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告诉我:“夏渝,这是我真正的家,以后想和你一起的家。”我沉默的点头,表示接受。“夏渝,你别担心,我会帮你查清楚谁偷的稿子。”我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是谁。”知道我住在哪里的人,除了顾信,就是周肃。顾信沉默了下来,他见我再没说话,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“周肃,是吗。”“我见他去过那个房子。”我坐在沙发上翻着他的书,没有什么感情的嗯了一声。“恨他吗?”我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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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信这次,让我住到了他那间藏在深山中的别墅里。
他告诉我:“夏渝,这是我真正的家,以后想和你一起的家。”
我沉默的点头,表示接受。
“夏渝,你别担心,我会帮你查清楚谁偷的稿子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是谁。”
知道我住在哪里的人,除了顾信,就是周肃。
顾信沉默了下来,他见我再没说话,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周肃,是吗。”
“我见他去过那个房子。”
我坐在沙发上翻着他的书,没有什么感情的嗯了一声。
“恨他吗?”
我摇了摇头。
顾信周遭的气压陡然降低,他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。
“你还爱他?那种人有什么好爱的?他从头到尾都是骗你!”
我从心底发出了冷笑,顾信和周肃,有什么区别呢?
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提问,只是告诉他: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你不用插手。”
他最终叹了口气,不再和我继续纠结这个话题。
又用那种独属于我的温柔语调说:“夏渝,你在这里好好写你的东西,有什么需要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最近尽量先不要出现在顾念的面前,我怕她对你穷追不舍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然后他就离开了,离开前,他说:“夏渝,等我回来。”
我好像变得和顾信在顾家时一样了,薄凉又冰冷。
明明是一句能让很多女人听了都笑到合不拢嘴的话,可是我听着,却无动于衷。
甚至连前几天还会出现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感,此刻也不复存在。
大概真的是病入膏肓了。
我把那件破碎的婚纱拿出来,让管理这栋别墅的张阿姨给我寄了出去。
寄给了周肃。
然后我将周肃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,给他发了条短信。
“这件婚纱,为你而穿。如今,也为你而剪。”
“我们还能再见一面吗周肃,就一面,让我放下对你的所有念想。”
给他发出去这些话的时候,我甚至嘴角都挂上了笑意。
周肃可以为了顾念将我的稿子偷走,但是顾念对他的态度,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,那种高傲,不屑一顾,甚至是看不起。
他需要发泄的地方,需要安慰,他的心里,还有我。
果然,不多久,周肃的电话就给我打了过来。
“夏渝,你说的想我,都是真的吗?”
他的声音低低的,一听,就是在躲躲藏藏。
我说:“对。你可以见我吗?”
他连开心都压抑着:“可以,但是等我一个星期之后回了国内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正好,我也需要时间准备。
挂了周肃的电话之后,我打开新闻热搜,发现了顾念最近在国外举办自己书籍的签售会。
周肃陪着她去了。
那本书叫《触及》,是我写的。
她享受着闪光灯下的仰慕,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,可是那些,却都是我日日夜夜,一笔一笔写出来的成果。
她可能连书都没看完。
我每天一睁眼,就打开电脑写作,写到天黑,顾信回家。
但是我的病症,也慢慢开始加重了。
确实如医生说的那样,我每天都会呕吐几次,好在,顾信白天的时候不在家,他没有发现。
直到我在这里住的第五天,我才第一次在床上向顾信提了要求。
“你能不能,帮我把这份稿子给了顾念的枪手?”
顾信喘息着和我说:“专心点。”
“帮我,好不好?”
他的呼吸十分急促,但还是从忍耐的鼻腔中轻嗯了一声。
顾信以为我很享受他的占有,可是他不知道,我的每一声叫喊,都是因为身体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