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是无心的,这话谁信?你明知我腹中有子,一贯善解人意的你,难道不应该顾及到我肚子里的孩子,而选择照顾我?”她嘴角微翘,似是在嘲讽沈娇娇的虚伪。沈政文被她说得气急败坏,捂住胸口,怒吼道:“你简直在强词夺理!”沈清潼的眉头轻轻挑起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“父亲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?妹妹一向是个善解人意,不拘泥于小事的人。可面对我这个孕妇,她不仅不体贴关心,反而还想推我?她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?”
沈娇娇此人,心机深沉至极。即便是在认错之时,也不忘暗中设陷阱。
她巧舌如簧,一口咬定自己的失误纯属无心,认错态度更是表现得极为诚恳。
然而她的心思这么多,让沈清潼不得不防。
若沈清潼处罚过重,便会落人口实,说她心狠手辣,不顾念姐妹之情;而若处罚过轻,则沈娇娇的威信无法树立,日后恐怕会引来更多欺凌,让她在王府中举步维艰,难以抬头。
既然沈娇娇这么喜欢立人设,那自己便顺水推舟,成全她好了。
“责罚?”
沈清潼盯着沈娇娇,一字一顿,语气坚定地说着。
“你说你是无心的,这话谁信?你明知我腹中有子,一贯善解人意的你,难道不应该顾及到我肚子里的孩子,而选择照顾我?”
她嘴角微翘,似是在嘲讽沈娇娇的虚伪。
沈政文被她说得气急败坏,捂住胸口,怒吼道:“你简直在强词夺理!”
沈清潼的眉头轻轻挑起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父亲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?妹妹一向是个善解人意,不拘泥于小事的人。可面对我这个孕妇,她不仅不体贴关心,反而还想推我?她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?”
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,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难道说,妹妹之前表现出的通情达理都是装出来的?”
沈政文听到这里,差点没被气得喷出一口老血。
沈娇娇也意识到了继续争辩下去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,于是她迅速改变策略,跪在了沈清潼的面前。
“王妃娘娘,是民女的错,民女刚才不小心脚下一滑,才撞向了您。请您原谅民女的无心之失。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谦卑和诚恳,希望能借此平息沈清潼的怒火。
沈清潼其实并未感到满意,但怕夜少冥心疼沈娇娇,只能隐忍,作罢。
在原书中,夜少冥对沈娇娇的宠爱可谓是无微不至,深沉而热烈。
如今,她尚不能确定夜少冥的真实想法,因此,她必须谨慎处理这件事情,避免伤到沈娇娇,以免惹恼了夜少冥,使得自己陷入不必要的困境。
若是惹得夜少冥厌恶自己,那自己的所有的计划都将化为泡影,得不偿失。
就在她沉思之际,夜少冥忽然开口道。
“那你就继续跪着吧。”
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。
“跪到王妃消气为止,如果王妃不能消气,你就一直跪着吧!”
沈娇娇闻言,身子猛地一晃,差点摔倒在地。
她脸色苍白,眼中满是惊愕和不甘。
沈清潼瞥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转身大步离去,再也不愿多看沈娇娇一眼。
沈娇娇原本打算让沈清潼向她道歉,惹怒沈青潼,让她大发雷霆,想让她在夜少冥心中留下泼妇的印象。
然而,计划却未能得逞,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。
沈清潼踏出云烟阁的瞬间,夜少冥的身影悄然跟随其后。
她猛地回身,目光如冰,凝视着这个令人费解的男人。
沈清潼心中满是困惑,她实在不明白,这个男人为何要出手相助。
难道他心中所恋,不是那如花似玉的沈娇娇吗?
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,调侃道:“你不认为沈娇娇很动人吗?”
夜少冥闻言,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他淡淡地开口,声音中透着几分嫌弃。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沈清潼心头微微一颤,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这个男人不爱沈娇娇了?
她暗自嘀咕,这怎么可能呢?
虽然书中曾轻描淡写地提及他们二人最初的情感如淡水一般,但实则,夜少冥一直很关注沈娇娇的,如同星辰守护月亮。
眼下好像不对劲,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差错?
但是,她很快告诉自己,这不是她应该想的事情。
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,夜少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“沈清潼,你才是我的妻子!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诚。
“我又何需去在意其他女子是否动人心魄?”
就在两人四目相对,剖白心迹之时,被突如其来的翠竹打断。
她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。
“王爷,王妃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
沈清潼的心突然像被乱麻缠绕,急迫地追问着气喘吁吁的翠竹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翠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话语支支吾吾,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。
“大少爷……那边……出事了。”
沈清潼一听,心中一紧,顾不得再征求夜少冥的同意,她便如同疾风骤雨般冲向月影轩。
在这侯府里,沈云渊就像是一个被诅咒的存在,每个人都避之唯恐不及,视他为不祥之人。
这也是为何弟弟宁愿在庄子中过贫苦的日子,也不愿住回到这华贵的府邸里来。
沈清潼独自回到了她居住的月影轩。
还未走近,尖锐的抱怨声已如利箭般射入耳中。
“他根本就不该回来,应该死在那庄子里算了。他一回来,老太太就病倒了,他简直就是我们侯府的灾星!”
“这种人,真是晦气得很。”
月影轩外,人声鼎沸,仿佛整个府邸的人都聚集在此。
沈清潼费力地挤入人群。
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?”
沈清潼踏入月影轩,那些原本围在门前的侯府奴婢只是随意地行了个礼,随后便自觉为她让出一条通道。
她的目光如刃,淡淡扫过每一个人。
这些奴婢虽非真心臣服于她,但在此刻,她的身份和地位仍足以让他们心生敬畏,不由自主地为她让开一条路来。
沈清潼步履轻盈,径直走进月影轩。
院内同样聚集了不少人,他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一群彪形大汉站在花厅的门口,手中的工具闪烁着冷光,显然准备撬开那紧闭的门扉。
见到沈清潼的到来,他们并未行礼,眼神中透露出对她的不屑和轻视。
她的目光转向沈云腾,只见他身着华丽的锦袍,头戴玉簪,面容清秀,静静地站在那儿,仿佛带领这群人羞辱他的兄长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在他身边,站着一位身着道袍的僧人,神情淡然,仿佛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。
沈云腾,侯府的瑰宝,京城四大才子之一。
每当沈政文谈及这个儿子,脸上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自豪,仿佛沈云腾的光芒能照亮他整个人生。
而今,沈云腾带领侯府的侍卫们欺压他们姐弟,这无疑是沈政文在背后授意的。
面对他们的蛮横无理,沈清潼也决定放下所有情面,以牙还牙。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