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崇均愣了一下,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余西棠,你这副模样莫不是醋了?”余西棠猛的睁大眼睛,不相信这话是从贺崇均嘴里说出来的,“你……”是不是哪跟经搭错了?这话她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,欲言又止的看着他,眼底满是惊诧,贺崇均突然靠近她,鼻息间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,余西棠的脸唰的红了个遍。她脸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滴血,心底的热气一股股冒出来,无所适从的想要逃离。贺崇均
“那可是以往你捧在心尖上的柳侧妃。”余西棠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贺崇均,特意把侧妃两个字咬的极重。
贺崇均愣了一下,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余西棠,你这副模样莫不是醋了?”
余西棠猛的睁大眼睛,不相信这话是从贺崇均嘴里说出来的,“你……”是不是哪跟经搭错了?
这话她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,欲言又止的看着他,眼底满是惊诧,贺崇均突然靠近她,鼻息间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,余西棠的脸唰的红了个遍。
她脸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滴血,心底的热气一股股冒出来,无所适从的想要逃离。贺崇均不是没有离她这样近过,毕竟两人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。但此时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以往他每次靠近她都带着十足的狠戾,言语间不带一丝温度。
而此刻,他离她极近,鼻尖的气息不留痕迹的喷洒在她脸上,一丝一缕的侵袭,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。
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,余西棠瞪着他,眼带一丝茫然。
贺崇均这是突然转性了?他不是恨死她了吗?
脑子里隐隐闪过一个念头,她还来不及抓住思绪就被人揪了回来。
贺崇均竟然张口咬住她的鼻尖!
男人温热的舌头小心碰触着她圆润的鼻尖,滑腻的触感刺激她浑身发颤,声音抖的支离破碎,她伸手推拒着男人,“放,放开……”
贺崇均眼里划过一丝笑意,眼底的情欲渐浓,眼眸渐渐变得黝黑,黑的摄人心魄,她对上他的眼眸被他眼底的情欲惊得忘记了反应。
这……
贺崇均这是魔怔了?他竟然对她动情了?!
福安殿的朱门紧闭,柳欣薇坐在纱帐后,面色铁青,嫉妒之色毫不掩饰的摆在脸上,声音像淬了毒一般阴冷,“蛊毒似乎失效了,淮安王对我没反应了!”
她说着,面露狠色,“你不是说用忘情蛊对付贺崇均就可以万无一失吗?为什么会他会突然记起余西棠那个女人!”
一阵风拂过,纱帐后面露出一抹黑色的衣角,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,“因为你自己没本事!”
“在淮安王府呆了一年了,还没将东西弄到手,柳姬,你是不是早就忘了自己留在淮安王府是做什么的?!”
柳欣薇眼神微闪,低下头,捏紧了两侧的衣摆,“没忘。”
那人笑了几声,笑声隐黑暗里格外的渗人,柳欣薇身子抖了抖,“没忘就好,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若是还拿不到东西……”
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,柳欣薇的脸色渐白,指甲缓缓陷进肉里,“我知道,但是贺崇均现在根本不听我的话。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我给你带了新的蛊虫。”
“我们的蛊霸道异常,淮安王绝不可能恢复记忆,他应该是受了刺激,记忆错乱。”黑衣人扔给柳欣薇一个瓷瓶,“拿着,找机会下在淮安王身上,到时候淮安王会对你言听计从。”
柳欣薇握紧了手中的瓶子,看着黑衣人消失在黑幕里,眼底的阴毒和嫉妒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