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初初被折腾的想哭,双手下意识去推他胸膛。力道不大,几乎可以忽略。但江砚尘觉得扫兴,干脆扯了脖子上的湿领带捆住。腾腾雾气中,除了破碎的哭腔,就只剩两道暧昧纠缠的身影。……次日。黎初初醒来时,男人已经走了。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tຊ净净。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梦一场。黎初初揉了揉宿醉的脑袋,用座机给姜淮月打电话,让她帮忙送套衣裤来。挂断电话,黎初初才注意到床尾沙发的衣服。
等他离开电梯,黎初初才反应过来。
在心里骂了句很脏很脏的脏话。
还是气不过。
脱了恨天高向他扔去,“我艹|你大爷!”
阴晴不定的狗男人,一言不合就翻脸!
装乖扮弱,甚至美人计都用上了,居然没用?!
黎初初挫败又愤懑地盯着男人离去的方向,诅咒他不回头就变王八!
但鞋子都落地好一会儿了,他却连脚步都没顿一下,背影清寒到冷酷。
黎初初从没这么吃过瘪,气炸地想要追上去。
“啧,小美人别走啊,江总不要你,我们要啊,来来来,让哥哥疼疼~”
两人一左一右地拦住黎初初。
把她堵到角落。
准备好好享用这送上门来的“夜宵”。
黎初初后背贴着梯壁,眼里的委屈破碎早已褪去。
只余下无尽冷意,“我哥是陆湛书,你们碰我一下试试!”
“呵,我爸还刘德华呢。”
两人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双手往皮带摸去,眼里的下|流几乎不加掩饰。
黎初初视线模糊地盯着一点点闭合的电梯,右手慢慢摸上腰侧口袋。
那里,藏着一枚银针。
只要他们敢凑近,她必定让他们好瞧!
就是可惜,一击即中怕是不太行了。
毕竟她现在中了药,手脚早已软的不像话。
就在黎初初努力维持神志,准备趁机下针时,一只手突然插|进即将闭合的电梯。
门再次打开,撕扯黎初初衣裙的两人下意识回头。
正对上一双漆黑冷冽的寒眸,明明蕴藏的情绪不多。
两人却直接吓软了。
江砚尘看都没看两人一眼,阔步来到黎初初面前。
弯腰。
单手扣住她双手手腕,捞起,扛走。
整个过程一气呵成。
黎初初都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他顶在肩上。
头向下的姿势,黎初初想吐。
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心思,男人冷冷道:“你敢吐,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。”
黎初初46公斤的体重,45公斤的反骨,他不让,她偏要。
谁让他刚刚那么不近人情!
没等黎初初开始酝酿,江砚尘突然扣住她腰,换了个抱小孩儿的姿势,把她抱进房间。
黎初初扯开他外套,一口咬在他肩头,力道不小,全是报复。
唇齿间都有了血腥味。
男人依旧眉眼无波,仿佛被咬的不是他。
插卡,亮灯。
江砚尘没把她放上-床,而是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。
花洒淋下热水,黎初初浑身又热起来,嘴巴本能松开。
江砚尘垂眸清洗了一下她被人碰过的地方,而后单手扣着她后颈,把她刚刚咬他的账,通通算到她红润香软的嘴巴上。
背后是冷硬的瓷砖,身前是火热的滚烫。
黎初初被折腾的想哭,双手下意识去推他胸膛。
力道不大,几乎可以忽略。
但江砚尘觉得扫兴,干脆扯了脖子上的湿领带捆住。
腾腾雾气中,除了破碎的哭腔,就只剩两道暧昧纠缠的身影。
……
次日。
黎初初醒来时,男人已经走了。
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tຊ净净。
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梦一场。
黎初初揉了揉宿醉的脑袋,用座机给姜淮月打电话,让她帮忙送套衣裤来。
挂断电话,黎初初才注意到床尾沙发的衣服。
是一套浅绿色的内衣裤,下面是一条同色系的掐腰连衣裙,地上还摆着一双颜色更深点的高跟鞋。
都是当季新款,看logo也是大牌。
就是这颜色……
黎初初气笑地翻个白眼,是嫌她还不够绿吗?
狗男人,故意的吧!
十五分钟后,门被敲响。
黎初初擦着湿发开门。
“黎初初!你对得起我吗?!在我生日当天绿我?!”
门刚打开,向恒就冲了过来,一脸被背叛的阴沉。
眼睛死死地盯着她,仿佛要把她灼出一个洞来。
被撞到一边的姜淮月立刻拦在黎初初面前,大骂,“向恒你他|妈有病吧?跟踪我?”
向恒没理她,咬牙问黎初初:“那男人是谁?”
说话时,他眼神狠戾地剜着她。
从红肿破皮的唇瓣,到布满吻痕的脖颈,再到一片狼藉的胸口。
他都不敢想象,这得有多激烈,才能留下这么深的痕迹。
洗都洗不干净!
黎初初嗤笑着拢了拢湿发,都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对姜淮月伸手,“宝贝儿。”
刚洗过澡的缘故,她整个人又纯又妖,活脱脱一勾魂的狐狸。
姜淮月一女人都看呆了眼。
慢半拍地把手机递给她。
黎初初食指微动,点开视频,横给他看。
视频里,他一手抱着姑娘热烈亲吻,一手不规矩地往人家裙底探。
到后面直接进了洗手间。
十多分钟才出来。
向恒暴怒的面容瞬间垮下,随后慢慢爬上讥讽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,是,我劈腿了。”
“但这能怪我吗?是你不让碰的!谈了小半年,你亲都不让亲一下,我也是个男人啊!有点正常需求怎么了?你不帮着解决,我还不能找别人吗?!”
“更何况,人家比你有钱!是京北有名的白富美,能帮得上我,还不摆架子,你呢?除了长得好,哪里比得上她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