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大哥,云儿不是刺客,她是被江湖中人追杀,才逃到此处,张大人一定是搞错了。”“逆子,还敢多言!”屋子里,赵云儿被御林军层层包围,握紧刀剑,已经杀红了眼,刚包扎的伤口又破裂开,鲜血直流,张兀奇带刀闯进去,“就是她,昨夜闯进御书房的刺客,拿下活口,交由陛下处置!”赵云儿身受重伤,又被御林军重重包围,无处可逃,最后,只剩一口气,被五花大绑抬着走出屋门,张兀奇向陈国公抱拳,“陈国公,陈二公子在下也带走了,告辞!”
张兀奇一看这情况便猜到有猫腻,挥手吩咐手下,
“来人,抓住陈二公子,胆敢扰乱公务,交由陛下处置。”
“是!”
陈允淮是文弱书生,御林军轻轻松松就制服他,陈国公又急又怒,抱拳相求,
“张大人,小儿莽撞,请张大人宽恕,小儿马上就与永乐公主大婚,若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,唯恐伤了永乐公主的面子。”
张兀奇没搭话,向后一挥手,“来人,把整个房间都牢牢包围起来!”
御林军拿着刀剑闯进屋子,陈允淮发疯的挣扎乱叫,“放开我,你们不许进去,放手!”
陈国公一巴掌狠狠地打他脸上,“逆子,住嘴,你要害死我陈国公府不成!”
陈浩杰眼神失望的看着他,后退立在父亲身后,不再管他。
陈允淮被打的嘴角流血,哀求道:
“父亲,大哥,云儿不是刺客,她是被江湖中人追杀,才逃到此处,张大人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“逆子,还敢多言!”
屋子里,赵云儿被御林军层层包围,握紧刀剑,已经杀红了眼,刚包扎的伤口又破裂开,鲜血直流,
张兀奇带刀闯进去,“就是她,昨夜闯进御书房的刺客,拿下活口,交由陛下处置!”
赵云儿身受重伤,又被御林军重重包围,无处可逃,最后,只剩一口气,被五花大绑抬着走出屋门,张兀奇向陈国公抱拳,
“陈国公,陈二公子在下也带走了,告辞!”
陈国公一阵头晕,差点倒在地上,陈浩杰及时扶住他,
“父亲,现在怎么办?”
“我马上进宫,向陛下告罪,绝对不能因为他,毁了我全府上下!”
陈国公夫人在大儿媳妇的搀扶下来到后院,见到浑身是血的赵云儿,吓的捏紧手帕,后面的陈允淮大喊大叫,
“母亲,我是允淮,救我,母亲!”
“允淮,儿啊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陈国公夫人慌忙追上去,却被御林军一把推开,大少夫人上前拉住她,
“婆母,您还没看出来吗?小叔他包藏刺客,您别再管他了,弄不好,整个陈国公府都会被拉下水。”
“不会的,你胡说,我儿不会做这事,不可能。”
朝堂上,陈国公跪在地上,悲痛欲绝,
“陛下,老臣愧对陛下恩典,老臣那逆子瞒着全家把刺客藏在房中,老臣难辞其咎,请陛下责罚,
臣恳请陛下放过老臣家人,他们也被瞒在鼓里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淳于烈坐在龙椅上,眼神犀利的盯着下首,陈国公后背直冒冷汗,绝望的闭上眼,张兀奇跪在地上,
“陛下,臣去陈国公府搜查刺客,陈国公主动配合,亲自带臣去抓刺客,可见,事先并不知情。”
老宰相也出列求情,“陛下,老臣和陈国公乃几十年的老交情了,他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,老臣可以担保,可惜,生了个如此叛逆的儿子。”
“臣附议!”众多臣子下跪为陈国公求情,陈国公老泪纵横,对着众位大臣深深的鞠一躬,
“老夫多谢各位的信任,谢谢,今日,无论陛下对臣作何处置,臣都欣然接受,绝无异议。”
淳于烈沉声道,“陈国公,不必太过担忧,朕不是滥杀无辜之人,犯罪的人是陈允淮,与你无关,与陈国公府无关,
然而,子不教,父之过,此事,你也有一半责任,罚你三个月的俸禄,至于陈允淮,解除与永乐公主的婚事,
朕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,把他贬为庶人,自行流放三千里,从此,不准再踏入上京城。”
陈国公长舒一口气,身体差点瘫软在地,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,比想象中要好,他以为会舍弃小儿子的性命,保全陈国公府,
“陛下圣明,老臣多谢陛下,老臣指天发誓,此生,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,他日,臣若背叛陛下,让臣不得好死!”
