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语落在她耳中,烧得她面容红烫。外人眼中,车撵内的当然是柔贵人和皇帝。可实际……姜沉璧指尖微抖,面对萧临渊的目光附身将唇瓣贴在他咽喉处。像那天他做过的那般,缓慢却艰难。离得近了,龙涎香的气息浓烈侵占鼻腔,她好像被无数暗中的目光包裹,不得不屈身侍奉帝王。车撵猛然颠了一下,她身体不受控的前倾,直接尽数压在萧临渊身上。姜沉璧仓皇起身,抬头却不小心擦过他微凉的薄唇。他像被火苗溅染,身体微震。方才气定神闲的冷冽呼吸乱了,萧临渊双眼紧紧看着她的嘴唇,目不转睛。
纤细腰肢被扣住,她被迫附身压在萧临渊上方。
轻微颠簸的车撵让珠帘摇晃,偶尔透出的一丝缝隙,都能让她呼吸骤停。
她听到撵旁随行的宫人低声窃窃私语:
“柔贵人和陛下果真恩爱如斯…竟…如此这般…”
这话语落在她耳中,烧得她面容红烫。
外人眼中,车撵内的当然是柔贵人和皇帝。
可实际……
姜沉璧指尖微抖,面对萧临渊的目光附身将唇瓣贴在他咽喉处。
像那天他做过的那般,缓慢却艰难。
离得近了,龙涎香的气息浓烈侵占鼻腔,她好像被无数暗中的目光包裹,不得不屈身侍奉帝王。
车撵猛然颠了一下,她身体不受控的前倾,直接尽数压在萧临渊身上。
姜沉璧仓皇起身,抬头却不小心擦过他微凉的薄唇。
他像被火苗溅染,身体微震。
方才气定神闲的冷冽呼吸乱了,萧临渊双眼紧紧看着她的嘴唇,目不转睛。
她心里止不住的发毛。
撵外传来林统领的声音:“陛下赎罪,官道上出现一条长蛇,马儿受惊晃动了一下。”
“无妨。”
萧临渊淡淡开口,嗓音喑哑。
“继续。”
她以为他在与林统领对话,却不想他抬眸直视,又重复了句:
“继续。”
继续什么…
姜沉璧打了个激灵,眼神也看向他的薄唇,似是明白他的意图。
“不可…继续了…”
她唇瓣翕动吐出几个字。
下颌被他一手捏住,她紧闭嘴唇向后甩开,却被蓦然用力迫使她松开唇齿。
萧临渊挺身向前,重重覆上她的唇。
轰。
罪孽感与耻意迅速攀升至顶点。
她宛如被雷击斧砍般震颤,同时她也感觉到萧临渊在微震。
轻轻摇晃的珠帘发出微弱碰撞声,撵帘随风而动,遮挡住荒诞靡烂的一幕,也压下那些零碎破散的呼吸。
凌乱吐息与粗重的呼吸糅杂一处,在静谧的车撵中显得那般刺耳。
她并未真的经历过这些,以往萧秉章做过最过分的,不过是逼她以脚为他自渎。
她何曾被如此对待过,完全无法招架。
更别说,此人是她名义上的养子!
“陛下,前方便入大官道了。”
林统领平静的嗓音穿透而入。
她这才从放肆至极的凶狠吻势中脱出。
姜沉璧低声急道:
“放我下来!”
腰间的桎梏一松,她仓皇下来,口脂早晕得不成样子,面色却异常惨白。
可她还记得与萧临渊之前的约定。
“陛下会放过那些人…对吗?”
姜沉璧的声音又哑又抖,嗓音变了调。
“儿臣自会信守承诺。”
萧临渊眸光幽亮,眼中欲念tຊ昭昭,却足够忍耐。
她唇瓣红肿疼痛,耻意如星火燎原,忽白忽红。
萧临渊这个混帐…
她好歹…好歹是他的母后!
不知此事一过,宫中会充斥怎样的流言蜚语。
传到真正的柔贵人耳中,又会如何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