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了端倪。“怎么领舞的位置一直是空的?”“好像是首席前段时间因病去世,今天是悼念演出吧。”“太可惜了,年纪轻轻就……”这些话听在陆霁尘耳中,也印在他的心里,他又何尝不想她呢。表演结束后,台下的掌声如雷贯耳,一阵接着一阵。没有过多的煽情,也没有刻意拿乔夜浓的离世做噱头。陆霁尘垂下眸,在乔夜浓的心中,可能剧院都比伍家要温暖得多。观众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席,可陆霁尘仍然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客厅内。
陆霁尘的这些质问落在冯昕彤心里,她不想回答,也不敢回答。
她只能瞪着双眼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陆霁尘瞳孔散发锋利的光芒看着她:“你事情已经做了这么久,还怕被人揭穿吗?”
“你抢了她的一切,竟然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。”
他顿了顿:“冯昕彤,你是什么时候变的?还是……你一直以来就是这样。”
冯昕彤却冷笑出声:“乔夜浓的一切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“我做这些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?”
见说不通,陆霁尘不想再和她争辩,起身坐到了不远处,转眸看着乔夜浓的牌位。
转而脸上褪却了所有冰冷:“我可以不起诉你,不过……”
“你要对着她的牌位认错,并承偌不再做出有损她名声的事。”
冯昕彤眉眼染上诧异,她抿住的嘴唇慢慢松开,只蹦出一句话:“让我向乔夜浓认错,绝对不可能!”
整个伍家,冯昕彤嘴中不可能的声音还在回荡。
陆霁尘摇了摇头:“无可救药。”
他挥了挥手让门口的助理进来:“把她送到国外,就说她精神状态不好,要申请当地机构保护。”
冯昕彤反应过来,扯住陆霁尘的衣角:“你要把我送去精神院?”
“不行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陆霁尘却没理会她,态度坚硬的让助理带着保镖把她扭送上了车。
把人送走后,陆霁尘听着周围安静下来的声音闭上了眼。
此事,终将翻篇。
陆霁尘洗漱完毕端坐在书房内。
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都是乔夜浓爱吃的东西,他神情终于变得缓和。
手也不自觉的抚上骨灰:“夜浓,以后不用再勉强自己了。”
“我答应你的,一定会一一实现。”
说完,他穿上外套开车去了剧院。
来之前,陆霁尘发现了卧室日历上乔夜浓把今天特意圈了出来。
问了徐妈才知道,今天是她作为首席登上舞台的一周年。
以前乔夜浓多次邀请,陆霁尘有时候答应有时候却找借口拒绝。
可结果都是一样,他从来没有来看过她的演出。
渐渐地,乔夜浓不再向他提起关于剧院的一切,一些要事也只会和徐妈说。
剧院外。
陆霁尘来到目的地,富丽堂皇的装横宛如置身宫殿,而殿内的正中央乔夜浓的海报依然悬挂在那。
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乔夜浓恬静的笑脸,唇角跟着牵出一抹苦涩的笑。
“你还是那么漂亮。”
助理走了上来,看向了陆霁尘:“伍总,演出马上开始了,您往这边走。”
陆霁尘在助理的带领下进了有些昏暗的演出厅,他环顾四周,竟然座无虚席。
下一秒,灯光亮起,遮挡的红色帷幕拉开。
一个个身姿优美的舞者伴随着音乐轻盈的旋转着舞步。
却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了端倪。
“怎么领舞的位置一直是空的?”
“好像是首席前段时间因病去世,今天是悼念演出吧。”
“太可惜了,年纪轻轻就……”
这些话听在陆霁尘耳中,也印在他的心里,他又何尝不想她呢。
表演结束后,台下的掌声如雷贯耳,一阵接着一阵。
没有过多的煽情,也没有刻意拿乔夜浓的离世做噱头。
陆霁尘垂下眸,在乔夜浓的心中,可能剧院都比伍家要温暖得多。
观众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席,可陆霁尘仍然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昏暗的舞台上突然打下来一束光,仿佛乔夜浓往昔的舞姿映在眼前,他看的如痴如醉。
此时,一条消息却突兀的响在陆霁尘的手机屏幕上。
【尊敬的陆霁尘先生,您预定的海上游轮将在明晚八点开船,请您在规定时间到静安渡口,开启您美好的旅程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