有些亏了,还是得尽快想办法让她随军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