淳于烈轻抬手,“陈国公起身。”
宰相上前扶起陈国公,“行了,快起来吧,一把老骨头了,好好保重身体,争取多为陛下尽几年忠。”
“是,宰相大人说的是。”
淳于烈看向齐羡之,“齐爱卿,审问刺客的事交由你来处理,一定要把她背后之人找出来!”
“是,臣遵旨。”齐羡之双手作揖。
慈宁宫,太皇太后歪躺在榻上,大太监西风跪在地上为她捶肩,安阳公主听说陈允准被抓后,匆匆忙忙的赶到慈宁宫,
“母后,那陈国公府的事,您听说了吗?”
“哀家也才知道。”太皇太后伸出手,西风上前扶起她,
“没想到,哀家也有看错人的时候,幸好依儿还没嫁过去,否则,嫁给陈允淮,依儿一生都毁了。”
安阳公主拍拍胸口,后怕不已,“幸好还没嫁过去,如今查出这种事,真是老天保佑我儿。”
太皇太后叹气,“下次再为依儿挑夫君,一定要多察看些时日,是人是鬼,早晚会露出来。”
“母后说的是。”安阳公主附和道,“这上京城有哪家公子适合依儿?”
“不急,依儿才十七,这人呐,讲究个缘分,这缘分到了,自然就来了。”
“母后说的是。”
太皇太后想起古灵精怪的小丫头,心里软成一片,“依儿呢?”
“她呀!”安阳公主捂着嘴笑起来,“一听说退婚了,赶紧跑去找她表哥,怕她表哥收回她的俸禄和嫁妆,真是个财迷。”
太皇太后轻笑着摇摇头,“依儿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。”
乾坤宫,赵恋依撒娇的拽着淳于烈的袖子,
“表哥,我的嫁妆可不可以不收回去,求求你了,人家以后早晚会出嫁,万一嫁个穷苦人家,就靠着嫁妆过活呢。”
淳于烈收回袖子,“你也太夸张了,还想嫁个穷苦人家,别说朕,太皇太后和安阳公主那关就过不了。”
赵恋依赖皮的坐在台阶上,
“打比方,懂不懂,哎呀,反正,婚退了,嫁妆不退!”
淳于烈笑意浮现眼底,“谁说朕要收回你的嫁妆?”
“表哥不收回去,太好了!”赵恋依从地上蹦起来,跑到他身边,
“我表哥真好,还有永乐公主府也不收回去?”
“不收,给你的就是你的,放宽心。”
“耶!太好了,我表哥天下第一好!”
画卷内,阿九啧啧称奇,“主人,永乐公主的财迷程度与你不相上下。”
苏清梨语气羡慕的开口,
“我和她哪一样,人家有一百零八抬嫁妆,还有俸禄,有公主府,妥妥的有权有势的白富美,我只有一堆九连环。”
赵恋依把目光放在画卷上,画卷上的美人太美了,她举起小手想抚摸一下,淳于烈眼神一缩,大步上前挡在画卷前,
“你做什么!”
赵恋依被表哥严峻的表情吓一跳,慌张的后退两步,
“我,我就是觉得这幅画卷中的人儿好美,想摸一下是不是真人?”
淳于烈暖和脸色,他好像过于激动,任何人想碰画卷,他都以为会和他抢,
“不要碰画卷,朕不喜欢有人碰她,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赵恋依暗暗咽口水,“知,知道了。”
表哥方才变的好可怕,对一幅画卷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,她一个女孩子也不许碰。
“臣妹告退。”
赵恋依不敢再待下去,赶紧逃离此地去找外祖母。
待人走后,淳于烈转过身把画卷摘下来,紧紧抱在怀里,
“阿梨,你是我的。”
苏清梨不自在的拍拍通红的脸颊,
“这人什么毛病,我是一幅画卷啊,他真动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