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骰子分明是二三五。小!他竟然输了!而且输的是所有的家产?想到这里,何虎突然喷出一口心头血,轰然倒地,直接昏死了过去!阮凤歌嗤笑一声。何虎明明有的是把握将骰子全都转到六个点,可他偏生故意反向为之,想用极小的差来赢了自己,却没想到会把自己赔进去。“等何虎醒过来,麻烦各位告诉他。”阮凤歌缓缓起身,将赌注收入囊中,还毫不客气地露了一手,直接将腰间的匕首没入了赌桌三分,硬生生地震慑住了一些看到她拿到那么多银两就蠢蠢欲动的人,“别忘了兑现赌注,否则的话,我可不介意送他去见官。”
在赌场里,最不缺的大概就是狂热的赌徒。
何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签下了这场豪赌的赌约,以至于整个赌场的人都围住了他们的赌桌,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输赢。
“怎么,不敢赌?”阮凤歌退了几步,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你的全部身家可以抵你一条命,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赌?”
不知道为什么,何虎被阮凤歌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。
这小子怎么这么邪门?
“等等……”好不容易找回几分冷静的何虎咽了口唾沫,哑着嗓子说道:“我自己来!”
他自幼就在赌场里长大,玩骰子更是出神入化,所以对于何虎来说,骰子在他手里恐怕比自己的儿子都听话。
“好。”
令人意外的是,阮凤歌并未反对。
深吸一口气,何虎抓起骰盅开始上下晃动,眼睛却一直盯着阮凤歌,好像想要从她身上瞧出什么端倪来。
因为这个时候的何虎已经隐隐察觉今日之事多少有些奇怪了,这人好像就是冲着自己来的?
骰盅落。
“大。”
何虎抢先开口。
“小。”阮凤歌微微扯出一丝笑意,手指轻轻地敲打着面前的赌桌,淡淡地说道:“开。”
何虎猛地掀开骰盅,连声道:“三三五,大!老子赢了!”
只是,意料之中的欢呼声并没有响起,何虎发现众人看着他的眼神全都充满了怜悯,以至于他瞪着眼睛,慢慢地低下头。
那骰子分明是二三五。
小!
他竟然输了!
而且输的是所有的家产?
想到这里,何虎突然喷出一口心头血,轰然倒地,直接昏死了过去!
阮凤歌嗤笑一声。
何虎明明有的是把握将骰子全都转到六个点,可他偏生故意反向为之,想用极小的差来赢了自己,却没想到会把自己赔进去。
“等何虎醒过来,麻烦各位告诉他。”阮凤歌缓缓起身,将赌注收入囊中,还毫不客气地露了一手,直接将腰间的匕首没入了赌桌三分,硬生生地震慑住了一些看到她拿到那么多银两就蠢蠢欲动的人,“别忘了兑现赌注,否则的话,我可不介意送他去见官。”
解决了何虎,阮凤歌从赌坊回到将军府,还没入府门,就听到了一阵叫嚷声。
“阮凤歌!你给本世子出来!”
阮凤歌微微眯起眼睛。
世子……秦非?
将军府老宅门前有四个全副武装的侍卫,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进的神色。
秦非从阮素素那里得知事情的始末,气冲冲地到了别院,结果才被人告知阮凤歌带着人已经回了将军府老宅。
于是,根本没过脑子的秦非又杀到了老宅。
结果任凭秦非的人解释了半天,那四个侍卫依旧是不肯放人进去。
秦非等的不耐烦,索性直接掀开车帘下了马车,站在外头怒声骂了起来。
“水性杨花的女人,背地里找男人就算了,竟然敢私自调用侍卫守门,真是好大的威风!”
下一刻,一个鞋底直接从远处飞了过来,啪的一声便抽在了秦非的嘴巴上,力道之大以至于秦非的嘴唇瞬间便肿了起来。
“世子!”秦非身边的小厮顿时惊慌不已,连声问道:“世子你没事吧!”
“滚开!”秦非一脚踹开自己的小厮,肿着嘴不清不楚地怒骂道,“谁?出来!竟然敢打……”
“吵什么?”没等秦非话音落下,阮凤歌已经站在了秦非面前,冷冷地看着他道:“你哪位?”
秦非看着面前的少女,一时间瞪着眼睛,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神智。
以往的阮凤歌总是留着厚厚的头帘,化着令人难以言喻的妆容,做什么都畏畏缩缩,可是如今的她峨眉淡扫,面上虽不施粉黛,却仍掩不住绝色容颜,一双凤眸带着几分清冷散漫,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“你……你是阮凤歌?”
好半晌,秦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直都不肯正眼看的未婚妻竟然如此貌美无双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
“你这个傻子怎么长这样子!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阮凤歌有些不耐地看了秦非一眼,她今日刚刚醒过来,又在赌场耗费心神,着实有些疲惫,所以她已经不打算理会面前这个嘴巴肿得好像香肠一样的男人,径直越过他就要往老宅走。
“阮凤歌!”秦非见阮凤歌要走,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,蹙眉说道:“你现在跟我去阮家,你伤了阮茹茹,为什么不去跟人家道歉?你怎么可以这般心狠手辣?”
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秦非厌恶地扫了一眼阮凤歌说道:“你不要以为你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,本世子就会看上你,告诉你,在我心里,你什么都不是!”
秦非现在被阮凤歌的美貌震惊,所以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不傻了的事。
“聒噪。”
阮凤歌吐出两个字,下一刻秦非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直接被她掐住,一头磕在了一旁的车辕上。
砰的一声,秦非就直接仰面栽在了地上,直接昏死过去。
阮凤歌微微蹙眉,有些嘲讽地扫了他一眼……
这男人也太弱了……
“世子!”跟着秦非的小厮猛地扑了过去,连声喊道:“你……你疯了吗?竟然敢打我们世子?”
“你们世子自己站不稳磕到头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阮凤歌轻笑一声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就多出了一把匕首,蹲在那小厮面前,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脸,“我这个人最讨厌聒噪的人,再多嘴一句,我就划了你的脸,别忘了,痴傻之人在东炎杀人可不犯法的……”
小厮顿时紧紧闭上了嘴巴。
他感觉阮凤歌并不是在说笑,如果他再敢多说一句,她绝对会要了他的命!
“滚远点,别再来惹我烦。”阮凤歌十分满意地起身,还不忘弯腰又提醒了一句,“你家主子自己磕了脑袋,别记错了,懂了吗?”
站在门口先前还担心阮凤歌会受欺负的侍卫顿时抽了抽嘴角。
难怪王爷会另眼相待。
阮姑娘……果然是与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