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礼物不会就是七年后的沈亦白吧?!想到有这个可能,时初柠一时心下惶惶,只觉自己最会坑害自己。她躲沈亦白都来不及,现在对这件礼物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?心烦意乱之下,时初柠说话间都不自觉带了三分火气:“他家少爷跟我是什么关系?哪有这样随随便便就派人上门说要订婚的?”余光瞥见吴叔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,时初柠又尽力压下了情绪。她扯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道:“这件事太突然了,我和沈少爷都没见过几面呢,吴叔,您去请沈家来的人喝杯茶,这件事我就先婉拒了。”
时初柠突然想起来,穿越回来的时候,二十五岁的“时初柠”还说过,给她送了一样礼物,希望她回来后会喜欢……
这样礼物不会就是七年后的沈亦白吧?!
想到有这个可能,时初柠一时心下惶惶,只觉自己最会坑害自己。
她躲沈亦白都来不及,现在对这件礼物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?
心烦意乱之下,时初柠说话间都不自觉带了三分火气:“他家少爷跟我是什么关系?哪有这样随随便便就派人上门说要订婚的?”
余光瞥见吴叔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,时初柠又尽力压下了情绪。
她扯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道:“这件事太突然了,我和沈少爷都没见过几面呢,吴叔,您去请沈家来的人喝杯茶,这件事我就先婉拒了。”
吴叔擦了擦额头的汗,犹疑道:“这……小姐,沈家的人说您不用急着答复,而且说完就留下一堆礼物走了。”
时初柠失语愣住。
作为京圈的顶级豪门,沈家就连佣人也经受过特殊培训,行为处事之间透着沈家的家风,周全不失礼数。
这回沈家来的人却有些突兀和仓促的样子,做事没头没尾,让时初柠一时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怎么也猜不透对方的想法。
无奈,她无力地挥挥手,打发走了吴叔:“吴叔,这件事我会自己跟爸妈说,现在我想休息一下。”
“沈家人送来的那些礼物,还有给沈家的回礼,您就看着办吧。”
等吴叔离开,之前一直沉默的江若黎也没再继续做模拟报告。
她凑到时初柠身边坐下,饶有兴致问:
“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过,你对沈亦白一见钟情,前不久还不听劝告也要为他纹身,怎么沈亦白来找你订婚,你反倒不怎么高兴的样子?”
时初柠神色恹恹:“是沈亦白派人来,又不是他亲自来。”
江若黎若有所思:“所以你其实是在生气对方的态度过于随便轻慢,对订婚这件事本身并不抵触?”
时初柠闻言一愣,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心情和想法。
然后她发现,江若黎察言观色探查人心的本事确实一流,说话简直一针见血。
对时初柠来说,没了那个打掉的孩子横在中间,她对沈亦白的不满其实只剩对方不爱自己、或者爱得不如自己深。
凭什么她为了追他吃了这么多爱情的苦,现在沈亦白却简简单单就能获得她的原谅?
这对她自己,尤其是七年后的自己特别不公平。
时初柠不希望自己再当那个在爱情中苦苦追求的人。
所以沈亦白对她的态度越轻慢,她越恼怒。
理清了自己的思绪,时初柠为自己的忸怩有些难为情,面上还是正色回答江若黎:“订婚……这件事本身我也没想过要同意。”
“我喜欢沈亦白不假,我们家在偌大的京圈确实也算不上什么,但是没得人家招招手,我就要巴巴得上赶着倒贴过去吧?”
“沈亦白都不了解我,他能喜欢我什么?到时候婚事崩了,流言蜚语还不是都冲着我来,我才不当那种为爱情上头的傻子呢!”
听了时初柠的话,江若黎有些意外。
随即她却欣慰地笑了笑:“之前我还担心你为了对方陷得太深,现在看你能这么清醒,我倒是放心了不少。”