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夏母的情况不严重,半天后就醒来了。不过她神色悲伤,看样子还没有接受自己唯一的女儿随时会走的现实。“咱们不能先倒下,不然清清该怎么办?”夏父劝导着妻子。夏母擦了擦眼泪,说:“我知道,可以后该怎么办啊?”闻言,夏父看向顾遇,询问道:“顾医生,你觉得清清现在治疗还能有撑多久?”顾遇解释道:“清清的病情不是突发病,身体器官都在慢慢衰竭,就算治疗也撑不过一年,而且期间会非常痛苦。”听到解释,夏父夏母脸色都变白了。
夏母晕倒的事情,顾遇和夏父都没有告诉夏习清。
她现在需要的是没有任何负面影响的生活,而不是让这些事情让她烦心。
好在夏母的情况不严重,半天后就醒来了。
不过她神色悲伤,看样子还没有接受自己唯一的女儿随时会走的现实。
“咱们不能先倒下,不然清清该怎么办?”夏父劝导着妻子。
夏母擦了擦眼泪,说:“我知道,可以后该怎么办啊?”
闻言,夏父看向顾遇,询问道:“顾医生,你觉得清清现在治疗还能有撑多久?”
顾遇解释道:“清清的病情不是突发病,身体器官都在慢慢衰竭,就算治疗也撑不过一年,而且期间会非常痛苦。”
听到解释,夏父夏母脸色都变白了。
只剩下不足一年的时间,而且还有受这么多苦。
夏父夏母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怜惜。
良久,夏父说道:“我们取消治疗吧,带清清去别的旅游,让她开心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夏母也同意了这个选择。
这些事情夏习清都不知情。
在病情稳定后,她一直坐在病床上,虚弱的她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。
过来一会儿,夏父夏母推门而入。
两人面上毫无破绽,一句一句询问夏习清的情况。
夏习清说“没事”、“好多了”,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些话。
夏母说:“清清,医生说在下次治疗之前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我和你爸算了一下,打算带你出去玩一会儿,好不好?”
最后的问询几乎是小心翼翼,夏母担忧地看着女儿,担心她会拒绝。
夏习清看着父母,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,她心里忽然有了一点预兆。
她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清清,爸爸推着轮椅带你玩,你不是一直想去水城吗?咱们去坐船。”夏父连忙加了一句话。
夏习清沉默了许久:“好。”
夏父和夏母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咱们明天就出发!”夏父激动道,“我现在就去买票。”
“这么快吗?”夏习清抬头。
夏母解释道:“现在是旅游淡季,虽然没有旺季好玩,但是人少,你现在不适合去人多的地方。”
夏习清默认了他们的选择。
她看着桌子上渐渐枯萎的花朵沉默着,耳边充斥着父母的议论声。
但是她总觉得这个世界和她有这一层无法打破的壁垒。
明明他们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情,可她没有一点兴奋和开心。
第二天,夏习清就出院了,由于没有力气走路,她全程坐在了轮椅上。
夏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,推着她就往前冲。
夏母见状惊慌地追上去,然后臭骂了丈夫一顿。
夏习清看着父母的相处,不禁失笑。
同时,目光中露出羡慕的神色。
也许白头偕老,感情如初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。
可惜她这辈子也尝不到这种滋味,也无法体验这种生活了。
她意识到,夏习清和季朝舟真的没有缘分。
上飞机前,夏母突然收到了消息,她惊讶地说:“朝舟又问了清清的事情。”
夏习清下意识转头看去。
夏母询问他:“清清,要告诉他吗?”
夏习清摇头:“不要,我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他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