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叶筱筱本能的听到那营帐里传来了欢呼的声音。叶筱筱明白了,看来,那里应该都是父亲的老部下了。下午,吃了午饭后,继续行军。叶筱筱没有离开,就留在了军营里,跟着大家一起上路,而且就在距离摄政王不到十米的地方。寻找一切机会下毒。夜幕降临时,军队停下了,准备安营扎寨。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:“啊,毒蛇,有人被毒蛇咬了。快去请军医。”时间不大,军医到了,低头检查了一番后,摇了摇头:
不知道为什么,方才秦御凌拿着奏折,不闻不问的样子,忽然让她感觉有些熟悉,似乎,曾经在那里见过一般。
发呆了一会,叶筱筱轻叹了一声,就在这个时候,身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叶筱筱转头,看到了一个年岁比较大一点的士兵,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。
“姑娘,你,请问你贵姓。”
那人看上去四十多了,脸色黝黑,皮肤上满是干裂的死皮。
他这句话,似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,问过之后,还深深吐了口气。
叶筱筱回神:
“我免贵姓叶。叶筱筱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实的回答对方。
似乎,面前的这个男子由衷给了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男子惊讶不已,急急的问了一句:“镇远候,是您的什么人。”
叶筱筱的眉眼柔和了不少,看样子,这是镇远候的老部下。
“那是家父。”叶筱筱没隐瞒,如实的回答。
男人先是愣怔,瞬间一脸的欣喜,下一刻跳起来,风风火火的冲着一个方向冲过去,很快钻进了一个营帐里。
下一刻,叶筱筱本能的听到那营帐里传来了欢呼的声音。
叶筱筱明白了,看来,那里应该都是父亲的老部下了。
下午,吃了午饭后,继续行军。
叶筱筱没有离开,就留在了军营里,跟着大家一起上路,而且就在距离摄政王不到十米的地方。
寻找一切机会下毒。
夜幕降临时,军队停下了,准备安营扎寨。
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:
“啊,毒蛇,有人被毒蛇咬了。快去请军医。”
时间不大,军医到了,低头检查了一番后,摇了摇头:
“不行,这是当地最毒的一种毒蛇红胡子咬的,我们没有解药。准备后事吧。”
军医背着箱子走了。
周围的几个兵丁都黯然了下来。
众所周知,红胡子,一种嘴巴旁边长了两根红色胡须的蛇,据说,这种蛇是龙的分支,奇毒无比。
“或许,那位江神医可以医治的。”忽然,一个士兵提议道。
“没用的,那位脾气很冷,他只给王爷一个人医治。”
“说到底,是我们当兵的命贱。”
话落,众人都再次沉默了。
而躺在地上的那位,正是上午偷偷问叶筱筱是不是镇远候女儿的那个士兵。
此刻的他,满脸漆黑,躺倒在地,他也知道自己没救了,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的绝望。
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:
“让我试试看,或许,我可以医治。”
声音落地,周围的人,眼神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声音来源的地方。
人群分开,叶筱筱穿着一套淡青色的罗裙,一步步缓缓而来。
“你,小丫头,这可是红胡子的毒啊,不是一般的蛇毒啊。”有人忍不住提醒。
叶筱筱挑眉:
“那不然呢,你能医治吗?”
说话那人急忙摇头:“不行,我做不到。”
叶筱筱笑了:“那不就是了,既然你不行,就别废话了,你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。让开,让我试试。”
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纷纷朝着两边散开。
叶筱筱走到了那个老兵的面前。
老兵看到是叶筱筱,忽然有些激动了起来,张嘴似乎要说什么,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叶筱筱微笑:“别怕,要说什么,等我医治好了你,你再说。”
说完从箱子里拿出来银针和刀子。
先是放血,然后行针,一气哈成。
这时候,周围围了不少人。
大家都清晰的看到,这老兵的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黑变白。
“有作用了。”有人惊呼。
“神医,这姑娘是神医啊。”
“她是谁啊,军营里怎么会有女子。”
“哎呀你这就不知道了吧,这是镇远候家,传说六年前嫁给了贤王,被贤王第二天便打死的那个嫡女啊。”
“啊,是她,难怪看着眼熟呢!她会医术啊?”
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,太好了,侯爷的女儿没死。”
周围的士兵们议论纷纷。
叶筱筱全神贯注的给老兵医治。
一直到毒清的差不多了,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,倒出来其中一粒,准备要给老兵吃下去。
老兵摇了摇头,现在他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。
“不,大小姐,这药一定很珍贵,您别给我,浪费了!”
“我贱命一条,不值得!”老兵喊着泪说到。
叶筱筱淡漠的看了他一眼:“不行,给你就吃。在我眼里,众生平等,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,只有我愿意不愿意的区别。”
老兵微愣,就在他愣怔的功夫,叶筱筱将药塞进了他的口中。
这药入口即化。
片刻后,老兵一口血喷出,都是漆黑如墨的颜色。
叶筱筱神色缓和了不少:
“没事了,不过这几天还是不能太辛苦了。”
“谢谢,谢谢!”老兵老泪纵横。
周围的那些士兵也都跟着沉默了。
叶筱筱淡漠的笑了笑,拎着药箱子进入了旁边的营帐。
不远处,江河看到了这一幕,垂落了眸子,转身进入了主帅的营帐。
“你怎么看?”江河笑眯眯的坐在了秦御凌的对面。
秦御凌看都不看他一眼:“无聊。”
江河眯眼:“你不感觉她出现的很奇怪吗?为什么是在芗城。为什么是在阎王谷的附近,她,她的一双儿女都是会毒的,如今看,她的医术也是很厉害,甚至比我就差了那么一丢丢。”
江河的话说完,秦御凌抬眸冰冷的瞟了他一眼。
江河一阵无语,只能改口:“好吧,我承认,她比我厉害那么一丢丢。”
秦御凌眼神再次落在了奏折上。
“所以,你也怀疑对不对。”江河凑过来问。
秦御凌皱了皱眉头,忽然将一把刀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干嘛?”江河疑惑。
“去杀了她啊!”秦御凌挑眉道。
“我不去,我杀不了她,这女人满身的毒,而且武功也不错,我可打不过。”
江河摇头。
“那你废话什么,杀不了,怀疑能咋地。”秦御凌冷哼了一声。
江河不乐意了:
“你这话啥意思啊,我杀不了,可是你可以啊,你为啥不杀了她,她十有八、九就是阎王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