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。他把我扯入怀里，为我解下发带。我浑身都僵硬起来。他微微皱眉：“你害怕？”我不说话。他轻轻叹了口气，把我抱在怀中，闭上双眼。“睡吧，我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我反倒愣住，古怪地盯着他看。他长长的睫毛一颤，睁开眼与我对视。“老婆，你再这样看着我，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。”我抿着唇，乖乖闭上了眼。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，像一对爱侣。我原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我会失眠。但没想到，在鼻尖萦绕着的洗衣粉香气下，我竟不知不觉睡去。
我沉默许久，还是没忍住问道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微棠，别赶我走。”他委屈巴巴地说。
我没说话。
他把我扯入怀里，为我解下发带。
我浑身都僵硬起来。
他微微皱眉：“你害怕？”
我不说话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，把我抱在怀中，闭上双眼。
“睡吧，我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我反倒愣住，古怪地盯着他看。
他长长的睫毛一颤，睁开眼与我对视。
“老婆，你再这样看着我，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。”
我抿着唇，乖乖闭上了眼。
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，像一对爱侣。
我原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我会失眠。
但没想到，在鼻尖萦绕着的洗衣粉香气下，我竟不知不觉睡去。
甚至睡得格外深沉。
第二天，我起来的时候，岳凛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。
身旁一片冰凉，早已没了人。
我拿起手机，向诊所帮我和于颜泽请了几天假。
但迟疑了一会，我最终还是没直接给于颜泽拨去电话，反从包里掏出韩闻川的名片，照着打了过去。
倒是很快就接通了。
韩闻川似乎很是意外我会把电话打给她：“顾……啊不，程小姐，有什么事？”
“没什么，想问问昨天那个送去抢救的人怎么样了。”
他笑：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他？害怕岳凛臣找他麻烦？”
我憋了一肚子火气，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除此之外，我还想顺便问问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，希望你出来和我聊聊。”
他用猫逗老鼠的语调回我。
“我说，程小姐。”
“从你死了之后，你都不知道岳凛臣有多疯。”
“和你打交道，我可需要冒很大的风险啊？”
“你心疼你的情郎，我也不想被那条疯狗咬上啊。”
我语气冷下来。
“韩闻川，你想赖账？”
“你该不会觉得，这件事可以就这么算了吧。”
“你利用我从岳凛臣那得了不少好处，他现在不和你计较的原因你也心知肚明。”
“但如果，我非要让他计较这件事，你猜你会有什么结果？”
“韩闻川，我不是一个供你们交易的商品，你利用我的时候，就该想想自己会怎么被我利用。”
韩闻川收起语气里的玩世不恭，语气凝重起来。
“程小姐，你和传闻里的样子很不一样。”
“我叫顾晴安。”
说完，我摁断了电话。
韩闻川的动作很快，很快，我就收到了时间和地址。
就在今天，不过是在下午。
我查完路线，躺在床上闭上眼，开始回想那个梦的内容。
说来奇怪，一旦我一开始回想，这个场景就真实地像刚刚发生在我眼前一样。
甚至隐隐，感觉能闻到萦绕在我鼻尖的檀香。
岳凛臣跪在地上，对僧侣说“不求来世，只盼今朝”的样子，在我脑海中一直盘旋着。
越是能真的触碰到这个秘密，就越让我感到不安。
我预感到，那大概是我不愿意付出的代价，和不愿接受的结果。
下午，我到了和韩闻川约定的地方。
一坐下，我就开门见山地对他说。
“我要程玉婷给你的全部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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