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立枭充耳不闻,又压着姜锦意不住地亲,让她这张嘴没空说那些“放开我”、“要离婚”之类的废话。他脱了自己的衣服,又一把扯了她的裤子,抬起她的一条腿,狠狠挺腰!“啊!”姜锦意感觉自己几乎被贯穿、被撕裂。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,额上也渗出了冷汗。眼泪更是直接涌了出来,分不清是因为身下痛还是心里痛。钟立枭……竟然强暴她……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这种房子隔音太差,姜锦意害怕被
湿热的吻也落到白皙的颈侧,钟立枭埋首在姜锦意的肩窝,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。
姜锦意狠狠一颤,扭着身子挣扎起来:“混、混蛋……你放开我!”
钟立枭充耳不闻,又压着姜锦意不住地亲,让她这张嘴没空说那些“放开我”、“要离婚”之类的废话。
他脱了自己的衣服,又一把扯了她的裤子,抬起她的一条腿,狠狠挺腰!
“啊!”姜锦意感觉自己几乎被贯穿、被撕裂。
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,额上也渗出了冷汗。
眼泪更是直接涌了出来,分不清是因为身下痛还是心里痛。
钟立枭……竟然强暴她……
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
这种房子隔音太差,姜锦意害怕被听见,想捂住嘴,双手却又被紧紧压在头顶,根本挣扎不脱。
男人的力道太过骇人,每一下又深又重又快,姜锦意死死咬着唇,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似痛似爽的轻哼。
门外的人越走越近,姜锦意快要被羞耻淹没,她低下头小声哀求道:“求你……别在这儿……去、去床上……”
姜锦意心里害怕,身体就表现地更明显。
钟立枭一声低吼,动作更加激烈,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。
听到这话,钟立枭松开她的手,将她另一条腿也绕过膝窝抬了起来。
姜锦意根本来不及推开他,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,她只能手忙脚乱地搂紧了面前的男人,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,生怕掉下去。
钟立枭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朝床上走去,每一下都高高抬起,又重重落到最极致。
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,只能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短短几步路,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长。
钟立枭酒劲上了头,根本不懂怜香惜玉,将女人一把丢到床上,自己就站在床边,握着她的脚踝,重新发起更加强烈的攻势。
姜锦意的白衬衫被扯坏了,一边胸衣被胡乱推了上去,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承受着。
受不住了,就扯过一角被子咬在嘴里,偏着头默默流泪。
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扯皱了,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也不知道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见……
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,也数不清究竟被他压着做了几次,最后姜锦意实在受不住,累得几乎要昏迷过去。
失去意识之前,她听见钟立枭在她耳边含混地说:“老婆,媳妇,搬来跟我一起住,好不好……老公疼你……”
姜锦意闭上眼,心里冷得厉害。
第二天一早,钟立枭自宿醉中醒过来,捂着胀痛的头坐起身,怔愣了许久,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!
他竟然将强行和姜锦意发生了关系,明明都还没将人挽回过来,就又伤害了她一次!
钟立枭连忙扭过头,姜锦意背对着他蜷缩在床角,露出的肩背一片暧昧痕迹,吻痕和指印交错,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