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宸均坐在沙发上,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药瓶。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,像他们这样的人,大概都喜欢把别人的命当成玩物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吧?见我没说话,聂宸均将药瓶给了我,我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咽了下去。那药丸竟还带着丝丝甜味。秦婉的葬礼。我以聂宸均的女伴身份出现在盛霆勋面前,盛霆勋顿时被激怒,红了眼。“苏禾!你敢背叛我?”盛霆勋几乎被怒火烧尽了理智。“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,换一个女人,不过分吧?”
“苏禾,你……”
盛霆勋的话还没说完,一名丫鬟匆匆跑了进来。
“大少爷,不好了,秦……秦小姐投河自尽了。”
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盛霆勋放秦婉离开的时候,也让府中下人改口称她为秦小姐,不再冠以姨娘的身份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
我随即起身问道。
“被人发现救上来的时候,已经……没有呼吸了。”
丫鬟也低下了头。
我跟着丫鬟走了出去。
秦婉举目无亲,只好将她带回了盛家,碍于盛霆勋,她的遗体放在了盛家大门外。
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生机,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。
从盛家离开时,她什么都没有带走,现在想来,她已经存了死志。
只是盛霆勋到她临死前也不肯看她一眼。
“先将她带回去,换身干净的衣裳。”
我对丫鬟说道。
看着秦婉躺进冰冷的棺木中,我才发现,其实我低估了秦婉对盛霆勋的感情。
爱之深,恨之切。
秦婉很快便要下葬,在葬礼前夕,盛霆勋才一个人在灵堂待了大半夜,却是一个字都没说过。
大概他也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。
我只在门口看了他一眼,转身走出了盛家大门。
聂家。
“还以为你不想要解药了呢。”
聂宸均坐在沙发上,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药瓶。
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,像他们这样的人,大概都喜欢把别人的命当成玩物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吧?
见我没说话,聂宸均将药瓶给了我,我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咽了下去。
那药丸竟还带着丝丝甜味。
秦婉的葬礼。
我以聂宸均的女伴身份出现在盛霆勋面前,盛霆勋顿时被激怒,红了眼。
“苏禾!你敢背叛我?”
盛霆勋几乎被怒火烧尽了理智。
“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,换一个女人,不过分吧?”
聂宸均丝毫不顾忌盛霆勋,火上浇油的说道。
“我欠的人情我自己还,还用不着一个女人去帮我还!”
盛霆勋怒道,上前便要将我拉过去。
“可她已经做出了选择,盛霆勋,你看你身边的女人,一死一伤,留在你身边,能有什么好下场呢?”
聂宸均的一番话噎得盛霆勋说不出话。
说到底,我也只是为了秦婉而来。
曾经,我和她也的确站在一条阵线过。
“盛大少,这是我和聂少的事,还请您不要插手。”
我眼眸低垂着对盛霆勋说道。
可我却觉得心口似乎有些空落落的,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两人之间顿时剑拔弩张。
“盛霆勋,你别忘了,盛家还有人是站在我这边的。”
聂宸均淡淡说道。
盛霆勋一怔,随后决然道:“就算是那样,我也不会让她落到你手里。”
“好啊,那我倒要看看,你有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聂宸均丝毫不惧。
我心中一阵狐疑,盛家的人?
秦婉的葬礼结束后,我和聂宸均返回了聂家。
我也正式住进了聂家。
隔三差五便听说有不少年轻姑娘被送进了盛家,都是盛霆勋花重金买的。
听到这些消息,我说不上心里是何滋味,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,堵得生疼。
期间,也曾听闻聂宸均和盛霆勋每次对上都会大动干戈,聂宸均带着淤青回到聂家,盛霆勋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半个月后。
聂宸均心情大好,带我去狩猎。
只是我在住进聂家之后,似乎从未觉得开心过。
围猎场在一片山脉中,圈出了一块作为狩猎场地。
和聂宸均赶到围猎场。
我见到了另一个人。
骑坐高头大马,却一身温柔绅士的气质。
“宸均,这就是那个让你和盛霆勋争得头破血流的女人?”
男人打量着我,向聂宸均调侃的笑问。
“让你来打猎,不是打嘴炮!”
聂宸均下车时,下人已经牵了马走过来。
“我突然觉得,以前的彩头都没什么意思,不如这一次的彩头就用她,怎么样?”
男人轻笑道,看向我的眼神,意味不明。
而我只是站在原地,没有说话,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。
“温如初,你可别忘了,每年的彩头都是我的,你要拿她当彩头,那你的彩头呢?”
聂宸均淡漠的问道,他很自信。
“你要是赢了,我温家宝库的宝贝,随你挑,怎么样?”
温如初高声说道。
一时间,周围的人也顿时兴致高涨,聂宸均这才发现,自己好像着了这小子的道。
可话已经说出去了,要是反悔,得被人看笑话。
索性翻身跃上马背,准备开始狩猎。
“宸均,我的意思是,猎物也是她。”
温如初捏着鞭子的手指了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