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，栾茉却充耳不闻、眼不见为净，一边跟许柠发微信，一边等着上菜。“栾茉，你放下手机，我们说说话。”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栾茉并没有抬头，正因为看到许柠给她发的一个搞笑视频而微扬嘴角。费南周抢过栾茉的手机倒扣在桌子上，视频里叽哇乱叫的声音还在播放着。栾茉无奈地抿着嘴，最后还是屈服地摆摆手：“哎呀哎呀，我不看了行了吧，有啥话说吧！”她拄着下巴，双目无神地看着费南周，“说啊！”
离大海最近的露天餐厅，餐厅里最好的观海位置，昏黄的灯光，和缓的音乐，还有餐桌花瓶里的一束红玫瑰。
连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，栾茉却充耳不闻、眼不见为净，一边跟许柠发微信，一边等着上菜。
“栾茉，你放下手机，我们说说话。”
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栾茉并没有抬头，正因为看到许柠给她发的一个搞笑视频而微扬嘴角。
费南周抢过栾茉的手机倒扣在桌子上，视频里叽哇乱叫的声音还在播放着。
栾茉无奈地抿着嘴，最后还是屈服地摆摆手：“哎呀哎呀，我不看了行了吧，有啥话说吧！”
她拄着下巴，双目无神地看着费南周，“说啊！”
费南周的优越感就来源于别人对他身份的尊重，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。
即使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不耐烦，但这个人一定不允许是栾茉！
“蜜月的第一顿烛光晚餐，我希望你能认真点儿！”
栾茉双手从头顶甩到脚底，“我都穿成这样了还不算认真吗？”
“栾茉！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！”
栾茉拿回自己的手机，“差不多得了，大不了让你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应付你父母。”
说完，重新看了一遍那段搞笑视频。
费南周不再说话，把面前醒好的红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。
……
“我就知道，你没那么好心请我们吃饭！”餐厅不远处的角落里，夏衍接过薄擎苍递来的一根烟，“你泡妞，叫我们来当观众吗？”
“当学习！”
薄擎苍穿的白色衬衫微敞，隐隐露出的锁骨和胸肌引得不少女孩儿的侧目，尤其是叼着烟时的痞帅，女孩儿们恨不能自己就是那颗烟！
夏衍吞云吐雾：“现在是怎样，我和老凌直接过去扛着栾茉送到你房间？”
“粗俗！”凌峰头也不抬，专心挑出炒饭里的蒜粒。
夏衍不屑地看着他把蒜粒整齐排放在盘子边缘，“我看着老凌吃饭就没食欲…”
凌峰邪魅一笑，抬眸对上夏衍鄙夷的目光：“怎么，太像你的肾结石？”
“滚蛋！老子肾功能正常，你肾不行我都能给你捐肾移植！”
凌峰舀了一勺炒饭，“嗯，可惜了你这么好的肾，就是无用武之地。”
“非得往人家肺管子上戳是吧…”
夏衍被上一个女朋友劈腿，现在正处于空窗期，每次与凌峰拌嘴，只要一触碰到这个话题，夏衍在气势上就输了。
“老夏！老凌！”薄擎苍捻灭烟头，“吃饱了干活！”
夏衍看着面前那盘一动没动的牛排，“我还没吃呐！”
薄擎苍拍拍他的肩膀，“给你打包！”
“牛排打包还能吃吗…”
话没说完，凌峰拽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…
*
这边，菜上齐了之后，被迫营业的栾茉，与费南周拍了几张“琴瑟和鸣”的照片后，就开始认真吃饭。
“我把照片发给你。”费南周说。
“不用，我没有需要应付的人。”
“我的照片不配出现在你的手机里吗？”
栾茉呵呵了，她的手机里，只是费南周的照片就占据了三分之一，他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，各种不同的情绪，还有弥足珍贵的合照。
这些曾是栾茉思念时的慰藉、难过时的动力、开心时的分享欲。
不过费南周提醒得很及时，栾茉确实不需要这些照片了。
她浅尝辄止桌上的饭菜，食不下咽，最起码费南周说得不错，网红餐厅，拍照真的很出片。
她看着微信里费南周发过来的照片，两人俨然郎才女貌亲近甜蜜，这种装出来的幸福也可以上的了台面，就是不知道栾亦舒看见这些的时候，会不会气的心脏病发作。
栾茉冷笑，扔了手机，连照片都没有保存。
眼见醒酒器里的红酒像小妖精一样冲她勾着手指，栾茉鬼使神差地就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…
费南周拿开了醒酒器，“你干嘛？”
当然是喝酒啊，难不成漱口？
“费南周，我还是喜欢原来的你，对我继续高冷吧，那样比较迷人。”
“你喜欢原来的我，我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，那我说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，你也会变回去吗？”
变回什么，舔狗吗？
把自己的命都舔没了，再回头，才是真sb呢！
栾茉起身冷语道：“费南周，你喝醉了，好好醒醒酒吧！”
费南周拉住栾茉纤细的手臂，眼底怒火正旺，“坐下，我还没吃完。”
栾茉不想跟他废话，可是他拽得紧，她怎么甩也甩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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