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芸澜精心准备了一大桌吃食,还备了自己亲手酿的酒。可萧衍却始终兴致缺缺,甚至还在和她说话时频频走神。薛芸澜红了眼眶,可她却不敢和萧衍闹脾气,只能将满腹的委屈倾诉出来。“阿衍,我入宫已经五月有余了,而你却一次都没有碰过我,莫非是嫌弃我不是处子之身吗?”薛芸澜这番话说得可怜又卑微,在配上她那副纤纤弱质的样子,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。可萧衍却没有半分动容,“芸澜,你曾在幼时救过我的性命,我那时便向你承诺,会许你一个愿望。”
萧衍随着薛芸澜来到了昭阳宫。
薛芸澜精心准备了一大桌吃食,还备了自己亲手酿的酒。
可萧衍却始终兴致缺缺,甚至还在和她说话时频频走神。
薛芸澜红了眼眶,可她却不敢和萧衍闹脾气,只能将满腹的委屈倾诉出来。
“阿衍,我入宫已经五月有余了,而你却一次都没有碰过我,莫非是嫌弃我不是处子之身吗?”
薛芸澜这番话说得可怜又卑微,在配上她那副纤纤弱质的样子,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。
可萧衍却没有半分动容,“芸澜,你曾在幼时救过我的性命,我那时便向你承诺,会许你一个愿望。”
“你我再次相遇后,你说你的愿望便是做我的王妃,我同意了。可阴差阳错下,这事没成。”
“后来你又说要入宫为妃,我也同意了。可在你入宫之前,我就告诉过你,除了荣华富贵,我什么都给不了你。”
“芸澜,人生在世,知足常乐。太贪心的人,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”
薛芸澜听了这话,心中又悲又恨。
却也只能睁着双泪眼,咬着牙问萧衍,他之所以这样对她,是不是因为薛棠凝。
萧衍没有否认。
薛芸澜瞬间破了防,声音也骤然变得尖锐,“哪怕薛棠凝是个心思歹毒的坏女人?”
可却萧衍极平静地答:“哪怕薛棠凝是个心思歹毒的坏女人。”
可就在薛芸澜还想继续说些什么,江喜忽然行色匆匆的进来,附在萧衍耳旁说了句:“陛下,外头落雪了。”
等到薛芸澜反应过来的时候,萧衍已经从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,彻底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