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一层单薄的家居服,温岁晚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,男人腰腹处骤然绷紧的肌肉,坚硬又柔韧。楚时川年轻力壮,又每天坚持锻炼,火气很足,体温也总是偏高。温岁晚就感觉自己的脸侧几乎快被烫伤了。一半是紧贴的楚时川肌肉体温,一半是自己骤然滚烫的脸庞。楚时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在了原地。他垂眸看着紧贴着自己腰腹肌肉的温岁晚,倏然勾了唇。男人随手将吹风机丢在了一旁被子上,同时放开了拉着温岁晚左手臂的手。
隔着一层单薄的家居服,温岁晚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,男人腰腹处骤然绷紧的肌肉,坚硬又柔韧。
楚时川年轻力壮,又每天坚持锻炼,火气很足,体温也总是偏高。
温岁晚就感觉自己的脸侧几乎快被烫伤了。
一半是紧贴的楚时川肌肉体温,一半是自己骤然滚烫的脸庞。
楚时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在了原地。
他垂眸看着紧贴着自己腰腹肌肉的温岁晚,倏然勾了唇。
男人随手将吹风机丢在了一旁被子上,同时放开了拉着温岁晚左手臂的手。
这动作突如其来,温岁晚没想到楚时川直接放了手,慌乱之下,只能双手并用的揪住了他的裤腿,试图借此力道把自己的脸抬离。
小姑娘的眸中含着一点薄怒,迎着天花板上的小射灯,眼眸亮晶晶的,像是漾了一汪碧水,“楚时川!”
楚时川只是不紧不慢的曲起腿,单腿膝盖抵在了床沿,让温岁晚得以借力直起身。
她还保持着半扭身的姿势,此时腰部得了一点力量,连忙抬手压着楚时川的腿,想把身体摆正。
小姑娘又急又躁,只顾着自己调整姿势,半点儿没注意手下胡乱撑着、用以借力的部位有什么不同。
直到指尖碰到了一点,与大腿坚实肌肉完全不同的触感。
温岁晚:……?
楚时川骤然哑声低笑,眸中神色意味深长,将尾音也拉长了些,“晚晚——”
温岁晚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自己刚刚……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。
她倏然收回手,指尖发着颤,好似被灼伤了一般,羞怯的蜷在掌心。
这下,楚时川是心满意足的见证到了一个粉柿子向着红柿子转变的过程。
“没想到楚太太这么主动。”
楚时川刻意压低了声音,语气暧昧腻人,还躬身靠近了温岁晚的耳侧,像是在说什么私密的悄悄话一样。
“要确认一下,你老公行不行吗?”
唇边就是小姑娘通红的耳尖,覆着一层细密的绒毛,不用去触碰,都能想象到那滚烫的温度。
楚时川垂眸看着,心头微动,遵循自己的心意,偏头直接张嘴叼住了。
他没用力,更像是挑.逗一般,湿润齿尖在薄薄耳朵上一触即离。
但也足够让温岁晚惊得身体一颤。
她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灵活姿态,手臂一撑,整个人向后倒去,往床里面滚了滚。
那双漂亮精致的桃花眸,像是受了惊的小奶狐,瞪得溜圆。
眼见着楚时川还想靠近,温岁晚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抬起了腿,抵在了男人的腰上,仿佛可以借此抵挡。
“你、你先等等!”
尾音绵软轻颤。
她自下而上的撩腿,本就滚得乱七八糟的裙摆自然往上滑落,露出了莹润白皙的肌肤。
又因为楚时川往前倾身的动作,男人家居服的下摆散开晃荡,温岁晚慌不择路的一踢,直接将脚踩在了楚时川的腹肌上。
“……”
没有了家居服衣料的阻碍,柔嫩脚心愈发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矫健紧实的肌肉,热度勃然,正随着楚时川的呼吸微微起伏。
温岁晚呼吸一窒,立刻想要收回自己的脚。
楚时川的动作却更快,直接一把攥住了那微凉脚踝,掌心灼热。
他似笑非笑,黑眸中欲.色深沉,喉结都跟着滚动几次。
“别……”温岁晚的眼睫剧烈颤着,因为刚刚挣扎的动作,睡裙又上滑了些许,将腿根处一点芝麻粒大小的红痣都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楚时川不听。
他不仅不听,反而手掌用力,将温岁晚的脚愈发用力的抵在了自己腹肌处,慢条斯理道,“晚晚不喜欢吗?”
脚下的肌肉块垒分明,线条凌厉。
家居服往上撩起一点,以温岁晚躺在床上的视角,甚至能看清那一小块柔韧肌理,人鱼线清晰性感,向着裤子深处蔓延。
视线再轻微滑落,便是嚣张隆起的弧度。
而楚时川的呼吸沉重,带着十足的隐忍克制。
他抿紧了唇,一双满是侵略性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温岁晚,刚经由他手吹干的长卷发铺洒在床上,眼眶微红的小姑娘像是怯生生绽开的娇娇花朵。
脆弱娇嫩,又惹人垂涎。
明明浑身上下肌肤都莹白细腻,仿佛微微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痕迹。
偏偏又有绮丽艳色,似是雪地红梅,让人忍不住陷入幻想,想尝一尝那红痣是否也带着清甜味道。
温岁晚咬着唇,软了声音,“轻点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只要小姑娘软声的一个“疼”,楚时川就立刻恢复了理智。
温岁晚太知道怎么对付楚时川了。
她眼尾洇着薄红,娇气的动了动腿,“时川哥哥。”
楚时川喉结滚动,松了手。
他垂眸看着温岁晚脚踝上微红的一圈,用指尖轻轻揉了揉。
像是心疼,又像是留恋。
“弄疼你了?”男人的声音很哑,带着一点儿懊恼,“我错了,乖宝。”
楚时川在这时又显得格外的克制尊重。
他手长,勾住了温岁晚睡裙的边角,慢吞吞的将卷起的裙摆拉了下来。
规规整整的在温岁晚的小腿处整理好。
“早点休息,明天送你去学校。”
温岁晚只觉得脚踝的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心的热度,像是洒下了一颗火种,静默燃烧着。
她目送楚时川离开,对方还不忘带走吹风机,又轻轻关上了次卧的门。
这才红着耳尖将腿蜷在裙摆之下。
被套表面被滚得乱七八糟,温岁晚用手在脸庞前方扇着风,小口小口的呼吸着,想让加速的心跳恢复正常。
等终于平静了一点儿,温岁晚慢吞吞的挪下床,探手去把开门前顺手放在飘窗上的手机拿了回来。
余光一瞥,注意到了不对,温岁晚奇怪地转过了头。
她看着床头柜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上的方方正正小盒子,咦了一声。
好像是楚时川进门时带进来的,只是被吹头发这件事耽搁了。
温岁晚有些犹豫,还是伸手拿起。
蓝灰色的丝绒盒子,巴掌大小,触手温凉,边角还做了圆润的设计,防止棱角划伤手。
她指尖用了力,将盒子打开。
然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这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