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梦中惊醒,端了茶杯连忙出去,脚步凌乱在过门槛时差点儿把自己绊倒。是金云夏及时扶住她,瞳孔中满是担忧。白雨站稳身子,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。不多时,便端了一杯茶水回来。冷祁翎矜贵的抬手接过放到嘴边喝了一口:“太冷了。”白雨接过重新沏茶。冷祁翎:“你要烫死朕吗?”白雨又去沏茶。冷祁翎:“凉了。”白雨认命的再去沏茶,一来二去,进进出出,折腾了许久,又端了一杯进来。“谁叫你换了朕的茶叶!”冷祁翎不悦地话落,手中茶杯直接摔在地上。
白雨沉着一张脸看向金云夏,眼神不断的示意。
金云夏憋屈地跪地,隐忍道:“臣不敢,臣只是与雨儿叙旧。”只是他十分倔强,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对白雨的称呼。
这个称呼早已触犯到冷祁翎逆鳞,两人间眉来眼去更令他怒火中烧。他伸手粗鲁地拽白雨入怀,紧紧搂着她的肩,冷声道:“那不知叙完了没,朕要带爱妃走了。”
白雨不仅身体被他搂住,身上的伤口也被他按住,痛得冷汗直流,人都有些虚脱。
金云夏看着白雨,心被撕成了两半,忍痛道:“臣告退。”
冷祁翎静静地看着他,龙眼示意他赶紧滚蛋。
白雨眼看着金云夏离开,心如死灰。下一秒,她被冷祁翎甩在地上,膝盖磕在了碎石上当即出了血,生疼。
冷祁翎抬起她的下巴,阴沉森冷道:“这宫是你自己要入的,既入了宫那便给朕老实些。若是你敢效仿你阿姐,朕就宰了金云夏。”
话落,白雨感觉自己的下巴也被他粗鲁的甩脱,痛感传遍全身。
冷祁翎走了,那背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感。白雨不懂,明明受到伤害与威胁的是自己,落寞的怎么是他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冷祁翎将金云夏调到了御前。金云夏司的是文职,如今却受封为御前侍卫。
白雨也被带到御前,天天守在冷祁翎身边任他随意差遣。
酒足饭饱的午后总令人想浅睡,白雨站在御案旁一不留神就打起了盹。
殿外,捂着厚重军装的金云夏时不时担忧地朝里面看一眼,看她打盹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别宫的娘娘这会儿都在午休,只有他的雨儿,像宫女一样被人使唤来去。金云夏恨自己只是王侯之子,连自己心爱之人也保护不了。
冷祁翎凉凉的扫过来,轻蔑地瞥一眼金云夏,目光就落在白雨身上,勾唇吩咐:“添茶。”
白雨梦中惊醒,端了茶杯连忙出去,脚步凌乱在过门槛时差点儿把自己绊倒。
是金云夏及时扶住她,瞳孔中满是担忧。
白雨站稳身子,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。不多时,便端了一杯茶水回来。
冷祁翎矜贵的抬手接过放到嘴边喝了一口:“太冷了。”
白雨接过重新沏茶。
冷祁翎:“你要烫死朕吗?”
白雨又去沏茶。
冷祁翎:“凉了。”
白雨认命的再去沏茶,一来二去,进进出出,折腾了许久,又端了一杯进来。
“谁叫你换了朕的茶叶!”冷祁翎不悦地话落,手中茶杯直接摔在地上。
白雨被他砸中裙角,茶水弄了鞋子。倦意全无,惊慌失措地看着他。
金云夏冲进来:“陛下,请息怒。”
“这没你的事,出去!”冷祁翎沉声,眸光从未离开过白雨。
金云夏跪在地上:“陛下,雨儿出身名门生来尊贵,从未做过此等差事,还望陛下能够宽宥她。”
“岂有此理。”
冷祁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生来尊贵?朕是九五之尊,难道还喝不了她的一杯茶?她是朕的女人,朕就是此刻要宠幸她,她也不能拒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