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都义愤填膺,你是镇远候的大小姐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“可,那时候我们都在边境,就算要给你讨一个公道也回不来。”“如今,居然能再次见到你,大小姐你居然没死,真是太好了。”几个老兵泪流满面。这一刻的他们,哭的犹如一个孩子。“当年镇远候爱兵如子。就算最后被困在骷髅岭,也是将所有吃的东西留给了我们。”“若不是为了救我们,他也不会死的!”“在我们心里,镇远候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。”
三个杀手终于死了,这边叶筱筱附近几乎没有什么危险了。
叶筱筱急忙冲过来,将方才用自己身体保护他的那个老兵给翻了过来。
“快,拿我的要箱子来,在我的马上。”叶筱筱急忙吩咐。
旁边的一个老兵二话不说去找马。
时间不大,药箱子拿来了。
叶筱筱急忙给急救,幸好,这一剑刺入了腹部,没有伤及脏器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
“笨蛋,你们干嘛这么拼命,他们杀不了我的。”叶筱筱一边包扎伤口,一边忍不住气恼的怒骂。
受伤的那个老兵昏迷了,但是旁边的一个却咧嘴笑:
“你是镇远候的大小姐,在我们心里,你是比公主地位还重的人,我们可以死,但是,你不行。”
“是啊,六年前,我们听说你嫁给了贤王,都替你高兴呢,可是不到三天,便传来你不守妇道,与人私通然后被贤王打死的消息。”
“我们都义愤填膺,你是镇远候的大小姐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“可,那时候我们都在边境, 就算要给你讨一个公道也回不来。”
“如今,居然能再次见到你,大小姐你居然没死,真是太好了。”
几个老兵泪流满面。
这一刻的他们,哭的犹如一个孩子。
“当年镇远候爱兵如子。就算最后被困在骷髅岭,也是将所有吃的东西留给了我们。”
“若不是为了救我们,他也不会死的!”
“在我们心里,镇远候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。”
“如今镇远候不在了,可大小姐你还在。”
“大小姐,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千万不能再有事了啊。”
几个老兵七嘴八舌的说着。
叶筱筱震惊了。
她没有想到镇远候如此得人心,以至于这些他手下的兵,也跟着爱屋及乌得,愿意用生命来保护自己。
叶筱筱吸了吸鼻子,勾了勾唇角:
“好,我答应你们,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,以后,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中了。”
叶筱筱的话说完,几个老兵也跟着笑了。
“我父亲的兵,现在都在这里吗?”叶筱筱问。
几个老兵黯然的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
经过几个老兵的介绍,叶筱筱得知,当年镇远候带领的是叶家军,曾经在战场上所向披靡,战无不胜。
但就在十年前,镇远候带着叶家军去攻打庸措的时候,经过骷髅岭的时候忽然被围攻,叶家军被困在了骷髅岭,期间曾经三次去搬请救兵,都没有音讯,一直到三个月之后,叶家军几乎损伤过半了。
救命才姗姗来迟。
镇远候悲愤欲绝,一病不起,不到十天便死了。
镇远候死后,叶家军四分五裂。其中的主力归到了现在镇守边境的霍家军麾下。
剩下的那些年岁大的,身体有残疾的,被迫离开了军营,每个人,据说只拿到了十两银子,便回家去了。
等待他们的,可想而知,必定是穷困潦倒,衣不裹腹的日子。
最后这些年岁到了,快要四十,但是还能有一战之力的,却没人愿意要。
万般无奈,摄政王出面,将这些老兵都收拢了。
“如果不是摄政王,我们现在都要死了。”老兵说到这里老泪纵横。
叶筱筱心底一酸,却没想到这个摄政王还算是有那么一丢丢人情味啊。
这时候,战场已经结束了,那七个人都被秦御凌击杀。
这一次,叶筱筱也深刻了解到了秦御凌的本事。
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可以和对方来一个平手,可现在才发现,单论武功,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各位叔叔们,我想问一句,你们可知道我女儿在哪里?”
叶筱筱见他们都在收拾战场,她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几个老兵互相对视,最后摇头:“大小姐,您的女儿,那就是小小姐了啊,我们若是知道,一定会告诉您的,哪怕是为此丢了性命也好。”
“可我们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虽然跟着摄政王了,但是,我们都是边缘的,根本没有什么实权。”
“而且,最近一段时间,我们也真没看到军营里有孩子啊。”
叶筱筱皱眉。
这时候,一个老兵想了想说到:
“大小姐,我倒是听说了一点点。”
“在哪里?”叶筱筱追问。
“据说,不久前有一个女孩子,摄政王宝贝的不行,还说,那个是他女儿。”
“他命人给带走了,送去了哪里,怕是只有摄政王和他身边的人才会知晓。”
别的老兵也跟着点头。
叶筱筱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什么,他女儿?”
“他还要不要脸了?他好意思吗!”
叶筱筱高声怒骂。
就在这个时候,身后传来了江河的声音。
“小丫头,你是在骂我吗?”
叶筱筱转头,冷哼了一声:“你知道我找的是谁,别找骂。”
江河撇嘴:“你的医术这么高明,帮我处理一下他们的伤势吧。”
叶筱筱挑眉冷笑:“我凭啥要帮你。”
江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:
“我也没少了帮你啊。再说了,他们大多数可都是镇远候的前手下啊。”
叶筱筱哼了一声,拎着要箱子起身:
“伤者都在哪里,带着我去。”
“好!”江河的唇角噙着笑意,转身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。
叶筱筱叮嘱几个老兵照顾好先前为了保护她受伤的那个老兵,转身拎着药箱子去了病号营。
一进门,营帐里便传来了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吼声。
还有不少能忍的,也是脸色苍白。
“没有药吗?”叶筱筱追问。
“伤药是有的,但是很多人的伤口很长很深。”江河介绍。
叶筱筱轻叹,看了看营帐,吩咐道:
“让他们将伤员分了级别,快要死的放在那边,床头系上了红色的布条,其次是重伤的,系上了黄色的布条。最后是轻伤的,系上了白色的布条。”
“分级后,白色的你负责,再给我找一个助手过来,要手脚麻利的。最好是懂点医术的。”
“好!让军营里的军医官给你打下手如何。”
“可以!”叶筱筱二话不说的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