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背上的伤明明再不治,连疤痕都要消了。沈冬青作势在将爪子又放倒池渊的手背上:“喵!”眼神就像是在说:“要不我再给你挠一下。”池渊赶忙把手给收了回去,盖住那个基本上拿远些就完全看不见的伤口:“好吧,其实一点也不疼了。”她跳到池渊的怀里,跟着他一起看。沈冬青看的正认真,谁知池渊忽然冒出一句:“青儿,你那日离开之后去了哪里?”她不明白池渊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:“啊,怎么了?”他憋着笑,像是手捂着嘴巴发出闷闷的声音:“有点,馊味。”
完了!
池渊也不知道气消了没,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蜡烛上面她费好大劲写出来的沈字。
要是没看到,他还是对她怀恨在心,他这样,该不会还要杀猫灭口吧?
沈冬青见他迟迟没有动静,也没急着跑。
两只腿的现在根本跑不赢她这只四条腿的猫。
她和池渊四目相对,谁也没轻举妄动。
最终还是池渊开口,组织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语言,开口却是:“蜡烛上的字,我看到了。”
沈冬青拿两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池渊。
看过了,然后呢?
难道不应该有一个出结果吗?
池渊站在天光下,像驱了一身阴湿的寒气,只听他轻唤一声道:“青儿。”
耳边,有风声,还有池渊急促的呼吸声。
原来他看到了,池渊……认出她了。
沈冬青扔了最喜爱的玩具,以最快的速度跳到了池渊的怀里。
好在……
池渊:“你还在。”
沈冬青:“你还在。”
还是当初那个对她许下诺言的池渊。
……
池渊抱着她到新准备好的猫房,看着她到处乱跳乱玩的模样笑的合不拢嘴。
直到玩累了,沈冬青才趴在书案上陪他看折子。
都是写有关魏家贪污、养私兵的记录和证词。
原来池渊背着她早早就收集了那么多证据。
自己甚至还在怀疑他是帮凶。
沈冬青只是想象都觉得格外心虚,最终用舌头轻轻舔着池渊的手。
池渊朝她投来目光:“现在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?之前被你挠的地方还疼着呢。”
她动作一顿,目光落在之前被她挠伤的手背。
瞧着他哀怨的眼神,沈冬青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。
那手背上的伤明明再不治,连疤痕都要消了。
沈冬青作势在将爪子又放倒池渊的手背上:“喵!”
眼神就像是在说:“要不我再给你挠一下。”
池渊赶忙把手给收了回去,盖住那个基本上拿远些就完全看不见的伤口:“好吧,其实一点也不疼了。”
她跳到池渊的怀里,跟着他一起看。
沈冬青看的正认真,谁知池渊忽然冒出一句:“青儿,你那日离开之后去了哪里?”
她不明白池渊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:“啊,怎么了?”
他憋着笑,像是手捂着嘴巴发出闷闷的声音:“有点,馊味。”
闻言,她赶忙从池渊身上跳下,细细嗅了嗅。
的确有一股味道,可沈冬青自己一点也不觉着臭。
莫非猫与人的嗅觉并不同?
池渊往屋外一喊:“来人,去烧水。”
这,池渊莫不是还要给她洗澡不成?
即便是猫,她也是只母猫!
沈冬青试图拦住池渊,说:“没事,这点小事根本就……”
池渊压根不听她的话,直接就将她抱起。
她完全挣扎不开,只能仍人摆布。
走着走着又听池渊开口说:“你总不能脏兮兮的跟我睡觉吧?”
什么叫她脏兮兮的就不能和他睡觉了?
等等,和他睡觉?
沈冬青一怔,池渊这是要对她一只猫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