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好!”处长也被周云的话打动了:“只要你不愿意离开,谁都不能让你走。校长那我去说。”屋子内的人都看向了周云。其中有大半的人,眼中是欣赏。这时,那个最先开口说话的中校说:“不去可以,将你破译的办法交出来。”周云看向那人:“什么破译办法?我没有!”周云的话让那人怒火中烧: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信不信我让人抓了你。”周云摇摇头:“我还真不信。谁敢到军情处抓人?除非你爹是我们处长的儿子。
周云被软禁在办公室有三个小时了。
这个消息,很快传遍了军情处。不少的人来到了行动二组探消息,还有人故意在办公室外说闲话,想气气周云。
“让你不可一世,终于显世报了吧。”
“我早就看这个家伙不顺眼,进入军情处后,将军情处弄的鸡犬不宁。”
“怎么只是软禁?应该送去审讯室。我来审,负责他有问题。”
“审什么审?直接毙了。”
周云站在窗口,听到了那些人的话,不禁笑了。那几个人看到周云笑了,不在乎地说:“看什么看?老子在这,有本事你来抓我呀。”
周云伸出小拇指向下点了点,转身回到了沙发坐下。
这时,情报科科长跑了过来,对警卫队队长说:“处座回来了,你们回去吧,撤消这里的警戒。”
警卫队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。
周云与情报科科长、处长秘书一起,向处长办公室走去。
到了办公室,周云发现不只是处长,肩上有金星的有三个,银星的就有五个之多。
情报科科长没有进去,而是让周云一个人进。
“报告!”
周云只得硬着头皮进来。
处长对其他的人介绍:“他就是周云。”
这话一说完,一个声音响起:“不过刚毕业的军校生,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。你说他破了那密码?我不信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中校。旁边的一个少校也附和:“我也不信!就算他在娘肚子里学密码学,也没这个能力。”
周云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,直接面向处长:“处座,你找我?”
处长眨了眨眼睛说:“那件事你放心,有专人去办。这几位是军委会的译电所的人,他们听说你破获了日本人的特级密码,想过来,让你谈谈破译经验。”
周云马上明白了,这些是打秋风的人,想从我的手上摘果子?做梦了吧你。
这时,处长身后的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老头子说:“周云,我们是军委会译电所的人,我是所长。我们来考察你。如果你能破译密码,那么就可以让你去我们所。”
听着那一副施舍的话,周云皱了皱眉:“谢谢将军好意,从而我进军情处的第一天,我就不会离开这里。当初我可是发过誓的,进入军情处,终身军情处。”
那老头子说:“你不用担心这些,我找委座要人,委座肯定会答应的。”
周云依然不为所动:“我非常非常热爱我现在的工作!我哪都不去,身为军情处的人,死为军情处的鬼。”
“说的好!”
处长也被周云的话打动了:“只要你不愿意离开,谁都不能让你走。校长那我去说。”
屋子内的人都看向了周云。其中有大半的人,眼中是欣赏。
这时,那个最先开口说话的中校说:“不去可以,将你破译的办法交出来。”
周云看向那人:“什么破译办法?我没有!”
周云的话让那人怒火中烧: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信不信我让人抓了你。”
周云摇摇头:“我还真不信。谁敢到军情处抓人?除非你爹是我们处长的儿子。”
周云的这话,引得办公室内一阵笑声。
那个中校气急败坏,但是无可奈何。
处长看着那人说:“我发现你对密码很感兴趣,是不是想拿到密码码译方法去同日本人换钱?”
处长的话太重了,吓坏了办公室内的人。
而那个嚣张的中校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:“戴处长,我不是日特,我不是内奸,我只是想立功。”
处长说:“是不是日特内奸,等我们调查了再说。”
这时,那个少将老头子忙说:“戴处长,我的手下做的不对,请多多包涵。回去我处理他。”
处长同意了:“那将处理报告给我军情处一份。”
“是!是!”
老头子心里恨死了那个中校。你老子是中将不错,但不是老头子嫡系中将,你竟敢在老头子的党卫军的地盘上作威?你这是找死!也不要拉着我们一起死。
老头子看向周云说:“小周,能不能?”
处长马上说:“不能泄密!这是我军情处的规矩。”
老头子叹息一声,告辞离开了。屋内还有两个人没走。一个中将,一个上校。
处长给周云介绍:“委座机要室副主任刘中将,管上校。”
周云给两位敬礼。
处长接着说:“委座让刘中将过来,调查密码码译的可行性。你要如实的说出来。”
刘中将笑着说:“你放心!我们不会向其他人说出这事来。我们也不记录。”
周云点点头,看情况,不说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长官你提问,我如实回答。”
几个人坐在沙发上。
上校主持问讯:“你以前学过密码学吗?”
周云知道,必须必学过。“学过,自学的,我对密码学很爱好,每天晚上都会学一会儿。”
周云这话没错,他的家中书柜中,有几排书,其中密码学方面的就有几十本。
上校问周云学过哪些书。周云一一说出名字来。
上校向中将点点头,证实周云是看过密码学的书。
“那么,你在这次的事情前,独自破译过电报吗?”
周云摇头:“电报是电讯科严控的,我接触不到。我是行动队的人,主要负责行动。”
上校盯着问:“那这一次,你怎么看到了电报呢?”
周云知道该小心了:“这一次,是我们处长命令我们配合电讯科,查找那个日特。”
中将插话问:“怎么查找?”
“那个日特很狡猾,上一次,我们的人锁定了他的那部电台,结果他溜走了。为了抓到他,我们就商量,从他的拍发报的手法上去找他。”
中将赞同:“频率可以换,地址可以换,但是手法习惯了,就改不了了。接着说。”
“电讯科侦查了一个多月,发现了几个电报的手法与那个日特相似,于是便让我听听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上校点点头。
“我在听那录音盘时,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”
上校:“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