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婶子居然不知道啊?那我就帮二婶醒醒脑好了,听说不会算数的人,脑子里都进了水,但是只要把脑子里的水打出来,人就变聪明了。”说着,森然一笑。田招娣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,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,强撑着腿软,转身就要往外面跑。结果下一刻,头发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,强行的拖了过去,头皮上的疼痛让田招娣龇牙咧嘴,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人给扯下来了。“二婶,你这是干嘛,蔓蔓好心好意想要帮你,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往外面跑呢,真没有礼貌呢!你看二叔多乖,老老实实的坐在边上呢。”
田招娣被这么一问,心里更慌了,腿也更软了。
五百多块,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掏不出来啊!
心一横,咬牙说道:
“我…我大字不识一个,咋可能会算数?而…而且,我不晓得你在说些啥,半个字都听不懂!”
田招娣已经被吓得双腿抖成了筛子,有种对祁蔓深刻到骨子里的恐惧。
祁老二早在祁蔓出现的那一刻,就变成了缩头王八,从始至终连屁都没敢崩一个。
祁蔓却故作惊讶,无辜的说:
“啊,婶子居然不知道啊?那我就帮二婶醒醒脑好了,听说不会算数的人,脑子里都进了水,但是只要把脑子里的水打出来,人就变聪明了。”
说着,森然一笑。
田招娣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,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,强撑着腿软,转身就要往外面跑。
结果下一刻,头发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,强行的拖了过去,头皮上的疼痛让田招娣龇牙咧嘴,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人给扯下来了。
“二婶,你这是干嘛,蔓蔓好心好意想要帮你,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往外面跑呢,真没有礼貌呢!你看二叔多乖,老老实实的坐在边上呢。”
耳边传来了祁蔓软软糯糯的声音,但落在田招娣的耳中,如同地狱中索命的恶鬼一般,久久在耳中回荡。
田招娣痛得呲牙咧嘴,冷汗不断的往外冒,被硬生生的吓哭了出来,黄色的鼻屎混合着鼻涕流了出来,语气颤颤巍巍:
“你…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祁蔓嫌弃的松开了田招娣,看着手上被沾满的头油,脸上闪过一丝厌恶,但很快又恢复成了甜美的乖巧模样。
“当然是替二婶把脑子里的水给排出来啦!”
祁蔓语气欢快,旋即弯身,拿着放在地上脏的,黑黢黢的小板凳,板凳腿上沾满了不少的泥土,笑的人畜无害
“等…等等…”
田招娣的脑袋就跟断机似的,磕磕巴巴的吐着几个字。
砰——
祁蔓丝毫不犹豫的把板凳扣在了田招娣的脸上。
田招娣直接被拍飞,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,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螺旋转,一颗带血的牙齿连带着唾液从田招娣的嘴里飞了出来,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,人也和满是淤泥的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
田招娣只觉得自己的一边脸好像被打塌了,痛得她已经麻木,泪水唾沫还有鼻涕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粘稠状。
祁蔓故作惊讶,愧疚的捂住小嘴,惊呼一声:“哎呀,没控制好力道,咋还把牙齿一块排出来了呢!”
祁老二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,看着被祁蔓殴打的媳妇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突然抄起一旁的长板凳,猛的朝着祁蔓抽打的过去。
“你这个怪物,给我去死!”
祁蔓轻松躲开,手里的板凳再度出击。
砰——
身形魁梧,满是腱子肉的祁老二,竟被祁蔓一板凳给拍到了地上,长板凳也脱手而出,精确无误的砸在了祁老二的背上。
“嗷~”
祁老二哀嚎一声,只觉得老腰被砸断了,脸被打变形了。
祁蔓幽幽的走到了田招娣的身边,语气委屈巴巴:
“二婶,你说说二叔咋能这么粗鲁呢,我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,二叔居然骂人家是怪物,还拿着长板凳想要打人家呢,要不是蔓蔓躲得快,我估计都要被二叔给打死了吧!”
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手帕,垫在田招娣的头上,把人的头给揪了起来。
趴在地上的二人组:……
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?
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?
那我们是什么?
四肢健全的残疾人?
田招娣已经被祁蔓彻底的打怕了,看着祁蔓那一张人畜无害,笑得甜美的小脸,只觉得这是来跟他们索命的恶鬼一般,含蓄不清的说道:
“祁东辰寄回来的钱,是我们和老三家拿的,对半分,所以我们一家掏不出这么多钱,蔓蔓,二婶求您,放我们一条生路吧…”
小儿子在县城读初中还没回来,大儿子被祁蔓送去了监狱,现在两人又被祁蔓打得满地找牙。
昔日嚣张的田招娣彻底怕了,恳求的望着祁蔓,早知如此,就不应该招惹这个小怪物。
祁蔓眉眼舒展开来,语气有些小兴奋:“果然,把脑袋里的水排出来,都能好好说话了呢!”
能动手则不动嘴,还得不脏手的把人给打了,瞧瞧,人不就乖了嘛!
在祁蔓眼里没有心软这两个字!
二房和三房背信弃义,不守孝道,为了一己之私,把爷爷赶了出来独居,甚至霸占他人财产,种种行径,极为恶劣,这样打她们,都算是轻的了…
她更痛的都受过呢,日日被活生生的解剖,做活体实验,完美的修复自愈能力,所承受的痛苦,千倍万倍。
如今这辈子她不再是有血有肉的实验体,而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人间冷暖,还收获世间仅此一份的亲情。
这辈子便以爷爷为主,自然要用尽浑身解数,守护好这份难得的亲情。
“是二婶,二婶的错,鬼迷心窍,多亏了蔓蔓指点迷津,才能开窍!”
田招娣哽咽着嗓子,阿谀奉承着。
会说好话了,祁蔓心情愉悦,松开了手帕,坐在了一个较为干净的椅子上,手肘撑在膝盖处,小手撑着下巴,眉眼弯弯,巧笑嫣然的看着趴在地上,被打的脸出血的二人组。
“二婶,地上凉,快站起来!那边有帕子呢,身上沾染了好多泥土,快擦一擦,然后把我哥哥寄回来的钱,全都还给蔓蔓哦。”
奶呼呼的声音很难和刚才手段残忍的凶徒联系到一起。
田招娣不敢反驳,强忍着身上痛意,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张脸被打的有些偏,嘴角溢出鲜血,头发凌乱,看着好不可怜。
甚至不敢说,祁东辰出去打工的前几个月,他们没有拿到钱,生怕说出来又被祁蔓暴打一顿。
田招娣听话照做的,把身上的淤泥大致的擦了一下,强颜欢笑道:“蔓蔓,婶子给你去拿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